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罐一个个印在陈生的后背之上,透过玻璃火罐,可以看到陈生后背的黑紫之色。 Ww W COM
那妓女声道:“公子这身体残留的风毒不少,怕是前一段时间,风餐露宿的日子没有少过吧?”
妓女的话让陈生不由的想起了不少往事。战场上的金戈铁马,是多少风餐露宿的辛苦换来的。
想想戚景通他们,为了大明的江山,从遥远的辽东,不辞辛苦往山东赶,不管他们的智商是否够用,就凭这种精神就值得自己钦佩。
火罐巨大的吸引力让陈生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的感觉,将陈生拉回了现实,陈生微微的点点头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来给我捏捏肩膀,这部堂坐久了,这肩膀总是疼。时间久了,再想提剑就难喽。
房雪鼐也好不到哪里去,经常练武的人,那个身上没有点暗伤呢?
尤其是那姑娘的手肘不停的抵在他腰窝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舒畅的叫出声来。
一个大男人呲牙咧嘴的大喊大叫,传出去,确实够丢人的。
“公子,您忍一忍,俗话,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你这身体以后一定要多来我们这里按按,一是可以缓解你们身体的疲劳,让您有个健康的身体,二是,妈妈一来二去记住二位,兴许妈妈记住您二位这贵客,就不会逼我们吸食鸦片了。我们姐妹二人,也不至于成为白绫上的尸体。”
着两个姑娘就忍不住落泪,都是盛世,为何却总是逼得人活不下去呢?陈生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更不要,只会伺候人的妓女了。
房雪鼐舒服的摇头晃脑,头都散落在地上,两条胳膊自由舒展的放床两边。
手忍不住在姑娘的挺翘的臀部上摸了两把,惹得姑娘娇吟连连。这侠客的力道,可不是她们一般弱女子受的了的。
房雪鼐看着姑娘双腮的两坨红色,轻浮的笑道:“这话可别跟我,你们可知道,那个一身罐子,相貌英俊的家伙是谁?想要救你们还要靠他!”
其中一另外一个正在给陈生敲打肩膀的姑娘道:“观这位少公子气度不俗,想必是哪家贵人家的公子吧。”
房雪鼐笑道:“错!他才不是哪家贵人家的公子,他自己就是贵人,你们很多人的生死,对于他来,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另外一个姑娘不信的道:“女子虽然沦落风尘,但是皇城的事儿也是时常听别人提起,尚未听那位年纪轻轻的公子,能在皇城里有那么大的威风呢!”
陈生微微的眯着眼睛,享受着推油刮痧过后火罐给自己带来的快感,那种身体里的寒毒一点点从身体里被吸收的感觉,真的舒服的不行,所以他一直不愿意开口话。
房雪鼐笑道:“两位姑娘,不若我给你们两个点提示,你们来猜?若是猜对了,我做主让你们脱离苦海。”
其中一位妓女受宠若惊的道:“公子可曾当真?”
房雪鼐道:“我蓝衫君子剑,什么时候话不算数过?”
另外一个妓女激动的道:“那还请公子示下。”
“你们可知道,我大明年轻武勋之中,身份既高贵,年纪又非常年轻的爵爷是谁?”
“沐王府的王爷吗?”
“不对!”
“我知道,是保国公府的公爷?”
房雪鼐皱着眉头,道:“都不对,我继续问你们,是谁曾入宫救驾,斩杀阉党,保护圣上安危,是谁曾担任大将军,挫敌于北京城下,威震下?”
两个妓女眼睛亮,不敢相信的看着陈生道:“您就是渤海郡公?陈公爷?”
房雪鼐拉着声音道:“对头。这么一尊大善人在你们面前,你们可一定要使出全身的本事,好好招待他。”
其中身材姣好的妓女闻言,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准备伺候陈生了。
姑娘的身材不错,白花花的,该圆的地方比馒头圆,该翘的地方,房雪鼐已经忍不住捏了好几把了。
陈生摆摆手道:“别整这些东西,我是来休息的。”
那妓女看到陈生的神色清明,在看看自己的身子,顿时生了羞愧之色,低着头道:“公爷定然是嫌弃我们风尘女子的身子不干净,也罢,女子就位公子弹奏一曲吧,希望公子您能喜欢。”
着两个人从壁橱里拿出了琵琶,琵琶半遮面,若玉珠入盘,另外一个妓女翩翩起舞。
陈生叹息一声,在心里暗道:“这女子何罪?要在男人面前想尽千方百计,博取一笑?换做后世,这凭借他们这种姿色,做个网红,就不知道有多少拆二代去追逐了,何必受这种苦?”
就在陈生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了那么几句,“满腹闲愁,数年禁受,知否?若是知我情由,怕不待和瘦。
则问那黄昏白昼,两般儿忘餐废寝几时休?大都来昨宵梦里,和着这今日心头。催人泪的是锦烂漫花枝横绣闼,断人肠的是剔团栾月色挂妆楼。
长则是急煎煎按不住意中焦,闷沉沉展不彻眉尖皱,越觉的情怀冗冗,心绪悠悠。?”
房雪鼐听得摇头晃脑,陈生心里却不是滋味。
这大师兄怕是连词的意思都不懂吧。这个曲儿明显就是关汉卿的作品窦娥冤,他竟然能听的面带微笑,真的不容易。
?
“杀人啦!”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谁忽然喊了一声,接着整个青楼就喧闹起来。
哭喊声,门扉的撞击声,所有人都变得格外的慌乱。
两个女子啊的一声,抱着琵琶躲在了陈生和房雪鼐的身后,房雪鼐第一反应抽出宝剑往外跑,跑到外面看着乱糟糟的人群,一双虎目放着寒光,摄人心魄。
“是谁坏了爷爷的好心情,寻思么?”
陈生则趁着这个功夫,将火罐自己拔了下来,看了一眼后背上的圆圈,微微一笑,伸展四肢,感觉不错,充满了力量。
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走了出来,拍着房雪鼐后背上的玻璃罐子,道:“大师兄,您这造型倒是蛮帅的。”
被陈生这么一提醒,房雪鼐才感觉到浑身冷飕飕的,自己不仅上半身一件衣服没穿,挂着一堆罐子,就连下半身也只是穿着一条短裤。
“我艹,房雪鼐羞愧的跑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