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招了上门女婿,咱家的东西就要被不相干的外人抢走了!”
阮士明看看托盘里那二百两银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才二百两,最近老二越给越少了,他那么怕老婆疼闺女,真要是招了上门女婿,还不得把全部家私都给了女婿,阮家的东西凭什么要便宜了外人?不行,这事别想成!
父女俩出了门,阮士明把托盘交给阮青,低声说:“你先回去,我去找你三叔。”
阮士起是兄弟三个中最落魄的一个,一家人连穿的衣服都是从阮士信那里要的,穷得很了,格外泼皮。他跟阮士明虽然因为都想让自己儿子过继打得头破血流的,但一听说阮宁要招上门女婿,矛头顿时一致对外。
“走,叫上老婆儿子过去闹一场,咱们阮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外人!”
阮家庄里,阮宁正在季明韶跟前怒刷存在感,一会儿打听他的身世,一会儿问他的籍贯,一会儿又说起成亲的事,可惜不管她说什么,季明韶都像个哑巴一样坐在边上不搭茬。
阮宁很快放弃了,她这脾气独惯了,从小到大还没讨好过谁。
“娇娇,还有没有别的病娇?这货太欠了,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看得我想揍他。”阮宁召唤系统。
标准女声表示同情:“这个病娇的确比较难搞,但是宿主,这个文只有这一个病娇,你没得选,加油加油加油哦。”
阮宁:……
拜托你是标准女声,不是萝莉音更不是志玲姐姐,你一个新闻播报的声音搞娃娃音人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不好!
“娇娇,不是有个分析功能吗,你帮我分析一下他为我死的可能性有多大。”阮宁说道。
透明面板上很快开始滚动起数字来,一阵光影闪烁之后,屏幕上定格了一个大大的数字:0.1%。
阮宁:……
这还搞毛线啊!
“上个世界的病娇初始状态也是这个分值,兆头不错呢,”标注女声继续给她鼓劲儿,“宿主加油哦!”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中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和打砸东西的响声,阮宁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正要出去看,一个农妇急匆匆地跑进来说:“大姑娘,你赶紧带着姑爷躲躲吧,大爷跟三爷带着人来闹,都说要打死姑爷,免得他抢阮家的家产呢!”
季明韶垂着眼皮不露声色,心中却是一惊,难道是仇家找上门来了?
躲?阮宁想不通,她家就算有钱也是自己挣的,关大伯和三叔什么事?她要招上门女婿,他们有什么资格干涉?
“不信这世上没有王法了,走,我去看看!”阮宁和阮士信两口子相处的时间虽然很短,但这两口子是真心疼爱女儿的,正戳在她的死穴上,她受不了有人欺负他们。
“宿主,这个文的时代背景是乱世,类似隋唐演义那会儿,确实没什么王法,谁厉害谁说了算。”标准女声提醒她。
“那也是我爹厉害,我看有谁打得过他!”阮宁斩钉截铁地说。
她顺手抓起院里丢着的一根棒槌气势汹汹地往外走,还没到门口,一大帮人已经涌了进来,打头的是阮士明,手里拿着一根扁扁的棍子,嘴里说道:“今儿我把祖宗的家法也请来了,宁丫头要是敢不听家法嫁个外来的破落户,看我不打死她!”
阮士信被阮士起抱住了,一时抽不开身,猛然瞧见阮宁提着棒槌迎头走了过来,顿时吓了一跳,一脚把阮士起踢开,三两步拦在阮士明面前,吼道:“你干什么?”
“老二,你可看清楚了,我手里拿的是祖宗的家法,你敢拦着?”阮士明阴森森地说。
阮士信心里有点忐忑,但还拦在他身前毫不退缩。论武功他是很高,但从小到大宗族家法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信仰,虽然为了妻子和女儿他没少顶撞过大哥,但面对这根代表了家规家法的刑杖,他底气有些不足。
“大哥,”他声音里带了一丝哀恳,“宁丫头的婚事是我看过的,我嫁自己的闺女,难道还做不了主?”
“哼,那也要看嫁的是谁,要是嫁个外乡的破落户,我这家法绝不会答应!”阮士明看他怕了,越发蛮横,“起开!我倒要看看如果没有我点头,谁敢嫁外头来的泼皮无赖!”
“大哥,我也想在本乡招个知根知底的女婿,可我看上谁你跟老三就去谁家打砸,你们塞过来的男人又都是不成样的无赖,你让我怎么办?”阮士信试图讲道理,“今儿我也把话放在这里,宁丫头招婿是我看过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