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样,文弱又安静,那时只个小少年,就能让人觉得‘翩翩公子’这个词就为他而的,他……很温柔……”
邵循忍不住道:“陛现在也很温柔。”
邓妃原本在感受着心中早已经习以为常的痛楚,却被邵循的话打断了,她回过神来,浅着看着邵循:“不样的,不知道陛在你面前什么样子,很能肯定的,他们兄弟人真的截然不同,他的温柔跟陛不样,那没有棱角,像温水样柔软的格,他有天的悲天悯人,见不得任何人受苦。
知道现在许多人仍然再说他当时因为受不了颠沛之苦才没有留,其实不,他完全没有办法去适应旁人已经习以为常的死亡和鲜血,似乎能够对别人的痛苦感同身受,无论朋友的还敌人的,眼见着他为此痛苦,以至于本就不的身体落千丈……”
邵循听的忍不住有些颤栗,似乎能够感受到当年那个对所有人心怀怜悯的少年那痛苦的目光,“真……真的有这样的人么?”
“若没有亲眼见到,必定也不信的,事实就如此。”邓妃垂眼睛:“不过,也这样与众不同的格才足够吸引人啊。”
邵循心底里觉得皇帝才最与众不同的,现在最的君主和爱人,当年即使傲慢叛逆也定最可爱的孩子。
邓妃很快收拾了绪,“不提他了,咱们不要说陛的事么?告诉你他当时怎么变得懂事的……”
邵循跟邓妃聊了许久,直到到了宫门钥的时间才停,连忙跟她道别后派人将她护送宫才回了甘殿。
这个时间皇帝肯定已经回宫了,邵循门便问:“陛呢?”
玉壶迎上来解她身上的外衣,比了个小声些的手势,指着侧室低声道:“五公主哭了会儿,陛回来才给哄住,现在正要睡呢。”
邵循吸了气,当即轻手轻脚的了房间,见皇帝正坐在摇床旁边低着头看女儿,见到邵循来,便摆了摆手,起身拉着她同去了。
到了外边坐才拧拧邵循的脸:“跟大嫂聊得这么兴,连孩子都忘了?”
邵循也觉得有些不意思,“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阿枢也睡了?”
皇帝道:“程老刚收了他做徒弟,想多相处会儿,朕便将他留在两仪殿西殿宿了,阿枢也在那里……你们聊得什么这么忘?”
邵循见叉不开这个话题,只得慢吞吞道:“…也没什么……就、就您之前的事……”
皇帝听就明白了,抚着额头苦道:“原来在编排朕呢,太后还些,多少能顾及朕的面子,大嫂恐怕积怨已久,吐为快了吧?”
邵循忍不住起来:“您原来也知道当初得罪了人么?”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得罪的可不知止她个,在起将门身的几个兄都被气得不轻,现在想来,可真……”皇帝摇头道。
“可后来不都成了死之交了么?”邵循去搂他的脖子:“您的经历可真精彩,跟戏文里唱的似的——‘冰释弃前嫌,不打不相识,经死便成刎颈交’。”
“那们都经得多了。”皇帝低头看着邵循,神温和道:“除死之外无大事,朕也不过救不活死者的凡人,有什么资格傲慢呢?”
第120章
邵循怔怔的看着皇帝,被他摸了摸头:“怎么了?”
她嘴唇微动,最后倚在他的肩头说:“想要知道您的过去,现在才发现似乎没什么用处……的太晚了,无论如何没办法亲眼看到您少年甚至青年时代那些经历。”
皇帝微微挑了挑眉:“可,朕倒有些庆幸你不曾见过朕那时候猫嫌狗厌的样子,不然,恐怕你早就掉头就走,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邵循直起身子,看着他子瞪圆了眼睛:“才不会,会依然爱慕您。”
皇帝不禁了:“姑娘,不要承诺没办法验证的事,朕知道自己那时候个什么样子,实在不讨女孩子喜欢。”
“您当时应该也不想招人喜欢吧,”邵循反问道:“若您在年轻时候遇上,会喜欢么?会不会也嫌弃又笨又娇气,本看不上呢?”
皇帝不像邵循样想也不想就草率的回答这个问题,他认真的、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女子,从她满头的乌发,到白皙无暇的面颊,到挺直秀气的鼻子,朱红的唇,最后将视线落回了她的眼睛。
这双丽的仿佛神明用尽全部心血雕琢的双眼,最吸引人的却这双眼里所充斥的清澈又温柔的眸光,汇集了诸天星光才凝聚成的谊……
男人垂眼,郑重的在爱人的额头落了个吻:“所有人都会喜欢你,朕早就说过,朕也只个凡夫俗子,自然不可能例外。”
邵循静静想,她没有皇帝想的那样招人喜欢,她也不想要别人的爱,她只要这份就够了。
希望上天不要怪罪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