晚宴结束的时候孟西楼好像有些醉了。
她不过是临走前和熟人打个招呼,没想到转身看见他手里拿着香槟,脸颊泛红,眼神微醺。
主办方非常周到,安排了专人送他们回去。
两个人坐在后座,一上车孟西楼就把脑袋轻轻搁在乐央肩头,拽着她的手,欲言又止。
“怎么了?”她心脏怦怦直跳,非常喜欢他此刻粘人的样子,小手不受控制地摸向他的大腿。
“乐小姐,”他蹭着她的脖子:“如果我不在,你会不会找别人?”
什么叫他不在?
乐央说:“这不是废话么,当然会啊。”
原以为又呛了他一下,正暗暗得意着,没想到他忽然扳过她的脸亲吻起来,那不依不饶的架势就像生气了似的。
“乐小姐,”他含着她的唇,含糊不清:“你是我的……”
“唔……"乐央心里欢喜,愈发坏心地逗他说:“想的倒美,你只不过是我的司机而已,以后我还要去包养其他小鲜肉……"
话音未落,孟西楼倾身将她压在椅座里,舌头塞进她的小嘴直接堵住了她的话。
甜醉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乐央吮着那柔软与津液,睁开眼,见他紧拧眉头,沉浸在这激烈的热吻当中,情难自已。
“不要找别人,不要喜欢别人。”他说。
“我偏要,”乐央使劲躲开脸:“你不是说只要我高兴想怎么样都行吗?”
“这个不行,真的不行。”孟西楼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含住她的嘴,将她的舌头撩进口中,用牙齿轻咬,用唇瓣吮吸,吻得尤其忘我。
前头的司机先生被全然无视,两人分开时喘息凌乱,嘴唇红肿,坐直身,乐央靠进他怀里,他搂着她的肩膀长久无言。
回到青田路,他们牵手走在小区花园里,感觉今夜的月色格外迷人。清风袭来,吹散了他身上的酒气,连同那些朦胧的醉意一并消散,路灯下的少年看起来英俊极了。
“回去吧,”乐央说:“你有点喝醉了。”
走进电梯,孟西楼黏过来蹭着她的脸:“乐小姐,请你相信我一直很清醒,尤其是现在。”
“你现在发情了是吗?”
“你说是就是吧。”他动情地吻着她的脖子,呼吸沉重,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动作顿住。
“怎么了?”
“摄像头拍着呢……”
“管它做什么!”乐央抱住孟西楼的腰:“你继续啊,别停。”
说着冲摄像头竖起一根中指。
孟西楼失笑,咬着她的耳朵哑声说:“我的小姐姐,真的想把你吃掉,吃进肚子里去。”
“你搞清楚,到底是谁吃掉谁……”
两人纠缠着走出电梯,纠缠着进入家门,胡乱脱掉衣裤,一路跌跌撞撞地朝浴室走。
温暖的水流哗哗冲刷着,乐央站在淋浴下摇摇欲坠,孟西楼将她抵在墙上,弯腰吮吸她的乳头,然后一路往下,含住了她的空虚的花蕊。
“啊!”乐央咬住手指,感觉那里被他吸得又酥又麻,他的舌头舔着每一片薄肉与沟壑,最后钻进了窄小的幽穴里。
“不要丶啊……”乐央五指插入他发间,下身抖得厉害:“孟西楼,啊丶啊丶啊……”
“嗯,”他贪婪地品尝着她的私密,用嘴唇和舌头将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乐小姐,这里好香……”
他咽下那一汪爱液,不舍地舔了舔,起
天骄无双全文
身抵住她的额头,“抱着我好吗?”
乐央媚眼迷蒙,用胳膊缠住他的脖子,仰头亲他的嘴。
孟西楼架起她的腿,将肿胀的粗茎埋入那花心里去。
“好紧啊……那么小……”他没命似的亲她,下身狠狠抽插:“乐小姐,好舒服,你那里舒服死了……啊!啊!”
“轻点儿呀,别这样……”她刚刚才高潮过,怎么能承受如此激烈的捣弄:“不要丶不要……”
“你要的,瞧你吸得多紧。”孟西楼双颊绯红,似醉非醉地睨着她:“要死了,我会被你绞断的,会被你榨干的,乐央,你是个坏姐姐,你太坏了!”
嫣红的阴茎将那脆弱的小穴插得汁水飞溅,每一下都那么彻底那么疯狂,他抱着她走出浴室,一路顶弄着直奔卧室,倒入床铺,乐央翻身骑在他跨上,将那肉棒整根吞进去,扭着臀部搅啊搅。
“啊——啊——孟西楼——”穴口挤压着他的阴囊,那硕大的龟头抵住里面最最脆弱的一点拼命磨蹭,她快乐得要疯了。
“你说,是谁吃掉谁?”她抬起屁股将它吐出大半截,然后缓缓坐下去:“你说啊……啊……好大……”
孟西楼握住她的腰,一动不动地凝着两人的结合处,“快……”
乐央两手往后撑着他的腿,身子飞快地上下起伏着,一对白嫩嫩的椒乳晃得那样剧烈,“肉棒好大,要舒服死了呀……”
淫水飞溅在他小腹上,下体泥泞不堪,孟西楼红着眼眶坐起身,在她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乐央,爱你,爱你,最爱你了。”
她累得直喘气,被他压在床上狠狠操弄了数百下,终于尖叫着高潮了。
“宝贝姐姐,”他贴在她耳边喘息:“好想要你怀上我的孩子。”
乐央意犹未尽地缓缓抚摸他的背脊:“可是我都有吃药的。”
孟西楼抬头看着她:“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戴套,为什么要吃药?”
“因为你戴套我会不舒服,不管多薄的避孕套。“她手指划过他瘦削的下颚:“而且我喜欢你射在里面,就像刚才那样,很棒。”
孟西楼喉结微动,想了想:“我刚才说要你生孩子是开玩笑的,别当真。”
“嗯?你什么意思?”
他一动不动地看了她许久,然后随意笑说:“我不是还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吗?”
乐央眯眼,捏着他的下巴:“说得好像你到了年龄就能娶我似的,先别说我爸妈那关难过,就是我,搞不好哪天腻了……”
乐央原本想挖苦挖苦他,没想到说着说着发现他眼神变的有些不对劲,于是下意识闭上了嘴。
“乐小姐,”孟西楼看着她:“虽然你是我老板,但现在也是我的女人,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我……”
他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突然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入她体内:“看来我需要在你身体里多留下我的气味,这样你就不会再想别人了。那个谁不是说,女人的阴道通往心脏吗?”
乐央接下来完全没法思考了,那一整夜,她在孟西楼制造的高潮里死去活来,床单上一滩一滩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那些被他搅得黏白的东西糊在穴口,下流极了。
这样不听话的孟西楼还算在她承受范围之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看着他的眼睛,她好像看见了另一个人,另一个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影子,仿佛随时可能在她面前撕下面具,露出清晰的面目。
而这一天似乎已经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