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在H城只呆了三就回了南平,再不回去韩齐修肯定要赶过来抓她回去了,韩齐威他们却是一个星期后回国的,带回了薇薇安和野君两人,虽然这两人在内陆没有犯事,可他们是武田家族的人,赵四和韩齐修正想对付武田家族呢!
薇薇安和野君自动就送上门了,可不就是瞌睡送枕头吗?
沈娇去见了薇薇安,她和野君都被韩齐修关押在秘密的地方,就连G军区也没有多少人知道,韩齐修打算从这俩人嘴里套出武田家族的一些秘密。
才只短短几日未见,薇薇安就从美丽妩媚的高级白领沦落为阶下囚,失去了化妆品的加持,薇薇安脸上的缺陷一览无余,眼睛一大一,鼻子是歪的,眼角的皱纹跟蜘蛛网一样,又老又丑,可以称她为薇薇安大妈了!
沈娇并没有同她话,已经没有话的必要了,薇薇安不出意外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就算韩齐修肯放过她,武田家族也不会饶过一个弃子的,所以她的结局在被抓到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秋的时候,赵四带着梅寒影回国了,梅寒影的开颅手术十分成功,而且她的脸也好了很多,虽然疤痕还很明显,但已经淡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看起来特别可怕,起码出门不会被人看成怪物了。
梅寒影这些都是沈娇给的药膏的功劳,但药膏的功效毕竟有限,想彻底让面貌恢复,还得再去接受修容手术,梅寒影却并不着急,女人想要变得美丽,大都是为了取悦男人,可赵四并不在乎她的相貌,她又何必再折腾自己?
等什么时候她自己有心情了,也许会去接受修容手术吧!
做完手术的梅寒影精神奕奕,整个人妩媚了许多,爱情的力量果然无穷,才只半年时间,就将一个冷硬的女汉子变成了妩媚的女人。
赵四同样也有了极大的改变,看起来柔和了许多,眼角眉梢都带着情意,不像以前总显得高高在上,一点都不接地气。
沈家兴和叶莲娜夫人也赶回来了,老两口精神十足,虽然头发花白,可脚步矫健,走路都带着风,比年青人都有活力。
老两口是特意赶回来为赵四他们操办婚礼的,婚礼就在白鸽大酒店举行,因为赵四和梅寒影都没有了亲人,沈家兴便毛遂自荐,将婚礼给揽了下来,彩礼嫁妆全都由他一手包办了。
上官和凯瑟琳也从非洲赶了过来,俩人晒得跟黑猴子似的,一把年纪却跟年轻一样,旁若无人地亲热,热情似火,沈娇看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现在的凯瑟琳又黑又瘦,可却变得更美丽阳光了,如同真正的少女一般,开朗大笑,丝毫没有从前贵族夫人的矜持,但却更加率性开朗,也更加有魅力了。
“这就是你四叔爱了几十年的女人?看着倒是挺不错,可我也不比她差。”
凯瑟琳其实不是太愿意来参加赵四的婚礼,毕竟她再洒脱也还是女人,自然不愿意参加昔日拒绝过自己的男人的婚礼,面子过不去嘛!
可上官非要参加,还除非是世界末日来了,否则他是必定要参加好兄弟好拍档婚礼的,同上官一日都不肯分开的凯瑟琳只得跟了过来,顺便瞧瞧打败她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凯瑟琳心里对梅寒影其实是服气的,这个华夏女人虽然破了相,可那身气质摆在那呢,同赵四如出一辙,该死地相配,难怪赵四给对她念念不忘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她输了也不算冤。
心里虽这么想,口头上却是一点都不肯服输的,女人的心眼不分国籍和种族,大同异。
沈娇对自家姑姑向来是不会客气的,当下便怼了过去,“我四婶是能文能武的巾帼英雄,姑姑你会什么?根本就和我四婶不是一个级别的。”
凯瑟琳气得狠狠瞪着沈娇,对她的胳膊肘往外拐十分不满,沈娇耸了耸肩,根本就不在意,拿了只母蟹,将盖掀开了,秋风一起,正是吃蟹的好时候,膏肥味美,齿颊留香,沈娇沾了点蒜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上官将一调羹蟹膏喂进凯瑟琳嘴里,在她耳边声哄道:“亲爱的,你其他本事是不及她,可有一样她是绝对比不上你的。”
凯瑟琳忙问是哪样,上官又凑近了些,声调笑:“床上功夫你是世界第一,绝对比不上你的!”
“讨厌!”
凯瑟琳娇嗔地骂了句,面上却流露春意,俩人又开始打情骂俏了,旁边坐着的沈娇心塞得厉害,沉着脸恨恨地剥蟹钳,俩个老不要脸的,当着这么多人面亲热,真是丢人现眼!
沈娇实在是受不了周围人的眼神,一屁股坐在了凯瑟琳和上官中间,将这俩老不要脸的隔开了,总算是世界清净,下太平了。
这俩人婚礼结束没俩就溜了,是要去尼泊尔朝圣,也不知道这俩人哪来那么多激情,跑来跑去也不嫌累。
赵四和梅寒影夫妇却留在了南平,梅寒影不太愿意去H城生活,赵四也随她,索性把H城的生意交给了杜仲打理,他则提前步入了半退休生活,过得十分惬意,没俩月整个人就圆了一圈儿,可不就是心宽体胖了。
日子一过去,转眼间又是一年,圆圆壮壮已经九岁,韩齐修和赵四决定对武田家族动刀了,不仅是为梅寒影和上官报仇,也更是为了无数个被这个家族迫害的同胞,并且这种迫害一直都在进行中,从没有停止过。
这次行动韩齐修和赵四都不出面,他们将行动交给了韩齐威和杜仲负责,虽然行动有危险,可年轻人如果不进行血火的磨炼,是永远都不可能成长的。
沈娇给他们俩配制了很多药丸,只要不是致命伤,足可以保住性命了,韩齐威和杜仲他们半夜出发的,直接坐船去岛国,是一艘货船,他们一行人躲在舱底下,十分安全。
可谁都没有想到,他们的身后竟跟上了俩萝卜头,可却没有一个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