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一天,地点便是那处偏角。
叶仙仙把这个时间段精巧的用上,守株待兔了几天,结果很满意。而这一次对楼德可不单单只是训斥这么轻了。
她用手拨了拨湿发,悄悄向楼苍之张望了一下,那眼神机警得如同一只被人抓到的狐狸。
机警中透着彷徨不安。
楼苍之不发一言地看着她,鼻中“哼”了声。
叶仙仙揪了他的袍袖轻轻摇晃,“公子……”
他也没攥回,由她晃着,问:“怎生惹怒了他?”
问的没头没尾,叶仙仙不解地看他,“谁?”
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就听楼苍之又“哼”了声,说:“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
第二旅:谁绿了谁?24 hhh
原来他真的查到她了,却一直按兵不动,叶仙仙猜不透他心思,瓮声瓮气道:“他碰奴婢,奴婢不愿……”
楼苍之一怔,绷着的脸色稍有舒展。这次倒是懂了规矩,知道自称奴婢。他盯着叶仙仙,语调沉缓平静,“我若碰你,可愿?”
沉默须臾,叶仙仙低下头,声音也低低的,“奴婢命卑微,如地上污泥,哪有什么愿不愿的。然,身子虽已被公子所破,但亦不甘愿再为妾。”
楼苍之捏住叶仙仙下颌,抬起她脸,冷冷一笑,“当初爬本公子床时可未见你有多少不愿。”
叶仙仙头垂的更低了,几乎看不见脸,“公子皎如明月,风采卓然,诱花了奴婢的眼。”
楼苍之的脸色一缓。
她觑了一眼楼苍之的脸,方继续开口,“才一时猪油蒙了心,冒犯了公子您。”
猪油蒙了心,好一个猪油蒙了心。
楼苍之语调转为冷肃,“如此甚好!”
他居然说如此甚好?可下一秒,叶仙仙的外衣中衣及贴身的小衣被扒了个一干二净,连亵裤也离体而去。
还未来得及惊呼,赤身裸体的叶仙仙就在楼苍之的提起旋转中跌入了热气腾腾的大木桶里。
水花四溅!
楼苍之也解去自己外袍中衣,修长的腿抬起一迈,踏入浴桶中,伟健的男体一踏入,木桶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爷,不可……”
“有何不可?”
楼苍之从叶仙仙身后制抱住她,瞧着她娇美的侧颜,一手一只托捏着小巧却饱满的乳房,感受到抱在怀中那酥软柔绵,弹性极佳的玉体,一时春心荡漾,直欲马上成就好事,好在他尚知她还未做好准备。
“今后这身子只有我能近,可听明白?”
“公子您强人所难。”
叶仙仙抵着根硬热的东西,她知道这次想脱身恐已难,而她也非是真要脱身。
楼苍之语调一森,“怎么?还想回到我那三弟院儿去?”
“不!”
“跟着我,今后我护你周全。”
她缓缓道:“再护,不也是妾!”
楼府百年家业,楼苍之身为长房长孙,他的妻子将是楼氏宗妇,出身品性何等重要,岂是个丫鬟能当的?何况这丫鬟原还是胞弟之妾。
楼苍之不相信小丫头不懂其中厉害,可她非犟着个名分不放。
在他看来,女人可以宠,但不能过,规矩还得立。
“看来是爷太过宠你了。”
才使得她生出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思。
叶仙仙也非是要嫁他为妻,更知道该顺着他,他说什么是什么。可就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