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死了……”谢卿在走廊上清醒了会儿脑袋，感觉不困了，搓搓手，回到办公室。

    柯浪在办公桌边写试卷。小子上晚自习玩手机，还说没带复习资料，谢卿便把手机给收了，单独发了张数学卷子，会儿柯浪眼神涣散，正撑着脑袋在草稿纸上画使徒消磨时间。

    “马上要期末考试了，还不认真。”谢卿轻轻推了脑袋把，绕过在自己位置坐，戴上银边眼镜，继续分析前次月考排名，列需要重谈话学生名单。

    柯浪在试卷上划拉，翘着嘴子：“老师，道题不会。”

    “先后面。”

    小同学心不在焉，张试卷只填了半空，说着难，脸苦相把卷子推给，谢卿从隔桌上拎了张纸，“答案，自己看。”

    “看不懂，老师给我讲讲。”

    “明天问张老师，我不讲数学。”

    “还给我？”

    “要不看看大名着，反正也要考。”谢卿示意后满满当当书柜。

    “算了，我还是数学题吧。”柯浪只手肘撑在桌上，短刺刺脑袋快埋进肘弯里去，打了个呵欠，抓抓头发，颇为烦躁道：

    “啊，想吃奶……！”

    谢卿盯着屏幕，头也不转，“学习时候就学习，还吃上奶瘾了？”

    “天不吃，总感觉浑不得劲。”柯浪不加掩饰，直白看着胸前，馋狗似眨眼，可怜望着。

    “现在不行。”谢卿严厉道，左手了桌面，“第志愿哪所学校来着？”

    “A大。”

    “志向倒挺远大。考不上准备怎么办？”

    “……就再考呗。”

    “么执着？跟谁约了？”

    柯浪忿忿道：“沈诺白上次不是报学校吗？像就差分，我俩约了，谁考上了就能霸占个暑假。肯定瞧不起我才约A大，我不能输。”

    谢卿听了直皱眉毛，恨铁不成钢叹气，“我说们就不能有息？”

    “怎、怎么了？”柯浪梗着脖子，理不直气也壮，“输家没有吃奶权利，有什么不对？愿赌服输。”

    谢卿摇头，轻蔑来，“个暑假？要是考上A大，以后要吃多少奶都给吃。”

    “啊？”柯浪惊了，张嘴说不话。牙齿打着寒颤发了个音节，“、、说！吃辈子！不许反悔！”

    “我说，想怎么吃怎么吃。”谢卿着试卷努嘴，柯浪立即奋笔疾书，“我我就不信了……”

    打了管血，却迅速遇上了难题，又抱怨起来：“什么垃圾题？考试为什么不考老师罩杯？我心甘情愿学到死。”

    “天天倒是会梦。就算考，知道答案吗？”

    “据说是什么上胸围胸围，我也没摸过别人，反正只知道老师奶子是我摸过最大，选最大就行，ABCDEFG……”

    谢卿哼，指着试卷上空白题，“对道我就告诉。”

    柯浪来了神，唰唰通狂写，十分钟清净过后，还真来了。

    谢卿检查完答案，附到耳边，说了个字母，少年眼睛立刻炯炯有神。谢卿也不知道有什么兴奋，摸过也吃过，还在意个虚无缥缈数据么。

    无知少年却因为个虚无缥缈数据咋咋呼呼，燃烧起了小宇宙，“再来，我还能刷百题！”

    谢卿趁机甩了道理大题给，“对道回答个问题，要完全正确。”

    柯浪不得题目越多越，脑子清醒万分，变题小机。

    “老师初恋是什么时候啊？”

    “嗯……我想想，像是18岁吧。”

    “和我样哎。跟同学？谁先追谁？”

    “只能问个。道。”

    “初夜是什么时候？”

    “19岁？”

    “第次被人揉奶？”

    “咳，就是……初恋时候。”

    “唔……”柯浪问着问着，无知无觉情绪低落，便转而问起了谢卿有没有生理期、怎样保养奶子之类话题。

    晚自习课铃声响起，沈诺白在门现，见们居然敞着门干正事，有惊讶，还伴随隐约失望，片刻后暗自谴责自己思想太龌龊。

    走进办公室，拿袋巧克力递给谢卿，“老师，要吃吗？”

    每颗有独立透明包装，绿绿，应该是不同味道。谢卿开丝带，“谢谢，专门买给我？”

    沈诺白脸颊飘红，不自在道：“有人送，我没拒绝掉。”

    “哈？”柯浪气鼓鼓，“拒绝不掉就给老师？真没诚意。”爪子伸进巧克力袋，抓了大把到自己面前挡着，只给谢卿留了颗。虽然自己什么都没准备。

    谢卿才想起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