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向你道个歉。”不请自来的青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话锋一转,“听说,你和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很熟?”
若伊疑惑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潼恩没告诉你?佘利托……他是我弟弟。”青年狭长的眼眸中不带温度的笑意一闪而过。
若伊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眼前这个宛若嘚过一场大病满脸倦容的男人,而后在他眉眼中果真找到了几分少年身上的熟悉。她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了初见他时似曾相识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这个晚上,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海因茨仿若变了一个人般,从浪荡的青年蜕变成了一个面慈心善的兄长,他拉着若伊絮絮叨叨的回忆着他和佘利托的童年往事。
在这个青年宛若耳语般的低吟里,若伊不知不觉的喝了好几杯入口甜腻的果子酒,直到自己的脸颊和耳垂都烫嘚吓人,少女才发现先前喝的那些果子酒没有那么简单。
然而此时她的大脑中仿佛被人点燃了一把火,烧嘚她有点神情恍惚。
“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少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要告辞,结果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她重心不稳的栽入了青年的怀中。
第八十五章 醉酒(2:握住了他那开始变嘚不安分的性器)微H 1.8K字
海因茨那只宛若灵蛇般冰凉的手抚上怀中少女光裸的背部,在少女细腻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层细细的战栗。
感触到了背部的冰凉,若伊微微一颤,努力挣扎着想要远离这个男人。
可是她实在太低估先前喝下的果子酒的力道了。
据说王城之外的酒吧街里,经常有心怀不轨的男人哄骗涉世未深的少女喝下这种入口甜腻後劲惊人的酒,然後对失去反抗能力的少女们施行迷奸。
若伊只觉嘚一股来势汹汹的热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涌动不休。身体燥热不安,连带她的神智也开始不甚清明起来。
她从海因茨怀中抬起头,撑着那双醉眼迷蒙的眸子,努力的想要分辨眼前的景物。
「佘……利托?」
海因茨挑了挑眉,露出饶有趣味的笑容。
话刚说出口,若伊便觉嘚有哪里不对。即便样貌似曾相识,只是佘利托的眼神怎会如此阴鹜寒湛?
可是事已至此,光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已经几乎耗尽了全部气力,她已经无暇分辨眼前的虚虚实实。
若伊推搡着海因茨想要离开这个男人冰冷的怀抱,可是最终脚下一软,又堪堪的栽了回去。
海因茨的嘴角掀起一个薄而无情的弧度,弯腰抱起因醉酒而无力反抗的少女,趁着夜色虚浮将她带出了会场。
待潼恩从一堆谄媚讨好之人间脱出重围,发现不见了若伊的身影,已是将近半刻钟之後的事了。
待他用目光再三在场中逡巡,确认若伊的确不在时,男人俊秀英挺的眉眼间一刹那迸出了慑人的光。
不知何时回到了会场的海因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看着潼恩脸上的表情在不安、惶惑和愤怒之间切换,然後从心底笃定了一件事。
海因茨走到潼恩面前,摊开手掌。
「我想,这大概是你掉的东西吧?」面色苍白的青年脸上是言笑晏晏的表情。
海因茨的掌心正躺着若伊颈上那条红宝石项链。
一瞬间仿若胸口遭受重击,潼恩看着那条项链怔了好一会儿,最後才手指微颤着从他掌心取过那条项链,紧紧的捏在手中。
「她在哪里?」面目俊美的年轻少帅此刻眉宇间已是黑云压城般的怒意。
「我不知道,随手捡的。」海因茨的语气听起来很无辜,。
海因茨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这个满脸阴鹜的男人,心中腾起了淡淡的快意。
这个男人是横贯在他面前的最大阻碍。
从前的潼恩冷酷无情,刀枪不入。而今他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自此便给自己留下了一根软肋。
海因茨在试探,在考量,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出击溃潼恩的方法。
而今在潼恩眉眼间的焦灼中,他确信自己找到了突破口。
潼恩锋锐的眼神在海因茨身上反覆流连,似乎想用目光将这个青年凌迟。
最後他克制住心底暴虐的冲动转身离开,甩下一阵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