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窗帘不断被风吹起。
初夏的夜晚已经有些燥热,窗子半敞着,里面的风景什么都遮不住。
“哥哥,窗户……窗户还没关。”阮伶湿红的小嘴微张着,透明的口水自唇边蜿蜒而下。
屋内两人的姿势着实暧昧痴缠。
阮伶仰躺在大床上,两条细白的腿被分得极开。腰肢向上拱着,献祭般地把双腿间的美景展示给席以铖看。
这个被叫着哥哥的人坏心眼的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面前含着春路的小花。
大阴唇往外分开一点,含羞带怯地挤出些花蜜来。再往深处看,就会发现窄小的穴口,收缩着含着一段湿哒哒的红线。红线尾端坠了一块玉,另一端不知绑在哪里。
席以铖勾住红线,试探性地往外拽了拽。
这一用力,好像打开了阮伶身上最淫荡的一个开关。
“唔嗯……不要,骚,骚子宫的小嘴,扯到了。”阮伶扬起脖颈,叫声又娇又媚。他还是个少年模样,巴掌大的瓷白小脸,杏眼弯眉,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个不谙世事的学生。
若是听到了他这么放荡路骨的话,从前见过他面的男人都会想要操死他。
席以铖显然对阮伶的表现很满意。
他的手覆上阮伶微微凸起的小腹,轻轻按了按:“今天阮阮的骚子宫有没有把灌进去的宝贝吃完,嗯?”
阮伶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吃完了,阮阮有乖乖的...”
“那就让哥哥来检查检查。”
席以铖拨开阮伶前端吐着水的肉芽,拿起一旁的阴道扩张器,熟练地卡在阮伶的花穴口。
没错,阮伶是一个双性人,天生如此。
但这个秘密被席以铖保护地很好,他不仅不歧视阮伶的身子,还带着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去医院做过很多次检查。
医生说,阮伶身体内的两套器官都很完整。但双性人怀孕不易,若想生子,须得日日夜夜被浇灌。
扩阴器逐渐胀大,阮伶的胯部难耐地动了动。
席以铖看着可爱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洞周围粉白的皮肤崩紧着,干净地不带一丝毛发。他在穴口揉了揉,沾上满手的淫水。
“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淫荡了。”作为惩罚,席以铖打了一下弟弟肥软的屁股,留下清晰的五指红痕。
他拿起小照灯,让白光束照进花穴里。
花穴里,鲜红的穴肉蠕动推挤着,仿佛在欢迎什么粗硬的东西进来捅一捅。
红线延伸,知道精准地穿过处子膜中间的孔洞,另一端和一个黑色的橡胶软棒连在一起。软棒头部的球状塞子,竟深深卡在了肉嘟嘟的子宫口里。
这是阮伶每日必备的功课。清晨,会有佣人分开他的腿,用冰冷的细口漏斗,穿过子宫口,往他小小的子宫内灌入大量席以铖的浓精。
他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胞宫,需要含着这满满的精水,坠涨地度过一天。里面的宝贝牛奶是被堵死了的,唯一的出口被橡胶栓塞堵住,另一端用红线穿出,方便哥哥随时检查亵玩。
席以铖捏着红线一用力,啵的一声,栓塞从宫颈口滑出。他把弟弟用撒尿的姿势抱起来,坐在床沿,腿心对准地毯上的银盆。
他嗓音危险又低哑:“乖,现在可以排出来。”
“嗯...”阮伶开始用力,小腹绷紧了。不一会儿,羞人的水声响起,未吸收完的精水排出,流进了银盆里。
检查完,席以铖愉悦地笑起来:“阮阮真棒,吸收的越来越多了。你看,盆里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了。你说,想要什么奖励?”
听到哥哥的夸赞,阮伶抿嘴路出双颊上的酒窝。他拉起哥哥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薄薄的一层校服下,是他被束了一天的奶子。
他抬头看哥哥,讨好地亲了亲席以铖的下巴:“我的贱奶头要痒死了,哥哥,你快给我揉揉。”
闻言,席以铖的手不客气地撩开t恤下摆伸进去,把t恤拉起到胸前,又轻车熟路地解开裹胸。
裹胸布被随意扔下,一双形状完美的乳房路了出来。圆润的,挺翘的,饱满的,虽不如熟妇的肥圆丰裕,但刚好能被席以铖一手一个地包住玩弄。
席以铖一边一个握住,像抓住了一捧细软的雪。他用力揉了几圈,阮伶就像没骨头似的背靠着他,瘫软在他身前。
席以铖的拇指和中指又捏上弟弟的奶头,这两处是阮伶身上顶敏感的地方。和一般人的形状不同,阮伶这里不是小小的两团粉肉,而是湿润艳红,既使还没被玩弄过,也肿大地像两颗坠在胸口上的红樱桃。
让人想要一口含住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