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护卫军的战斗力在整个和已知宇宙都是赫赫有名的,不然也不会被委以重任,来保全神圣祭坛的安全,所以他们也是全部尽忠职守,没有一个人敢于有所懈怠,虽然谁都是认为不可能有人来这里闹事儿的,那意味着成为万灵教派杀无赦的敌人,就算是光辉联邦的阿尔蒂法还有荣耀帝国的皇帝都是不敢孤身到此。
浑然不觉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是混入了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准确的说,只有一个鬼鬼祟祟那就是卡达,本就是只有半人高还圆圆滚滚的,这会儿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缩得贴在地板上,宁清秋和七夜倒是如入无人之地,宁清秋想得明白,他们到这里本就是为了取走万神权杖,若是没有被发现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被发现了那就是按计划行事,顺利的把他们伪装成为表皮光辉联邦内里荣耀帝国的人,这样才是可以掀起大乱。
那么自然不必偷偷摸摸。
七夜更是大摇大摆,要是被发现了两军对峙的时候也许兴师问罪的人反倒是他,这些盗取他的力量和记忆,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有意为之还是被动承受,结果就是他们才是小偷,自己这个原主人自然是问心无愧,反倒是理直气壮。
卡达显然是没有这样的觉悟的,它惶恐不安,感觉自己的人生真的是骤然拐了一个大弯,只是这会儿后悔也是晚了,根本来不及挽回。
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走到底。
这会儿卡达还不明白这是它波澜壮阔的辉煌人生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钟梵天带着大军从虫洞返回末日世界,他马不停蹄的带着人回归鹿城基地,同时也知道三城基地目前可谓是群龙无首,便是分别派了自己的心腹跟着三城基地的人一起回去,将目前大权掌握于他的手中的事儿进行通报,知道这里面少不了波折,但是必须要一力推行,还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这件事,不然的话,他们根本就是无法应对随之而来的各种变故,妖种、虫洞、虫族、星际势力......
钟梵天疲倦的闭了闭眼,皱起了眉心,但是下一刻就是恢复了严正的神色,半点波动都是没有,好像是看着他,便是可以什么都不怕。
大家找到了主心骨,自然是唯命是从。
钟梵天看着遥远的天际,星辰闪烁,以往只是觉得无关紧要的景色,现在却是不自觉的猜想,到底是哪一颗才是夜勤和宁清秋他们所在的地方?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可千万不要吃亏。
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目前不得而知,但是答应的事儿就是要做到,麒麟、望月羽他们如此的信任他,宁清秋也是答应他的托付,夜勤还在为他卖命,所以自己不可以消沉和懈怠,必须全力以赴,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其他的六个虫洞,这样才是可以掌握主动权。
攘外必先安内,所以妖种的威胁势必要剪除,而且最重要的是只有这样,一个稳定的大环境,才是可以整合其他的零散的势力,他们末日世界的实力在星际时代本就是不值一提,若是还各自分散,那就是岌岌可危,而力挽狂澜的这个重担,已然落在自己的肩头,那么势必要承担起来,毕竟总要有人站出来,钟梵天扪心自问,知道自己是愿意这么做的。
阿尔蒂法自然没有闲着。
得到了万神权杖,对他来说都是一个莫大的惊喜,他派遣了万灵教派探听消息的斥候,自己却也一遍又一遍的检查万神权杖,却怎么看都是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他已然是相信了九成九,就是只有那么一层怀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宁清秋愿意把这东西交到他的手里,也无法理解她背后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含义,但是现在万神权杖就是在自己的手里面,而且至今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阿尔蒂法的红眸里面尖锐的光一闪而过。
到了他的手里的东西,那就是再也不可能拿出去。
他倏然起身,将万神权杖收在自己的空间纽里面随身携带,放在其他的地方都是不放心。
海明斯早早地等着。
阿尔蒂法古怪的扬了扬眉,自己这个弟弟是个最不喜欢找麻烦的人,做正事儿的时候少之又少,避之不及,是个无能的,但是这段时间却是三天两头的朝着自己这里跑,就算是之前那个捧在掌心的未婚妻薇安夏尔都是弃之不顾,到底是在心里面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别人看不出,阿尔蒂法自然是可以猜到的。
他面色沉冷淡凉:“你来这里做什么?”
“哥,你去哪里?我想跟着你一起去。”
万神权杖这个话题选择性的就是被他遗忘掉了,就算是自己是阿尔蒂法最为宠爱的弟弟,但是有些东西是凌驾于这份宠爱之上的,海明斯的能力手腕不说是有多高,但是有一点,他非常的有自知之明不是个蠢货,所以从来都是不敢犯忌讳。
阿尔蒂法最满意的就是这份识趣,他要做的事儿太多,心中的格局太大,若是弟弟是个不省心的话,他也懒得多费时间,直接咔嚓了事。
海明斯背心一凉:“哥,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阿尔蒂法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不死心,便是说道:“宁清秋这个女人很危险,我知道她很美,但是薇安夏尔那样的女人才是你可以掌握的,不要好高骛远,那只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他语重心长。
这么多年就算是养条狗都是有感情了,何况这个弟弟和他的关系一直是不错,虽然烂泥扶不上墙,无法成为自己的有助臂力,但是阿尔蒂法也不愿意看着他把自个儿搭进去。
他对于宁清秋的忌惮,直到此刻才是显露冰山一角。
海明斯没有想到阿尔蒂法竟然是对宁清秋如此的忌惮,不像是看中对方,反倒是把对方当成是说生平大敌。
可是,光是看看那张脸,他都是觉得自己心旷神怡,恨不得折寿来获得美人的一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