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忽然勾起一抹危险笑容:“你是在逼朕做什么承诺。”
陆云山心头一跳。他若无法改变陆云重的心意,就只能期保皇帝能够有那么些怜惜,他这些举动也是在冒险:“那应当问陛下。”
熙华帝眸色变得幽深,他笑了一声:“朕的家事,卿就不用太上心了。陆卿且候着吧。”说罢便甩了袖子要回房。
身后仍跪着的陆云山低声道:“怕是云重一心扑上来,且烧成灰也看不见您一点真情?”
萧凛不再管他,推了房门进去。屏风后是垂着床幔的雕花大床,一道削瘦身影仍坐在那儿,似是瞧见了他的身影微颤了一下。
男人挑起一点床幔坐进来,淡声道:“脱衣服。”
陆云重向后缩了一下,不过,若不是为了那档子事,皇帝也不会过来的吧?少年顺从地褪下了亵衣裤,全身赤裸地坐在锦被里。
男人露着精壮的胸膛,慢慢掀起被子来。白.皙修长的双腿缓缓露出,少年感觉到一点点凉和淬了火的目光,不自然地紧了紧。
但下一刻,就被大手掐住了膝弯,便被人欺身压入了他双腿之间。
男人已经很久没那样粗暴过了,所以被用力掐着腰身,将一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陆云重不仅身体很疼,那奇异的酸胀也从心头传上来,他哑着音喊:“轻些……”
男人却充耳不闻,又送了两根手指进去一顿翻搅,另一只手紧搂着他纤细的腰,将人儿紧贴在自己身上。
萧凛沉着眼,撤了手指出来就将那肿胀不堪的硬物深深顶了进去,顿时便感觉到拢在颈上的手臂收紧搂住,听到少年近乎呜咽的声音:“疼……疼……陛下……”
穴道干涩极了,一寸寸顶进去带着不容反抗的占有力度。
虽被开发过太多次,可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小穴很是紧致,被粗勃的阴茎顶入是如初次般的撕裂感,让陆云重有种如坠冷窖的刺痛,甚至在肌肤相贴时都无法缓和。
那种毫不怜惜的入侵给他一种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温情的错……认知。
全部进去的时候少年的呜咽声已经低得听不清了,只有紧热的后.穴死死咬着他的东西,男人额前有些碎发垂着,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垂着眸瞧少年半睁着眼脸色惨白的模样让他似是猛地惊醒了,稍稍一动便听见他低呜的泣音,可怜又……引人蹂躏。
他试着抽一点出来却被咬得紧紧的,勾得萧凛眸子泛上赤色,又狠狠埋进去了。
轻微的抽插没有任何快感,少年如同被肆意玩弄的玩宠,痛极了也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只能急促地呼着气。
“放松些,我……拔出来。”萧凛终究狠不下心,咬牙在他耳边说。
陆云重闭着眼竭力放松,当男人仍硬.挺的东西甫一出去,便痛得蜷起身子来,侧过身用背对着他,像受伤的小动物努力保护自己。
萧凛烦躁得拨开额发,套上衬裤下床点烛唤人来。
床幔放下后只剩陆云重一人缩在被角里,泪水从紧闭的眼角划过鼻梁地淌下来,沾湿了枕巾,压抑的泣音全咽在喉间,哽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男人端了药和粥来,掀开床幔时见到的听到的便是这样场景,心尖的疼痛更是尖锐起来。
他将东西放在床头,伸出的手顿了一下,还是去摸他裸露的圆润的肩头,可刚一相触,少年便抖了一下,让他不知该怎样面对。“起来,上点药,吃点东西。”
陆云重听了他的话,泪落得更凶了,蜷得更紧了些。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粗暴地对他,即便是恼怒他与大哥见面,也不会闹到这地步……后头沉默了半晌,一股热源逼近他,又将他搂进了怀里。
少年赤裸的身子半遮半掩的,让他本就未消的欲火更旺,但他还是轻柔地搂着他,沾着薄绿的药膏向后探的时候,修长的小腿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他疼得咬了下唇去忍耐。
见他痛怕了,萧凛抵不住心头怜惜,低头便吻住了他怀中娇美人儿的唇,亲昵的接触让陆云重很容易变接受了这个吻。
他们嘴唇温柔地胶在一起了,偶尔探出舌尖缠绵,气氛变得温和起来,没有方才的紧张。
萧凛涂好了药,将他搂的坐起来一些。陆云重脸颊上泪痕犹在,睫毛上还沾了几点泪珠,可眼神没再那么空洞了,像是将伤心藏了一些起来。
但他仍旧没有看向男人,他只是坐在他怀中,低垂着眼睑不知看着哪里。萧凛端过粥碗来,甜香的气味让少年望过去。
勉强喝了一点有些埋在甜味后药味的粥膳,当勺子再递来时他轻轻摇了摇头,男人的声音于是传来:“再喝一口。”
不是命令的语气,似乎带了一点……请求?
少年哑着声音答:“……我喝不下了。”
哭后的嗓音很好辨认,反正萧凛是一下子听出来了。他轻叹一口气,放了碗。
将床幔重新拢好,外头的烛光透过来是晕开的黄色,很安静的时候,安静到另一个人的呼吸也清晰可闻。
萧凛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起,开始放不下怀中的人儿的。
和他欢爱是除身体外的愉悦,想见他,想带他出去玩,不喜欢他看别人,当然也不允许,看见他因为不是高潮而哭泣会心疼,会舍不得,想吻他,想和他欢爱后一起睡到天明,会想让他待在他身边而去想名正言顺的方法……
他大概明白了那不是单纯的占有欲,他不会像拥有了一个东西又想毁灭一样去伤害他。他有用心,他不会,也不能看他化成灰。
“……你爱我么?”萧凛听见自己那么问他,那个字是那么容易就说出来了,问的那一刻他竟有些紧张。
他稍稍拥紧了些那单薄的少年,难以想到刚才竟会撞向那尖锐桌角,让他现在都会记着那一瞬的惊惶。
陆云重没有想到,或从不知道皇帝竟会对他有这样的……要求?要……爱上他?虽然他的确有那样傻,被强占了身子,还奉了心给人家,被践踏也……也没有办法。
少年裹了几下锦被,从男人怀里退出来后则跪在了床上。见他这样动作,萧凛眸中闪过隐痛神色,刚想呵斥他,不准说出什么还是要离开的话,他是决不允许——
“对陛下产生了感情,说出来的话是大逆不道的罪名,陛下……要处死我吗。”
萧凛屏住了呼吸,这些话,是在、是少年在向他表明心迹?男人这一晚经历大起大落,先是狂怒再是恼怒,现在又是佳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