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嘉嘉说:主人绝对气氛终结者,年365天,得有150天绷着脸罚人,150天沉着脸打人,剩62天在骂人,还有就主母忌日这三天了,最可怕三天,绝对骂片,打堆,罚死人没商量。
这样日子,康嘉嘉再不靠谱,也会收敛许多。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之前给主人订秋季新款成衣,居然在这个时候送了过来。
康嘉嘉被侍叫去主楼门时候,简直被三架子衣服给吓晕过去。主人衣服都偏素净,年他特意订了几身艳色,大红大绿,怎么偏偏就天送过来呢?!
天送就天送吧,可怎么能推这么沉重架子过来呢?!轱辘在石板路上压过声音,聋子都能听得到!主人午没去办公楼,在主楼办公啊!!!
“康嘉嘉大人......” 就在康嘉嘉手忙脚乱想要把些人轰走时候,管家推开主楼大门,面无表情传达沈归海命令:“主子让马上滚去书房。”
康嘉嘉:“......”
“主人。” 康嘉嘉进屋就大礼参拜,声音直打颤:“嘉嘉,嘉嘉错了!”
沈归海虽然没去办公楼,却也忙很,根本没功夫理康嘉嘉,人叫过来,就先跪着吧,等他忙完再说。
康嘉嘉维持着叩首姿势,30分钟可以,50分钟也还行,60分钟尚能忍,90分钟咬咬牙,两个小时之后,腰腿都酸麻到不敢乱动,汗都流进眼睛里了。
这要平时,他大概早就求饶了,可天,他真不敢,就算跪死在这,也不敢乱声啊。更何况,他心里明白,主人没让他罚跪,已经照顾他了,他不能不知好歹,得寸进尺。
从午两到将近五,康嘉嘉觉得自己大腿都没知觉了,多分钟都坚持不住了!他悄悄,悄悄试着挪动重心,想要让自己两条腿换着休息。
可也不知道主人耳朵太尖,还直就盯着他呢,他刚刚歪了歪身体,就听到主人吓人声音:“这么会就跪不住了?”
“没,啊!!!!” 康嘉嘉着急再把身体跪正,可动作太快,身体太僵,反倒让他失了平衡,个剧烈晃动,两条腿骤然血液回流,简直把他疼得佛世佛升天,直接大喊声侧翻在上,扶着大腿动都不敢动,脸都吓白了。
沈归海:“......”
好不容易蹿电样疼痛过去了,康嘉嘉连忙跪起来,嘴唇张了张,突然哇声哭来:“主人,主人不成心,,,汶大人救!”
沈归海气,他年本来不想折腾这几个私,可康嘉嘉这小子太闹腾,太气人!实在不打不解气!
“闭嘴!” 沈归海沉了脸,康嘉嘉也想闭嘴,可看到主人拉屉,他就屁疼,只想不管不顾转身就跑:“主,主人,您别打嘉嘉好不好,主人,您留着嘉嘉屁伺候您吧。”
沈归海翻了两个屉没找到戒尺,才想起来让管家拿去清洁和保养了,便拨了管家通讯,让管家把戒尺送过来。
“主人,别,别打。” 康嘉嘉听主人这死了心要揍他,意识就想往后挪。
沈归海气不打处来:“康嘉嘉,再挪步试试!”
康嘉嘉又要哭了:“主人!您先冷静冷静,您可别在气头上打人啊!”
沈归海简直要气了:“生气时候不打人,难道兴时候打人?” 说完这话,沈归海却突然觉得有打脸,他可不就经常兴时候打隶嘛,脸色就更黑了。
康嘉嘉想说您最好什么时候都别打人,可话还没,书房门就被敲响了,康嘉嘉听,就觉得自己这马上要上刑场了,眼泪主子扑鲁扑鲁往掉。
沈归海实在很佩服康嘉嘉泪,这小子属自来水吧?他开对讲系统说了声“进”,可谁都没想到,进来不管家,竟然叶亮?!
“主人。” 叶亮手里捧着戒尺:“叶亮刚刚听说嘉嘉事,叶亮,叶亮想为嘉嘉求个情。”
沈归海皱眉,还没说话,管家便敲门进来了,手里也拿着个戒尺,推门看到叶亮,管家愣了愣,随即单膝跪道:“主子,属失职。” 书房里不汶大人,他就放松了,自己就算临时走开也应该找个侍守门。
“起吧,记两鞭。” 沈归海对管家向来都该罚直接罚,对于这只有理智人,较劲发脾气只能耽误时间。
他看着叶亮:“要给康嘉嘉求什么情?”
叶亮捧着戒尺,低着头,看着冷静,可他心里其实紧张不行:“主人,康嘉嘉办事不妥,吵到主人工作,可些衣服都嘉嘉件件给您挑,心意好,只好心办错事。” 听不到沈归海说话,他越发紧张,可事已,话已,他只能硬撑着继续:“但,让些人吵到主人办公,叶亮没能提前发现,叶亮愿意替嘉嘉受罚。”
康嘉嘉不哭了,张大眼看向叶亮,这人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