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极了。他把罗茹和骆勇也叫过来一块儿吃饭包,晚上的时候还一起聊了会儿天。
第二天,天气果真如席宴清料想的那般很好,于是骆勇进了山,而罗非则抱着小老虎,被席宴清带到马背上,一块儿去镇上了。
三只豆留在家里陪着罗茹看家,一有人经过就旺旺叫。
这还是罗非第一次带着孩子一起骑马。之前他也骑过马,但马都被席宴清牵着慢慢走,要么干脆席宴清就坐在他身后护着他。因为他自个儿控制不好,所以要一个人骑总会有点儿慌。
这会儿抱着小老虎坐在马背上,罗非把小老虎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他吹了冷风。
席宴清也不骑太快,尽量平稳地让追风小跑。
小老虎好像不怕,还挺乐,追风刚跑起来没多久他就抓小被子,总想把脸露出来,还咯咯咯的。
罗非让小老虎对着他,把被角拉得很高,直接将小老虎的整个身后都挡住了。一家三口大约在马背上一刻钟多一点便到了镇上。
席宴清把罗非和孩子抱下马,提了一罐子蓝莓酱,一罐子龙葵果酱,敲响了石府的大门。
管家出来了,愣了一下,主要是许久没见着罗非了:“哟,席公子罗公子,快请进快请进。”说罢叫过小伙计,让他去跟石释还有李思源说一声:“方才夫人和爷还念叨呢,说是许久没见罗公子了,他们要是知道罗公子来了肯定高兴。”
罗非一算可不好些日子没见李思源了,反正自打有了小老虎,他就几乎没离开过村子。
“孩子还太小了,所以就总也没出来。这不,常欢快满月了吧,寻思过来看看李大哥跟常欢。”罗非笑笑,“张伯您这气色可不错。”
“嗨,还不是拖爷和夫人的福。”
“张伯,这是两坛子果酱,可以放烧饼里吃,也可以蘸馒头和花卷。您把他放到凉快地方就行。”席宴清把果酱递了张伯。
“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罗非你就惯爱客气。”李思源站在门口,“快来,给我看看小老虎。天,才两个月不见都这么大了!”
“说的是啊,感觉有他之后时间过得特别快。对了李大哥,能看看常欢么?”罗非没见着小常欢。
“嘘!”常乐出来了,小声说,“席叔叔罗叔叔,我弟弟在睡觉。”
“在睡觉啊,那过一会儿再看。”罗非也跟着压低声,“常乐想叔叔没有?”
“想了!”常乐说完好奇地看小老虎。他就见过一回小老虎,那时候小老虎还吃完了睡,睡完了吃呢,可这会儿就不一样了,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这瞅瞅那看看,可爱得不得了,“罗非叔叔,我能摸摸他么?”
“能啊。”罗非把小老虎放低些,让小常乐看。
小常乐很轻很轻地用手指戳戳小老虎的脸蛋儿:“哎呀,真软,跟弟弟一样软乎乎的。”
小老虎懵懂地瞅着小常乐:“哇?”
小常乐说:“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哒哒哒跑了,过一会儿给小老虎拿了一堆好吃好玩儿的过来,一股脑全放到了炕上。
小老虎一看有新鲜的,忙往炕上使劲儿,罗非便把他放到炕上坐着,他就伸小手去够,够完摸摸,再咬咬。
小哥俩这回可算有伴儿了,虽然一个不会说,嘴里哇呜咿呀的搞不好连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小常乐似乎不觉得无趣。
只是李思源把吃的都拿走了,因为担心小老虎会放到嘴里。
这把小老虎馋得,眼巴巴瞅着。
“小老虎是不是饿了?”石释说,“刚好有温羊奶,他要是喝的话让人拿一碗过来。”
“那就不客气了,跟着小常欢蹭点儿吧。”罗非捏捏小老虎的耳朵,“馋猫。”
张伯把温羊奶拿过来了,小老虎一小口一小口喝得香。而那头,小常欢也不知是感知到有人抢了他的食还是怎么的,突然就醒了,哇哇哭。小常欢一哭,小老虎也跟着哭,常乐一会儿哄哄这个,一会儿哄哄那个,跑一头汗。
后来好不容易小的不哭了,又睡着了,小老虎也跟着睡着了。小常乐顿时无语,好么他费了这么半天劲,结果说睡都睡着了,一个陪他玩的都没了。
“正好,你也该去背书了,一会儿等弟弟们醒了你再过来跟他们玩儿。”李思源拍拍小常乐的肩。
小常乐也是乖,二话没有,亲了弟弟们各一口之后就跑去背书去了,不一会儿小书房里便传来稚嫩的读书声。
罗非感叹这家教真好,心中不由想,以后小老虎会是什么样。就那个霸道劲儿,想像小常乐这么乖是不可能了,目测不翻天就不错。
有下人送了茶水跟点心上来,罗非跟李思源边吃边聊育儿经,而席宴清则跟石释谈最近的一些销售问题,还有分红问题。
整体来说,这一个夏天卖冰块和雪糕十分成功,入秋之后虽然销量明显降低,但也仍旧有不错的收益。
石释给席宴清拿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一些散银子。加一块儿大约能有二百六十两的样子。
先前席宴清准备盖房那会儿,石释给席宴清拿了一百两银子,其中只有十八两是正常分红。席宴清当时说过,多出的部分算预支,所以他看到这二百六十两,便又把其中一百两的银票给了石释。
石释一看便明白了席宴清的意思:“给你就收着吧,建冰窖花的钱应该属于本金,毕竟是为了可以方便在夏季也持续研究新产品才建的,所以预支这茬就掀过去了。本来想过年的时候一起给你,但你李大哥说算一回总账分一次,这样好记。”
“我那儿的冰窖也没花上那么多。”席宴清说。
“那也没差多少,就这么着吧。”
“那好吧。”席宴清也没再推拒,把钱收好了,又另外跟石释提了罗非那个往水果上弄字的事情。
“苹果上印出字来?”石释还从来没见过有谁往果子上弄字,闻言说,“席弟你确定能在苹果上弄出字来?”
“嗯,肯定能。”席宴清说,“红苹果最好,黄的不成。”
“如果是真的,那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石释笑笑,“你说你们两口子,每回一出点子都新鲜得让人迫不及待想尝试。可惜了,这季节不对。”石释为了方便用原料而购买了两个果园,其中一个果园里种的都是桔子树,还有一个果园里种着苹果,但现在都已经采摘一空了,想在果子上弄字得明年。
“在水果上弄字能帮什么忙?只是苹果看着新奇些啊。”
“有时要的便是这份新奇。”石释与席宴清相交久了,知道席宴清是什么人,也不瞒席宴清,“我有一位好友是恒亲王的表弟,与我交情甚笃,此次我在各地弄冰窖也得了他不少帮助。他正愁着帮恒亲王准备一份贺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