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上车,感受到位薇震惊的目光后,淡定地转头反问:“我不够帅?”
位薇闷闷地收回视线,“够了。”
“那还不走?”
位薇连摔带打地发车,她出于好奇在车顶放水毕竟太过胡闹,所以最初是有点抱歉和心虚的,可他这副态度让她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解释澳门的误会,也不问问她怎么回来的,还满不在乎地玩?
玩就玩,谁怕谁啊!本姑娘今天就把你当夜店牛郎给睡了!
她带着一肚子气找酒店,等办手续时却也消得差不多了,转变主意准备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谁知一进房门就被抱起来抛上床,陈添长腿一跨.骑.到她腰上,浑身都是肃杀的低气压,“大半天不见,会的多了?”
位薇刚刚淡去的愤怒卷土重来,双手奋力推打挣扎,“起来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
“哦,我家姑娘喜欢动口的,行,满足你。”陈添对她的暴力行为置之不理,右手飞快地抽出.皮.带,把她双手摁上头顶,缠了几圈扣好绑紧,剥.衣.服的动作轻车熟路。
位薇心惊胆战,急得破口大骂,两脚乱蹬。陈添正准备施展唇舌功夫,结果差点被一脚踹到脸上,他握住她脚踝把人拽到自己身下,照着屁股轻拍一巴掌,“再踢腿也绑了!”
“陈添,你别乱来!”
这句警告很快就变成尖叫,持续了没一会儿又变成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呜.咽,最后被他的舌头.弄.到惨兮兮泄.身,在泼天的愤怒和委屈里得到了灭顶的欢愉。
窗外晚风轻拂,室内烽火骤熄,万籁俱寂,陈添微笑着看她,片刻后拆掉皮带。
位薇满眼都是破碎的泪花,一得自由立刻一耳光抽过去,陈添没闪没躲,若无其事地挨了这一下虚弱无力的惩罚,握住她的手按到自己鼓囊囊的下.身,好整以暇地问:“我还没开始呢,你结束了?”
哪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位薇手一缩,整个人彻底虚.脱,没力气也没心情跟他说一个字,她拽过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蒙头睡觉。
陈添自个儿坐去沙发叫餐,等酒店送来便轻轻拍醒她,“吃了晚饭再睡?”
这句话被无视,位薇卷着被子,滚得离他更远。陈添失笑,也不强求,自行吃饭,收拾好了和身躺上床,一手玩手机,一手在她身上或轻或重地拍打按摩。
他手法不错,对她身体的舒适点也一清二楚,位薇在睡梦中被哄得舒舒服服,身不由己地滚回来,迷迷糊糊间记得好像还在吵架,不过……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先睡吧,睡完起来继续吵。
那话怎么说来着?天予不取,必受其咎。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却之不恭,陈添放下手机,揭开被子,位薇感觉到凉意,脑瓜子往他温暖的胸口蹭了蹭,结果自投虎口,被各种花样翻来覆去干得哭都哭不出来,软绵绵呜咽着任人摆布。
天啊,早知道这种下场就绝不临时存档,拼了命也要一鼓作气闹到底。
第二天一如既往在人家怀里醒过来,想起前一夜位薇觉得很尴尬,她间歇性失忆,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尽可能冷淡地起床,洗漱完了又尽可能冷淡地准备离开。
可到床头拿包时却被陈添一把拽倒在怀里,“美女,做个售后调查,昨晚的服务可还满意?”
位薇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任他抱着,“差强人意。”
“差强人意就是还行,那给钱吧。”
位薇目瞪口呆,她做梦都没想到他真问她要钱,短暂的失神后,怒气勃勃地翻起身掏钱包取现金,耳边陈添半真半假地问:“金主,要不我们签个长期合作协议?这样我才有动力把服务从差强人意改善到登峰造极啊。”
“不签,一锤子买卖!”位薇把钱扔到他身上,拎起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乳燕归巢
接到杨瑞电话后,位薇赶去一秒贷和管理层开会,先把现有的经营状况摸了个底。
企业一直按照她当初梳理的业务线稳步发展,各种风险指标都很正常,只是不久前国家出台了新规,把自然人在网贷平台的借款余额限制到了20万以下,这就导致业务规模急剧萎缩,平台盈利也开始走下坡路。
杨瑞自己想做的企业贷款中介业务也可以,反正本来就拥有相关的金融许可证,但这项业务并非没有成本,至少筛选借款人这个环节,就得耗费不少调查费用。
位薇特意提醒他,一定要严抓风控,只做优质项目,而且这条线得另辟阵地,绝不能放在P2P平台上,以免打乱市场定位。
至于增速放缓的P2P业务,她想了许久,提出“智能投顾”的新思路,让一秒贷从单一的网贷平台转型成用户的“智能投资顾问”。
说白了,就是通过对用户投资偏好的个性化分析,为其匹配最合适的投资方案,这样的话势必会引入其他各种类型的理财产品,届时向合作伙伴收取引流费也好,向用户收取理财管理费也好,都是盈利手段。
杨瑞听得合不拢嘴,当即就要给她配人开工,位薇倒是很谨慎,“就个大方向,还不能落地,等我做做调研再给你方案吧。”
这话换来杨瑞一连串的点头附和,小姑娘可是活生生把公司从泥潭拉出来的,必须得服气!
走出一秒贷,位薇又去茶楼给父母送手信,结果一进门就看见陈添和她爸坐在临窗的雅座上对饮,听着古琴沐着熏香,谈笑风生的,位建中一口一个老弟叫得无比爽快。
不打招呼来就来了,跟我爸称兄道弟的什么意思?位薇把东西扔到柜台后面,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一壶茶喝完了,位建中聊得兴起懒得起身,看见她来就顺嘴吩咐道:“闺女,泡壶老班章。”
“没有老班章!”
“那就老枞水仙。”
“没有老枞水仙!”
位建中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金瓜贡茶总有吧?”
位薇挑最便宜的普通花茶拿了一盒,啪一声拍到他们面前,“还金瓜贡茶?十块钱一两的茉莉花茶,爱喝不喝!”
敢情今天吃了枪药?位建中抬头仔细一端详,“唷,这嘴噘得能挂个油瓶上去,掉钱包了?”
“我妈呢?”
“开了个花艺班,给人教插花呢。”
位薇扭头就走,招呼也不打。
这是在赌气,而不是伤心?那就好办。当了半天看客的陈添摸清了状态,不自觉微笑。
位建中却大感丢脸,这么没礼貌,书读到狗肚子去了?他板着脸喝道:“回来!这是陈先生,就是他建议我做小罐茶的,还推荐了不少企业大客户,没有他咱就换不起新茶楼,赶紧跟客人打招呼!”
位薇顿时呆如木鸡,这事太过突然,把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