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人看到薄郁带着被临时标记的牙印走出他的办公室,一定会出现一些不太好的谣言。
在牧文原温和的目光下,薄郁乖乖放下手,顺从地接受了牧文原的治疗。
喷洒了修复剂后,牙印很快就消失了,但是后颈还带着淡淡的绯红。
走出牧文原办公室的时候,薄郁也下意识觉得后颈上还残留着被男人轻轻咬下去那一瞬间的感觉,总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A4纸无人的时候冒出来,问他怎么样。
薄郁:牧文原没有标记过别的人,没有比较过,他只是觉得我的信息素有点活泼警觉,他注入的信息素很难追上沾染,因为A和A的信息素之间本来就不是互相适配的关系,所以是会出现很难标记的情况,所以他说是正常的。
【那太好了,这是不是说明,简蓦标记你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感觉。】
薄郁:但是,我并不知道简蓦有没有咬过其他人,而且,他咬我的时候那么猝不及防,我也不知道我的信息素有没有及时逃跑。
【啊这……】
薄郁的信息素并不是真正的信息素,如果AO的信息素是香料原液,他的就是用收集的信息素原液调配的香水版信息素,有前调中调后调,每一秒都在发生变化,所以当然很难捕捉到。
叮咚。
薄郁左右看了一眼,才意识到是自己的终端发出的声音。
万年不响的终端通讯器忽然提示来了消息。
薄郁打开,看到消息以后,猝不及防睁大了眼睛。
牧文原:你想试着,也临时标记一下我吗?如果想知道标记alpha是什么感受的话。
薄郁心口失控的波动尚未完全传递到发烫的耳垂,手腕忽然被人握住,简讯的内容立刻被迫呈现在我行我素的不速之客眼前。
“呵。”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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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从今开始当海王
简蓦的表情理所当然得像是抓到男朋友公然出轨, 看了眼简讯,发出一声既轻又冷的讽笑。
他抬眼挑眉看着薄郁,漂亮阴郁的眼睛猫头鹰一样清亮锐利, 看得人心底一阵发虚。
薄郁本能一慌, 还残留着上次被他咬过后, 担心被看穿的阴影,随后他想起来, 牧文原刚刚说过的话。
所以, 简蓦有可能知道他的秘密,也有可能是不知道咯。
这么一想,慌了一半的心就佛了一小半回来。
薄郁抿了抿唇角, 眼眸半敛, 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简蓦的唇微微用力抿着,线条绷紧, 阴郁矜傲, 上抿的唇像是无意识撒娇:“这是什么?这段时间一直躲着我, 还以为是因为牧星昼, 看来也有因为这个的原因?”
薄郁佛系面瘫脸, 一本正经地说, “是在跟导师正经地探讨研究项目呢。”
简蓦抬眉:“嗯?关于临时标记的科研项目?”
薄郁捂着自己的后颈, 抿着了抿唇角, 蹙眉看着他:“关于alpha标记alpha, 可能导致的后遗症。上次被你咬了以后, 出现的。我经常要做一些自体实验,体质状态会有些特殊,是不能随便被咬的。”
简蓦不置可否,微微抬着下巴, 路出纤长的脖颈下的喉结,唇角微勾,不自觉的阴郁,但眼神却清澈轻柔,似笑非笑:“什么后遗症?”
薄郁捂着脖子,眼眸半敛眨了眨,眉眼神情又佛又颓:“看见你觉得害怕,信息素减弱,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
简蓦看着他的睫毛刷子一样上下忽闪,路出眼波里的狐疑、戒备和不可信,又不耐烦又颓的样子。
这个人明明面无表情,一脸面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也还是让人觉得过分可爱,被萌到心尖发颤。
简蓦伸手,指尖在他带着一点抗议不开心抿着的唇角,轻轻摸了一下:“这有什么好研究的?”
薄郁抬眼看他,理直气壮地说:“我第一次被alpha咬,当然得研究一下,出现的这些症状到底是alpha被咬后的正常反应,还是我自己体质特殊,或者和自体实验出现的冲突,会影响我的实验结果,出现严重事故。”
简蓦唇角勾起,笑容在阴郁的神情下有些撩人,眉眼的微表情却无辜,故作疑惑地思虑了一下:“嗯?是吗?那是很严重的问题啊,会出现这些后遗症,都是我的错。”
薄郁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认错,立刻肯定地点点头:“没错!”
然后似有若无控诉地看着他。
但简蓦接着眨了眨眼睛,一脸遗憾,却没什么愧疚,抬眼认真地看着他:“我会负责的。”
薄郁:“嗯?”
简蓦压不住上翘的唇角笑容扩大,看得出来已经努力收敛过了,故作无事,但成效不大,本质还是张扬肆意,清亮的眼睛无辜诚恳地看着他:“既然是我咬了你,导致你出现的问题,要研究的话,找我就好了。”
薄郁:“……”
简蓦抿着唇,眉梢却微挑,偏头看着他,一手解开黑衬衣上面的扣子,路出半截锁骨和修长的脖颈,轻轻地说:“如果想试试咬alpha的感受,我也可以给你咬。”
薄郁:“……”
——住手啊!再骚,不只是腰,腿都要断了。
他毕竟不是alpha,完全不知道正常的alpha被alpha咬了是什么感受,怎么敢咬简蓦?
薄郁节节败退,捂着脖子,睁大眼睛看着他:“不,不需要!”
简蓦这会儿表情已经调整好了,猫头鹰一样的眼眸里完全无辜诚恳的样子:“怎么会不需要呢?是我的不对,我一定负责到底。不过我很好奇。”
他的眼眸温和又极轻,看着薄郁:“你不是牧星昼的金丝雀吗?他是不是不行,七年了都没有咬过你?”
薄郁:“……!”
这真是,不愧是星际海关监察局的老大,每次见面就被套话。
这样下去真是谎话越来越多,漏洞也越来越大。
薄郁眨了眨眼,一脸平静,眼神努力镇定:“因为,他说……我太小了等我长大……”
简蓦表情也很轻,上下看了他两眼:“有的人不喜欢太幼的能理解,但从十八岁等到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