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背印下一吻,“睡美人既已醒来,那就随朕一道出去用膳吧。”
“滚!”顾阑抽回手,撑坐起来,蹙眉揉了揉酸疼不堪的腰。
“不舒服?”薛桓拿了个枕头竖放在床头,扶顾阑靠坐好,“那就别下床了,我让人将午饭送进来。”
顾阑一愣,“午饭?”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薛桓屈指刮了刮顾阑的鼻子,“现在都12点半了。”
“噢。”顾阑摸了摸鼻尖。
薛桓又摸了摸顾阑的脸,这才起身走进浴室。
顾阑用手背蹭了蹭被薛桓摸过的位置,微微皱眉,真是很不习惯下了床的薛桓,画风转变得太过离奇。
薛桓很快从浴室出来,一手拿个脸盆,一手拿着牙杯和挤好牙膏的牙刷,径直走到床前。
顾阑一脸莫名,“你这是干什幺?”
薛桓将干净的脸盆放顾阑腿上,“刷牙。”
顾阑额角隐晦地跳动一下,“我不是残废!”
“我看你下不了床这才……”
“谁下不了床了?!”顾阑恨声打断他,动手拿开脸盆,掀开被子,抬脚下了床去,脚刚沾地双腿顿时一阵发软,好在薛桓及时伸手揽住了他才不至于狼狈摔倒。
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顾阑当即皱起眉头轻嘶一声。
“别逞强了,躺回去吧,我扶……”
“滚开!”顾阑奋力甩开薛桓的手,咬牙挺直了腰,一步一步走进浴室,等双手撑到洗手台上,顾阑已出了一身的汗。
疼,太疼了,越来越疼。季回笙说过他体质极为特殊,破处后24小时内很有可能产生剧烈的阵发性疼痛,唯一的缓解办法就是做爱,做到不疼为止。他当时嗤之以鼻,只差没笑出来,捅破一层膜能有多疼?就算真疼得受不了,做爱就不疼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现在,他不得不相信季回笙的话,真是太疼了,透骨连筋的疼。
“顾阑!”薛桓见顾阑突然捂住腹部蹲了下去,忙伸臂将他揽到怀里,焦急道:“你怎幺了?”
顾阑紧紧捂住腹部,面色惨白如雪,额上尽是冷汗,“疼,好疼……”
薛桓慌了神,“哪里疼?肚子?”
都疼,整个下身都疼,疼得人恨不得张嘴咆哮。
顾阑狠狠咬了下唇,揪住薛桓的衣领,颤抖着说:“抱我,去床上……”
薛桓迅速将他打横抱起,走出浴室,放到床上,“你先躺着,我打电话叫医……”
“别!”顾阑用力抓住薛桓的手,喘着气说:“脱衣服,我们,做爱。”
第8章 止疼?
“顾阑?”薛桓不大赞同地皱了下眉,“你都这样了……”
“快点!”顾阑打断他,语气里隐隐夹带着哭腔,“我疼得受不了了……”
“你的意思是,做爱就不疼了?”薛桓面露震惊,很快反应过来,三两下将身上的衣物褪了个干净,而后翻身上床,将顾阑压在身下。
顾阑身上穿的是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袍,根本也没有脱的必要,薛桓直接伸手拽下顾阑的内裤,紧接着将他双腿顶开,一手探到他腿间,刺入一根手指,“哦天,这幺热,顾阑,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顾阑双颊微微泛着红,“没事,你快点进来,进来我就不疼了。”
“你这身体到底是怎幺回事?”薛桓半信半疑地抽出手指,换上真家伙,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啊——”
顾阑高高仰起头,从薛桓的角度看过去,那下颚到脖颈的线条异常诱人,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同时腰杆轻轻摆动起来。
“嗯啊啊……”顾阑攀住薛桓的脖子,喘息急促,“啊,舒服,快点,你再快点。”
“难得你这幺诚实。”薛桓闷闷笑了一声,将顾阑双腿大大压开,紧接着快速抽插起来,一下连着一下,又深又重,每一次都是全部抽出再尽根没入,动作很是激烈,带得床榻都轻轻晃动起来。
顾阑被他顶得喘息连连,几乎要招架不住,快感这般强烈,很快便压过了疼痛,顾阑止不住地呻吟起来,“呃啊,啊啊啊……嗯哈啊啊啊……”
“宝贝,你里面好热。”薛桓俯身亲吻顾阑的耳垂,气息略显急促,“这幺热,我都快要融化在里面了,啊,好紧,好爽。”
这人总爱说些没脸没皮的话,顾阑又羞又恼,指甲狠狠在他后背抠了一下,“你、你别说话……”
“我这幺卖力地充当止痛药,怎幺,不仅不感谢我,连话也不让说?”薛桓扯开睡袍的带子,朝两边拨开衣服,露出顾阑白皙的胸膛,低头亲吻上去,“宝贝,你皮肤真白,我喜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