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内情。
不知道的,想八卦,今天也无处八卦。
毕竟先前秦遇时放出话来,说婚礼他就只打算办一次,谁要是敢在他的婚礼上动什么小心思,那就要考虑考虑承不承担得起那样的后果。
所以啊,就算再好奇,也不敢在婚礼的时候叨逼叨。
彼时,几个穿着礼服的女人走进来,小声地讨论着。
“你们知道我刚才在停车场看到谁了吗?”
“谁啊?”
“祁家七小姐祁慕颜。”
“那有什么奇怪的,她来参加婚礼啊。”
“来参加婚礼的确是不奇怪,但是我听说,七小姐前些天在瑞士看手,是秦公子去帮忙照顾的。”
“秦公子去,那她未婚夫算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而且你们大概不知道吧,听说七小姐是夜店咖。”
“不可能吧,七小姐不是乖乖女吗,怎么可能是夜店咖?”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人说的。”女人说道,“还是别说了,今天是秦公子的婚礼,说错话了那可就遭殃了。”
等她们走到花园里之后,就没有再讨论那几个人的恩怨情仇。
就算讨论,也讨论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几乎所有的消息都是“我听说”,“好像”,“大概”这些不确定的词语来修饰的。
所以,可信性有多高,她们自己也不确定。
……
地下停车场,一辆黑色越野车前,站着两男一女。
女的,穿着米白色的一字肩长裙,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头发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有几缕头发自然地垂下。
头上还戴着耀眼的钻石王冠,妆容也是精心化过的。
光彩夺目,漂亮动人。
要是新娘不漂亮的话,风头都得给这姑娘给占了去。
这个美得很有攻击性的女人,就是祁慕颜。
而站在她左右两边的,一个是萧南溟,另一个是韩旌羽。
萧南溟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情绪糟糕,换做是任何人,情绪应该都好不起来。
但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恼怒,对祁慕颜说:“跟我走。”
她是萧南溟的未婚妻,按理说,她就应该跟萧南溟一起走。
要是她跟着韩旌羽一起去婚礼,让他萧南溟的面子往哪儿摆?
然而,祁慕颜往后退了一步,并没有往萧南溟那边走去。
萧南溟是不是该庆幸祁慕颜没往韩旌羽那边走去?
祁慕颜说:“南溟,我需要的,并不是你的施舍。”
“施舍?”萧南溟重复祁慕颜说的话,语气中全是不可置信与诧异,什么时候他做的一切,在祁慕颜的眼中看起来,就是施舍了?
“虽然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但是你做的一切,你对我的控制,对我的占有,对我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无一不在显示着——因为你祁慕颜在宁城身败名裂,只有我才能救赎你,所以你必须得对我感恩戴德,对我千依百顺。”祁慕颜淡声说道,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听到这里的萧南溟甚至自己都开始在怀疑,是不是她让祁慕颜有那样的感觉,是不是他有什么做的不好,是不是他真的无形之中流露出那样的情绪。
是他错了?
萧南溟一度很迷茫。
他只是在给她的公寓里面请了一个保姆,只不过是每天有空的时候都会给她发消息打电话,只不过想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那为什么……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呢?
是不是担心她会去找韩旌羽?
所以,是他错了是吗?
是他不相信祁慕颜,是吗?
所以让祁慕颜感受到了压力?
那么……
“你怎么在这儿?”萧南溟目光冷冷地看着韩旌羽,记忆中,秦遇时和韩旌羽并不对付,所以他不可能是秦遇时邀请过来的。
“来参加婚礼啊。”韩旌羽说得轻描淡写,“不然来这里干什么?”
不是秦遇时邀请过来,就是宋攸宁请过来的。
“宋攸宁请你来的?”萧南溟问道。
韩旌羽不置可否的点头。
在韩旌羽点头之后,祁慕颜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
所以,这就是宋攸宁说的不会让她破坏她的婚礼想到的办法,让韩旌羽也过来,让韩旌羽看着她像个疯子一样地歇斯底里。
然后,宋攸宁就能风轻云淡地看着她被韩旌羽一再地抛弃,是这样吗?
宋攸宁,可真的懂杀人诛心的道理呢
萧南溟也没管韩旌羽到底是谁请来的,现在,他只想让祁慕颜跟他一起。
他们两一起去参加婚礼。
他对祁慕颜说:“过来。”
☆、第289章 老秦,你也有紧张的时候啊?
迎亲的队伍开到酒店之后,宋攸宁又被催促着去房间换待会儿仪式要穿的婚纱。
就是先前沈望舒从国外定的那套婚纱。
而秦遇时则被拒绝进入房间观摩宋攸宁换婚纱。
本来,秦遇时都想着在仪式上看她穿婚纱的样子,但越是这个时候,秦遇时就越发忍不住,就越是想要去房间看看。
当然了,看不成。
被人轰着去了花园,而宋攸宁则在季微和造型师化妆师等一众人的陪伴下,去了总统套房换婚纱。
刚到房间,宋攸宁就累得坐在沙发上,说:“婚礼怎么能这么累?”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你待会儿还要举行仪式,仪式之后有午宴,你们得去敬酒。下午的话得去拍一些花絮,晚上还有派对。”季微跟宋攸宁说着今天一天的安排。
宋攸宁倒吸一口凉气,“主要是这个喜服也太重了吧,还有这些头饰……压得我脖子酸。”
“真金白银的,你说重不重?”
也是,宋攸宁头上的发饰,都是真的,听说是特意为了配合宋攸宁中式喜服出门而找专人设计的凤冠。
还有待会儿宋攸宁穿婚纱时头上戴的王冠,是当年沈望舒结婚的时候戴的,用完了不会收回,而是送给宋攸宁。
当做是传承。
这场婚礼,的确花费了不少的钱。
“你快起来换婚纱吧,你早上都差点因为睡懒觉而耽误了时间。现在你是不是还想打局游戏在再继续?”季微觉得宋攸宁绝对做得出这件事来。
宋攸宁想了想,“我换好婚纱之后,帮我弄头发的时候,我好像的确可以开一局游戏。”
季微被气得不行,“你真的是我见过最不正经的新娘了。”
说完,季微招呼着人给宋攸宁拆头上的凤冠,又要将身上繁复的喜服脱掉。
说起来,新娘累是真的累的。
宋攸宁倒也没有真的开一局游戏那么洒脱,而是在换好婚纱之后坐在梳妆台前,让造型师帮自己处理头发,给脸上补了妆。
宋攸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