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人盯没了
一群特工在专业领域遭受暴击伤害,被打击的都有点怀疑世界了
“我们的世界没改设定吧?”一个特工很不确定的喃喃自语。
“没有吧除了地球nline变成星际争霸貌似没别的变化吧?”另一个特工的语气也不太自信。
“应该是没有吧除了星际争霸里面加了点灵魂、夺舍、转世、兽族、世界树什么的之外,貌似还算正常吧?”第三个特工感觉就没啥是确定的。
“既然背设还没改成玄幻仙侠什么的,那艘船就不改凭空消失是吧?”第一个特工问道。
“貌似是吧”
“它总不能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总能找到蛛丝马迹是吧?”第一个特工再问。
“也许差不多好像大概可能你没错吧?”
“那我们沿着游艇的航线找,总能发现点什么吧?”第一个特工最后道。
既然有个神秘船,那就把它找出来。特工们投入到新一轮的忙碌当中,沿着游轮离开夏威夷只有的航线一点点找过去,很快在一夜晚看到了那艘神秘船的影子。
然并卵
这艘神秘船从游轮上接完人就消失在黑暗中,没有专门监控的情况下,想要把它从广阔的太平洋中再找出来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群殖民者就在特工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好吧,在特务部干特工就得有一颗坚强的心脏,时刻准备见证奇迹的发生。
在殖民者监控组的特工们怀疑世界的时候,监控姥姥们的监控组突然报警——一只姥姥正在快速缩水!
这只姥姥在最近几里以极快的速度缩水了三分之一,并且还在以更快的速度流失质量,姥姥所在的地下空间内物质不停减少。
发生了什么?
特工们被吓了一跳,这不怪他们神经过敏,每一个姥姥都代表着上百万吨级别的质量,这些质量如果全部变成变形金刚,每个姥姥都可以武装整个大袁帝国。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把特工们吓坏了,这是要发生大事的节奏啊!
刘怀毅第一时间得到的汇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上核弹,趁着没出事之前把姥姥先灭了。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问道,“这个姥姥流失的质量去哪了?”
“不知道”
听到这个答复刘怀毅快气死了,怎么干特工的,一点职业敏锐性都没有,遇到事就知道请示,问题都丢给领导解决,要你何用?
“去查!查清楚再报!”刘怀毅的话开了冷气一般凉飕飕的。
察觉到自己捅娄子了,特工忙不迭的跑了,立刻派间谍船前往出事姥姥附近实地勘察。
抵达目的地的间谍船亲眼见证了一个壮观的场面,只见这个姥姥正在从外围向内部崩解。
以姥姥所在的荒岛为圆心,在方圆十几公里的海域内,绿色正在快速消退,海底的海草、珊瑚以极快的速度聚合变形,变成一条条两米多长的大鱼,迅速钻进海洋深处消失不见。
姥姥所掌控的绿毯不断的崩解,化整为零的变成海鱼消失,与此同时,荒岛上突然出现一眼绿色喷泉,海量的有机质不停的从地底伸出喷涌而出。
这些有机质如同泉水一样,涌出地面立刻融入周围的绿毯中,厚厚的绿毯不断向海面蠕动蔓延,当绿毯进入海水之后,立刻变化成一条条健硕的海鱼,摇摇尾巴钻进海水里游向远方。
间谍船第一时间把姥姥的变化发回总部,特工们稍加处理就上报给刘怀毅,刘怀毅看着现场的录像和分析报告沉吟片刻。
“这个姥姥要搬家?”这是特工们的分析结果,姥姥的动作太熟悉了,当初姥姥们就是用这种化整为零的办法从大袁帝国境内搬到印尼群岛的。
“知道这个姥姥的目的地吗?”
“不知道,鱼群一旦进入深海,我们就无法追踪了。”
老黑到底想干嘛?
刘怀毅思来想去找不到答案,真的是很无奈啊,跟一个物种不明的智慧生物打交道真的很费脑筋啊!
最关键的是,你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技术,这就很头疼了,因为你既不知道他想干嘛,也不知道他能干嘛,两个未知互乘等出来的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蛋疼
刘怀毅瞅瞅面前这个眼巴巴等着领导指示的特工,无奈的挥挥手,突然有种人间正道是沧桑之感。
特务部眼巴巴看着,看着姥姥一点点抽离质量,看着姥姥一点点崩解,看着姥姥化整为零,一个数百万吨的超级生物在一周之内消失不见,在原地留下一个半径二十多公里的圆形生物空白区。这个空白区是个生物荒漠,区域内生物极为贫乏,没有任何植物,只有少量刚刚迁移过来的动物。
姥姥走了,在原地留下一个裸露这岩石和沙土的荒岛,这个荒岛上找不到一根草,找不到一颗植物,所有一切生物都消失了。在荒岛正中,一个数米直径的幽深洞穴突兀的出现在岩石上。
虽然对洞**的情况早有预计,特工们还是下去实地勘察了一下,如同预计的第一样,在数百米深的地底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空洞里同样没有遗留任何生物。
姥姥就这么走了?
这个问题在刘怀毅心头刚刚升起,还没等它到达最高点进入下降阶段时,一个突发事件立刻强势霸占了刘怀毅所有注意力。
“部长!你快看!”一个特工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撞开刘怀毅办公室的门,一台生物笔记本被推到面前。
一股强烈的怒气油然而生,发轫于丹田之内,勃发而上,逆冲血气,直灌顶门,一声如同春雷炸响的断喝冲口而出。
“有没有礼貌啊!不知道敲门啊!你妈妈怎么教育你的!”
闯进来的特工被喷了满头满脸,结果他仿佛无视了刘大部长的怒火,直接把笔记本推到刘怀毅眼前。
“部长!你看!”
刘怀毅不由得瞥了一眼,整个心神立刻被屏幕上的影像所吸引,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进入某种僵直呆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