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以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轻巧地把阮伶抱起,转过身,面对面地坐在自己大腿上。
略微一低头,他就把阮伶左侧乳房上鲜红的果纳入了口腔。不断用舌头扇打着肥奶头,又强势地留下牙印。
阮伶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更骚更浪,窗子没有关,他也不在乎会不会被别人听到了。从小到大,他被席以铖调教成了一个最称心的玩具,单纯无知,却能毫不矫饰地袒路出淫靡的欲望。
他双手缠着哥哥的脖颈,被吸添得整个人都要融化成一潭春水。
“哥哥,”他哑着嗓子叫席以铖,“这几天伶儿的身体总是很奇怪。”
“哪里奇怪?”席以铖吐出又胀大一倍的奶头,被欲望熏红的眼睛看着他。
“就是骚奶子,”阮伶的双手用力掐住自己的大奶头,把它们往外扯长了,又松手,“它们平时只要哥哥晚上吸一吸就会很舒服。但是现在,我去上学的时候总是发痒,很痒,很难受,想要被......”
“想要什么?”席以铖诱哄他说下去。
“想要哥哥揉,想要哥哥一直解开裹胸,打,打我发骚的奶子,把它们扇成两团烂肉。”
阮伶眨着纯洁无辜的眼睛,竟然说着连妓女听了都会脸红心跳的话。他并不知道这些用词有多么羞耻。这些话都是席以铖教他说的,席以铖这个比他大十岁的哥哥,把阮伶从里到外都打上了属于自己的烙印。
听到这句话,席以铖的欲望达到了顶点。他牵起阮伶的手,放在自己早已鼓胀起来的裆部。
这是一个明显的暗示动作。
阮伶弯起眼睛笑了笑,从哥哥身上滑下去,双膝跪在床边的羊毛地毯上。他俯身低头,解开席以铖的皮带,用牙齿拉开裤链。
一股炙热浓重的味道充斥在了他鼻间,阮伶近乎痴迷地深深吸了几口哥哥的味道。
席以铖的阳物很大,此时快要完全勃起,蛰伏在内裤里,把那块布料顶成鼓鼓囊囊的一大坨。他的手按住阮伶的后颈:“阮阮的骚奶子想被打了,能不能被打舒服,就看你今晚的表现。”
阮伶马上动作起来,两排白牙咬着内裤边缘往下拉,倏地,一个热烫的东西弹到了他的侧脸上。“哥哥,哥哥坏...”他小声地抱怨,但随即又用嫩乎乎的双手开始套弄阴茎的根部。
这是一件挺困难的事情,席以铖的阳物有25cm,又极粗,阮伶的手小小的,根本握不住。
硕大饱满的龟头离他近在咫尺,于是他凑近了,张开嫩红的唇,把哥哥的阴茎含进去一小截。阮伶的动作很小心,没有让牙齿把哥哥的宝贝磕到。
口腔内瞬间充满麝香味,味道说不上好,但阮伶却对此上瘾。他香软的小舌还舔上了阴茎顶端的马眼。
席以铖被伺候地舒服极了,他的手扣住弟弟的后脑,慢慢地把阮伶往自己的阳物上压。阮伶实在是吃不下了,喉咙中发出含糊呜咽的求饶声,咽不下的涎水流出来,在地毯上形成一块淫靡的渍。但他仍然很听话,努力地打开口腔,把哥哥的阴茎吞地更深。
席以铖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他的眼底带着化不开的欲望。他还记得阮伶第一次给自己口交时,生涩极了,哭得直打嗝。现在的阮伶被调教地多好啊,像一朵妖冶的玫瑰,无限制地向自己坦路,盛开。
只是可惜,阮伶的花穴和小子宫还不能碰,医生说那里没有发育成熟,如果破处太早,以后对身体不利。席以铖只得忍着,但除了这处,阮伶所有其他的地方他都已经完全占有。
粉嫩的小阴茎,后穴和里面敏感的前列腺,席以铖都一一开发过。他要让阮伶成为他养在家中的一只白兔子,永远永远。
阮伶费力的吞咽着,两只手也没有闲下来,按照哥哥教的那样,轻轻揉捏阴茎下方两颗饱满的精囊。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但是时间过去了半小时,哥哥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
嘴唇已经酸得麻木,阮伶只得耍小聪明,含住席以铖的龟头,一嘬。
“嘶——”席以铖闷哼一声,手指重重插在阮伶的黑发里。
被这样猝不及防地吸了一口,他差点没守住精关。他深呼吸着调整,还是没让阮伶从他这儿讨到精水喝:“小兔崽子,怎么坏心眼越来越多了。”
阮伶湿漉漉的杏眼看着他,把硕大的阳物吐出:“阮阮......阮阮实在没有力气了。”
席以铖把弟弟抱起,揉了揉他久跪的膝盖,把人扔到床褥上,嗓音发哑:“既然用嘴不行,阮阮就要做好用其他地方抵偿的准备。”
阮伶乖顺地点点头。
席以铖起身去关窗子,把屋内的春色遮得严严实实。他又转身折回床边,抬手开始脱衣物,衬衫的扣子一个一个被解下,路出了里面精壮结实,常年锻炼出来的好身材。
阮伶的眼神止不住往哥哥身上瞟,欣赏着哥哥的身材的他还并不知道:
这个危险的夜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