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慌慌地侧开,可是秦永夜却扳过他尚能活动的头,轻轻给了郁凌寒一吻。
只是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刚刚碰上就离开了。
可是也如在他的平静的心湖之中投了一粒小石子,这微小的侵入却是缓缓地落到了湖底深处,而更多的涟漪却层层地荡到了远方,身体内部兴起了一种渴求,令郁凌寒不安。
秦永夜已是花丛中的老手了,经历得越久,就越喜爱这处子的清纯。而郁凌寒绝对他所历中最为清雅的一个,就连他都有些舍不得要看他被摘落了。可既为男子,又有几个不愿见身下之人因己而浪动?
在秦永夜的身下,在劫难逃是郁凌寒不可避免的宿命。
秦永夜拉开了郁凌寒腰间的系带。
瞬时,那衣便松松地挂在了郁凌寒的身上。虽说还起著一些遮体的作用,但是已经接近全无。并且自郁凌寒喉下直至腹处,中间一条诱人的细线就已经显在了秦永夜的视线当中。
秦永夜伸出一指,顺中间那线自他喉上而起缓缓划到了他的下腹,见郁凌寒惶恐如兔,却是放慢了他的行进,更要停停走走地不住盘桓。反复数次之後,秦永夜将郁凌寒的衣稍稍向下拉开,将他的香肩给剥了出来。
然後,秦永夜将他的手掌照抚在了郁凌寒肩上,轻轻地并不用力,却能感受到他玉肌的滑晰,郁凌寒生得较是瘦弱,与同龄的男孩子比起来也嫌轻了些,可是他肩却生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觉得骨太坚硬,坏了触感,也不会觉得肉多累赘,总之以指过时,就好像温玉一般,不软不硬地是个绝等佳品。
秦永夜身下的人,来来往往地也仅只是一些过客,既是过客,在身边也就不过露水一夜,多得三五日也就新换,哪里会如得他对郁凌寒一番,就连普普通通的肩都要细细赏玩一番──正因秦永夜历人甚多,深知此宝得来不易,若是一来便与他行事,便极是暴殄天物,好似牛嚼牡丹一般不懂个中奥妙,因此秦永夜是铁了心,定要将他身弄得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才肯入他里面,享他绝顶妙处。
郁凌寒哪里能有这些认知,他知道夜主将要对他做什麽,也知道自己是绝然逃不脱的,所以他一直闭著眼,竭著全力不让自己将神魂落在此刻时分。
随著秦永夜对他的点滴碰触,他身上起了一种自己从未有过的快乐起伏。郁凌寒虽然年幼,却是深知自己是承不得欢,无权行乐的,所以他知道自己现下不应将自己的身心灵肉都因夜主的导引而敞开自己,承接欢畅,或许,当如他在祠堂一般之时,心里去想一些别事情,能够助他莫要再沈浸在这由夜主渲染出的快乐之中。
於是,郁凌寒的思绪飘飘悠悠地就去向了远方。
第三章
眼前,是他今生所见最美的湖畔,那种他已经反复见过数次的水中花儿正在那儿曳曳地等著他。
花苞未放,却是已经显出了盈盈的身态。有个极是熟悉的女子的声音在郁凌寒耳旁与他说笑:“这花花期未到呢,开的时候不知是何等绝芳。”
再後,那湖中的花儿不知被施了什麽法术,齐齐地、一片一片地,被人轻柔地撕剥开来。花瓣原本是拢著的,只要护著他柔软的、最是中心的一部分。可是现在却飘飘地落下,浮在水上好似那日郁凌寒置身的花舫。
慢慢的,虽然还是半遮半掩的,可花中那淡淡的心蕊就显了出来,有蝶儿闻到了花香,就纷纷停了上去。蝶儿将自己整个身都深埋进去,在里面纷扰著早因风抚到那身上最是碰触不到的心蕊之处。
郁凌寒虽未有多少见识,却知蝶儿身下有细细的腿脚,在那花蕊深处游来动去,虽说只是点点滴滴,细细碎碎的,却将那花枝骚得乱颤。
然後,那花瓣再是持不住,一片一片地纷落而下,将那花蕊深处全然露了出来,再也无有法子在人的目下藏掩。
郁凌寒的身上的衣恰在这时也落了。
秦永夜的指也闯了进来。秦永夜的指远比那些蝶儿要有力,也更要有技巧得多,而且也不失及其温柔──和那引发出令清莲随风摇摆的力量。
秦永夜手向里探,去撩弄藏在他衣里那一颗小巧的果实。刚一触及,郁凌寒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的身就现出了原形,他双臂想往里抱而不得愿,脚也微微一动。
秦永夜见他反应,微笑:“这麽喜欢?”
已经历了太多,秦永夜知道怎麽样的撩拨能让他无法自持,秦永夜此时并没有什麽太多花哨,只是用掌根按著,慢慢地绕圈,要让他的果蒂因为受压而立起,但是他身未长成,而他却是江湖之中举足轻重的霸主,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现下秦永夜手覆在郁凌寒的胸间,指却探到了郁凌寒肋骨之上。
一般瘦弱之人,但见他肋骨一条一条地倒足了胃口,秦永夜也不知道这由疏影阁献上的贡品可会例外,所以也不想立即就将他的衣掀起来看,会否不能免俗。可是这个时候秦永夜的手一触到了郁凌寒的肋上,无须眼观,单凭手感,就将先前那些担心全部散至九宵云外。
秦永夜心情大好,手指在郁凌寒腋下肋间轻弹缓握,好似抚那七弦绿绮一般,。时而又夹数下重捏,才不一会儿工夫,秦永夜的掌根就感受到郁凌寒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再瞧他面上是那痛苦闭眼却又微微享受的神情,心里更是喜欢,只想带他升华到另一层极乐的境界。
於是不再耽搁,将他双腕解了开来,顺手解去郁凌寒那聊胜於无的衫子,再将他双手缚到身後,用丝绦绑好。
秦永夜虽然武艺出世,而郁凌寒比之普通常人又是弱不可及,可秦永夜就爱这小小的身被绳缚著,无力又无奈因此只得敞著受他爱抚的模样。
所以秦永夜亦不会对这妩媚猫咪用强,只用浓情蜜意将他煨到极致,待得身下这佳肴的色香味都炖到最优,才会俯下身来,将他享用。
这已经不是郁凌寒初次在秦永夜面前赤身,但是这次与从前几次又别有不同,他很清楚地知道等待著他的将会是什麽,因此身一被秦永夜放下,就紧张地要做一个侧蜷的动作,只是他脚腕仍被链子缚著,所以没有得逞。
但是也因为这一侧,臀处跟著就立了起来,秦永夜何样人也,见他主动将此处献上,伸手就抬住了郁凌寒臀处。然後将这处包抚著,一指甚至已经嵌到了谷溪深处。
郁凌寒根本未有作好打开的准备,心里格登一下,就想将臀处往下压,可是被秦永夜捏了一把,半边身子就酥软下来,他阖著眼,雾气已经弥布了他的双眸,身下被秦永夜抬弄著的那处,似乎已经湿了。秦永夜看著郁凌寒倒在床上微微喘息的模样。深信当他情动的时候,一定绝世倾城。
所以,他还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