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国,大概有十来了吧!
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很少给她打电话,只是每晚深夜,会给她发一条晚安信息。
宁初眨了眨眼,怔怔愣愣的,“你怎么来了?”没有一点预兆,突然就过来了。
他只是看着她,菲薄的唇微抿着,也不话。
像一个穿行了大半个大漠的旅人,而宁初,就是他追寻的绿洲。
微卷的蓬松长发,稍显凌乱的披在纤薄的肩头,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除了隆起的腹部,其他地方还是那么纤细,锁骨精致又细腻,睁着一双黑白分明滟潋着水雾的杏眸,粉润的樱桃口里还放着把秀气的牙刷,有牙膏的泡沫蔓延至了刷柄末梢,慢慢滴落。
她可能出来得太急,连鞋都没穿,赤着一双白玉般的脚,泡沫滴到其中一只脚背上,她微微瑟缩了一下。
许是被他幽潭般深不见底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她身子往后挪了挪。
他放下手中行李箱,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她轻呼一声,双手不自觉的圈住他脖颈。
“欸,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嘴里含着牙刷,口齿有些含糊不清。
他没有话,强健有力的双臂托着她身子,男友力十足的抱着她进了卧室。
将她放到床上,他蹲下高大挺拔的身子,大掌握住她脚踝。
他手以前在部队握过枪,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握在她细嫩清瘦的脚踝上,带出酥蘓麻麻的触感,宁初想躲,缩了缩脚。
到底是没能挣脱他大掌,任他替她将粉色的拖鞋穿上。
穿好鞋后,她从他大掌中挣脱,什么都没,脸颊微微发烫的走进洗手间。
刷完牙,正要洗脸,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还没来得及抬头,一双精健有力的手臂,就从身后朝她搂来。
她纤细的脊背,被迫贴到了他结实有力的胸膛。
他环着她肩膀,收紧,再收紧,恨不能将她揉碎嵌进身体里。
四周全都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他英俊的脸埋在她颈窝里,下颌上生出的淡淡胡茬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她有些蘓痒,脖子缩了缩,看着镜子里他雕凿般迷人的侧脸,声问道,“怎么回来都没有提前给我打电话?”
“不高兴?”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带了丝低哑。
两人身子亲密的贴在一起,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而她自己的心,比他跳得更快。
看着镜子中眸光滟潋,脸颊蕴染着淡粉的自己,她才惊觉,他离开的这些里,原来她是这么的想他!
他的大掌抚到了她腹,脸凑到她的侧脸,“初初,抬头。”
宁初闻言,抬头朝她看来,但还没看清他的神情和模样,他带着清冽香醇气息的薄唇,就狠狠朝她压了过来。
他吻得有些重,趁她轻呼间,顺势钻了进去,攫住她的舌,恣意摄取。
她双手有些无所适从的抵在他肩膀上,随着他慢慢深入的吻,指尖慢慢紧揪住了他衬衫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