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跪着翘起臀部做润滑,膝盖便红了。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很奇怪,阮椋不自觉收缩穴口,被付效舟拍了屁股,抬头直接磕到脑袋,鼻子一酸,一闭眼眼泪就掉下来,并不是磕疼了,是后面的刺激感太强烈。
付效舟抽出手指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揉捏着乳头问:“怎么还哭了?”
“我没有。”说话间又掉了眼泪,阮椋鼓了下嘴把嘴巴闭紧了再不想说话。
“嗯?哭什么?”付效舟明知故问,揉着他的头顶问,“疼不疼,怎么磕到的?这么笨。”
阮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换了个付效舟更感兴趣的话题:“你弄好了吗?快进来吧……”
真正进入的疼痛感令阮椋叫不出声,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留,付效舟停了很久,又一寸寸进,过程十分磨人,好在柔软的甬道很快适应,包裹着粗大的阴茎一吮一吸。
付效舟不再忍耐,耸动着强有力的胯部顶入抽出,阮椋无力招架。过一会儿付效舟撬开他的牙齿,手指抵着他的舌头慢慢按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流出来。
阮椋感觉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推了推付效舟,含糊不清道:“热……唔,太大了。”
“热?”付效舟抽出手指,将透明的津液蹭在阮椋胸膛,伸手按下升降开关,车窗瞬间下降一半。
阮椋吓得甬道紧缩,付效舟被绞得要射,扒揉着阮椋的臀部,“乖宝宝,放松。”
“我才不是宝宝。”阮椋飞快回了一句又控诉道,“你把窗户降下来了。”
“不是你说热吗?”付效舟舔着他的耳廓,又一点点加快速度,相连的地方发出“啪啪”的碰撞。
阮椋连忙摇头:“不热了……啊升上去。”
“不。”付效舟说着含住那粒红艳的乳头。
这里鲜少有人来,但阮椋还是不安,伸手想去按开关,却被付效舟按住猛烈操弄起来。
乳头被吮得亮晶晶的,窗外清风吹进,沾了唾液的两点被风吹得瘙痒。阮椋微微挺起胸膛,付效舟只浅浅舔了几下,抬头故意问:“怎么了?”
“舔一下……”
“舔一下就够了?”
“吸一吸……”阮椋羞赧,声音难掩情欲。
“阮阮。”付效舟突然这么叫他,温柔的近似呢喃。
阮椋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哭得更凶,因为这猛烈的操弄,也因为这太久太久没听到过的称呼。
晚上付效舟直接带阮椋回了自己住处,阮椋的衣服在车上弄脏了,现在穿的是付效舟的外衣,有点宽大,衬得他小小一只。
付效舟十分想把他揉进怀里,克制着给阮椋倒了一杯牛奶。
阮椋似乎不喜欢被当做宝宝看待,看见牛奶撇了撇嘴巴,殊不知这样的小举动更显不成熟。
付效舟揉了揉他的头发:“乖,喝了有助睡眠。”
阮椋喝了半杯,把另外半杯递过去,“那你也喝。”
付效舟把剩下的喝了。
在车里做得狠了,阮椋需要休息,付效舟没把握能克制住,尤其现在阮椋身上全是他弄出的痕迹。
他让阮椋睡在主卧,自己睡客房。
“不一起睡吗?”
付效舟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别问。”
阮椋笑,点头说:“哦——”带着一点揶揄的味道。
他看着阮椋推开主卧的门,忍不住又叫住他。
“确定好了吗,跟我在一起?”付效舟并不想说这些话,这对他不利,可他还是说了,“我的控制欲很强……或许你会受不了。”他的声音趋近冷酷,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在描述别人。
阮椋停在门口,眼神有点疑惑,过了几秒问:“如果我说不确定……?”
“阮椋。”付效舟很轻地念他的名字,“我不是在开玩笑。”
阮椋迅速改口,路出软乎乎的笑:“抱歉……确定啊,我喜欢你。”他说着眼眸染上雀跃,喜欢都是甜甜的味道。
付效舟的目光柔和了一点,“去睡吧,晚安。”
这道题没有别的选项,他们彼此都知道。
第13章 过去(2)(办公室py)
阮椋有很严重的失眠症,去医院开过药、检查过都没有什么好转,他好像也习惯了,常常在午夜睡不着的时候发短信骚扰付效舟。
那些无眠的夜晚,付效舟总会陪着他。那种感觉很奇妙,令阮椋没由来的感到安心,然后聊着聊着自己先睡过去。
他们每天都会发很多条短信,付效舟总会问阮椋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阮椋都会一一回答。
付效舟的控制欲的确很强,但阮椋也是心甘情愿被禁制的那个人。
直到有一天付效舟发短信,阮椋过了很久都没有回,付效舟以为他在上课,等了一会儿打电话过去,没有人接听。
付效舟直接去了学校,正好是课间,他在教室里找到阮椋。
阮椋正看着窗外,手里还转着笔,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
付效舟走过去,他后知后觉转过头:“你怎么来了?”
那副无害的样子令付效舟心里的火没处发。
“怎么不回短信?”
阮椋把手机掏出来看,三条未读短信和两通未接听电话,“我没听到,它没响……我是不是该换手机了?”
“是。”付效舟攥了攥阮椋的手腕,“下次记得回消息。”
“好。”阮椋说着在手机上打下几个字。
付效舟的手机震动一下,拿出来看,是阮椋发来的信息。
之前他问阮椋在干嘛,阮椋在这时给了回答:[在和喜欢的人说话]。
阮椋一直这样,无论付效舟提出什么要求,合理的不合理的,他统统接受。
他的笑容是甜的,说出的话也是甜的。
付效舟把手盖在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上,而后落下,近乎无奈道:“只许这一次。”
阮椋好像不明白,“什么?”
付效舟没有回答。
相处久了就会发现阮椋并不是一味听话,他的乖巧永远停留在表面。
比如打游戏,他并不热衷游戏,只是偶尔玩,但只要付效舟开口提醒他不能玩得太晚,他就会一直打到通宵。而一旦惹得付效舟真的发火生气,他又会立刻求饶,主动反省。
大四实习快要结束,导师突然跟阮椋说有个出国进修的机会,问阮椋愿不愿意试一试,当然报名的人不止他一个。
付效舟时刻掌握着阮椋的信息,几乎立刻就知道这件事。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吃饭,付效舟主动提了进修的事,不等阮椋回答便告诉他:“不许去。”
阮椋怔了下,转了转手中的筷子,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凭什么,这些都没必要。
“如果我想去呢?”阮椋问,带着试探的口吻。
“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