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柔没有想到王娟竟会突然出现,这是巧合?不可能,绝对不是巧合,那岂不是说他们二人刚才一直在门外偷听,听到她所说的一切?
“王、王姐,你怎么……怎么会在、在这里?”因为恐惧,夕柔说完都有些模糊不清,她这一次恐怕会被王娟活生生的打死。
“小贱人你当然不想我在这里!”王娟冷冷的笑道:“幸好我就知道你这小贱人不会乖乖听话,跟来一看,果然没有猜错,府上那些丫头们说得对,你就是个淫娃骚货,想男人想疯了,居然连这个白痴男都不放过,竟愿意贴钱养这废物,骂你贱人一点都没有骂错,真够贱的!”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你们已经害死了甄柔夫人,为什么就连函易少爷他也不放过,少爷他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大夫人的事情!”夕柔似乎是打算破罐子摔到底,既然已经被发现,害怕也无济于事,干脆豁出去,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敢对王娟怒吼。
王娟愣了愣,她也没想到平常胆小如鼠的夕柔,会突然爆发,而且还吼她,反应过来后,顿时脸色的涨红,骂道:“好你个小贱人!!还反了不成,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这一回就算大夫人放过你,我也绕不过你,不打死你这个小贱人,我就不信王!”
说着,王娟顿时从身后抽出了一条暗红色的藤条,上面斑斑血迹,每一次姜府上有婢女犯错,王娟就是用这条藤条来抽打,皮薄肉嫩的婢女怎能承受这种酷刑,每一次都被王娟打到皮开肉绽,藤条上的血迹也就是这样来的,长久反复下来,藤条也就变成了暗红色了。
夕柔看到王娟抽出藤条,霎时脸色都白了,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的起来,只要在姜府中工作,就没有那个婢女不知道王姐是如何触犯下人的,对婢女们而言,这条藤条绝对是最世界上最可怕的刑具。
王娟高举藤条,冷笑向夕柔走去,正要下手时,与她一同进来的那个男子终于开口了。
“王嬷嬷,先停一停。”
王娟一愣,但还是停了下来,回头不解的问道:“谷易少爷,怎么了?”
姜谷易,姜家的嫡子,也就是大夫人的亲生儿子,姜函易同父异母的弟弟,比姜函易少一岁多,继承了其母各种狠毒,小时候欺凌姜函易最凶的人,就是这个所谓的弟弟。
王娟跟踪夕柔的路上,撞上了姜谷易,随后禀报,姜谷易听完后,一双鼠目转了转,然后竟也跟了过来,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一幕。若是姜府上的婢女敢喊王娟做‘嬷嬷’,她一定会将那些贱丫头打到嘴巴开花,只是若换成姜谷易,她却不敢,而且还必须保持笑容,点头称是,十足十的一个狗奴婢!
姜谷易后发先至,从王娟身旁走过,走到夕柔跟前,伸手将起下颚抬起,双眸露出一丝淫色,夕柔虽然不是什么绝色,但五官清秀,不带一丝浓妆艳抹,看久了就会发现,她比那些浓妆妖媚的下流贵族小姐要耐看得多,哪怕夕柔此刻脸上染上少许厨房的炉灰,却也依然遮掩不了那雪白娇嫩的肌肤。
“王嬷嬷,你也太狠心了,难道你不觉得,用你那根大东西打在这张娇嫩的小脸上,是一件多么有煞风情之事吗?”姜谷易淫笑道,轻轻抚摸,感受夕柔那细滑的肌肤,有种舍不得松开的感觉,对于玩贯浓妆艳抹的下流贵族小姐的他而言,像夕柔这种青涩的小家碧玉,别有一番风情。
其实,姜谷易老早就对夕柔起了邪念,只是之前一直碍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和机会,要是被娘亲知道他看上一个下贱的婢女,绝对会狠狠训他一顿。因为当年甄柔那贱人的事情,慕青至今依然对婢女相当之厌恶,他玩什么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玩婢女!
但是现在,夕柔这小贱人胆敢公然违抗母亲的意思,以‘惩罚’的理由动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大不了玩完后,让王嬷嬷处理干净一些就是了……
“谷易少爷说的是,老奴真是大煞风情,惩罚这小贱人之事,还是由谷易少爷您亲自动手才合适。”王娟在姜府做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大贵族私底下那奢靡淫乱的生活方式,司空见惯,看到谷易少爷的神态,她就知道谷易少爷现在是欲火上身,想要用自己的‘棒子’亲自‘惩罚’这小贱人。
“不要——!”夕柔害怕之下,出手拍开姜谷易咸猪手,推着轮椅,恐惧的后退了数步,可房间就是那么大,大门被两个人堵住,所有的窗户都被封死,没有第二个出口,她想逃了逃不了,很快就碰到了房间的墙壁,退无可退。
“小贱人,你居然敢打谷易少爷,你找死!”王娟怒道的,挥起了藤条就向夕柔抽去。
“不是,我……我……”夕柔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知道不可以,但还是没有忍住,被谷易少爷触碰的感觉,实在太让她恶心了,看着汹汹而来的藤条,身后就是墙壁,而且她可以躲,但她身后还有函易少爷,还是她躲开了,这藤子岂不会打在函易少爷身?。
夕柔闭上了双眼,等待那火热的疼痛,结果欲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她偷偷睁开眼见,才知道王娟又一次被姜谷易拦住,只见这厮将被夕柔拍开的手放到自己的面前,用力的嗅了嗅,像个变态一样,满脸陶醉的说道:“香的~”
看到这一幕,夕柔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立了起来,她突然感觉自己刚才拍开姜谷易哪只手很脏,非常的脏,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立刻去洗个澡,将关于姜谷易的一切都洗干净。
“谷易少爷,这小贱人有什么好,只要你开口,姜府上愿意侍奉少爷您的女婢有的是,小心别被这小贱人给伤了。”王娟微微皱起了眉头,夕柔这小贱人要是发疯起来,伤到谷易少爷的棒子,到时候大夫人追究起来,恐怕她也难辞其咎,劝道:“少爷,天下女人有的是,这小贱人不就皮嫩了一点,有那么几分姿色,可不服管,不服教,留不得啊!”
“死老太婆,给我闭嘴!”前一秒还满脸变态的姜谷易突然就变得狰狞起来,二话不说就先扇了王娟一巴掌,暴怒道:“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说教,我喜欢谁还轮不到你管,你以为你是谁?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啰嗦,给我滚出去,等下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只要没有我的名利,不许任何人进来!”
王娟捂着肿胀的右脸,嘴角边山挂着血丝,却根本不敢多说半句,低着头咬字不清的应了一句是后,微微颤颤的退出房间,随手关上房门。
房间顿时变得更加的昏暗,唯一的光源只剩木桌上的那盏油灯,火苗飘摇,映照在姜谷易的脸上,那变态般的淫笑表情,让夕柔深感恐惧,她宁愿面对王娟的藤条抽打,也不愿意单独和谷易少爷待在一起。
“小宝贝,现在没有人回来打扰我们了,让我来好好疼你吧!”姜谷易一个猛扑,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夕柔抓个正着,用力一扯,紧紧搂在怀中,淫笑道:“别担心,少爷我的棒子要比那老太婆的温柔得多,不仅不会弄疼你,甚至还会让你欲仙欲死~”
“不要,不要……谷易少爷,你不可以这样……”夕柔拼命的挣扎,只是她区区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成年男子的对手,不管她如何挣扎,始终无法逃离姜谷易的魔爪,混乱之中,她无意间刮伤了姜谷易的脸,瞬间惹怒了这个禽兽。
“啪!”姜谷易一巴掌就将夕柔扇到在地,暴怒道:“不识好歹的贱人,给脸不要脸,玩你是看的起你,你真以为自己是身份高贵的名门小姐不成?呸,做梦吧!你只是我们姜家的一个贱婢,要多少有多少,死了也没有人会理的存在!”
“本少爷有什么比不上这个白痴,你这个骚货贴钱养这个白痴都愿意,竟然不肯乖乖侍奉本少爷,难道他的那根东西就让你如此着迷,小骚货,本少爷竟然就让你知道,少爷的棒子比这白痴强百倍、千倍!”
姜谷易压在夕柔身上,钳制住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粗暴的撕开衣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
“不要,不要——!快来人,呜呜呜……来人啊,救命……”房间中传出了夕柔那呜咽的求助声,引起了附近一些下人的注意,只是等下来前来一看,却看到脸色不善的王娟守在房门前,顿时当做什么的没有看到。
“函易少爷,求求我……”无助的夕柔,甚至将最后求救的希望,放在了精神失常的姜函易身上。
“哈哈哈,骚货,这白痴傻了,你也傻了不成,居然向这个白痴求救?哈哈哈,你叫的太小声了,还是少爷我来帮你叫吧。”
姜谷易停下了兽行,将衣衫不整的夕柔抓到姜函易跟前,脸对脸近距离盯着姜函易,吼道:“白痴,听到没有,这小贱人在向你求救,你还不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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