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和果果他们。”
“是啊,我们现在的生活,是好多条生命换回来的,就算不提我师父他们,那些死在大乱里的...所以,我们能好好的,我们的家人能好好的,真的已经是一种幸运了。
林戏酒一边说着,忍不住将白祁紧紧的搂在了怀里,白祁并没有动,任由林戏酒搂着,感受着对方微微的不平静。
好一会儿后,林戏酒抬头看向了天空,“看星星吧,白祁,你对星星有研究吗?"
“没什么研究,只知道一些常识。
“好吧,那也已经很厉害了,我连一些常识都不知道呢。”林戏酒如此说着,指着一颗比较亮的星星问,“那是什么星星啊? 看起来还蛮亮的。”
“那颗啊,应该是...
黑夜的月色的下,两个有情人躺在特制的帐篷里,喃喃的说着最细微最动听的情话,也是家常...
不知何时,当两人都累了的时候,两人同时睡了过去。
而第二天的大清早,白祁果然被叫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林戏酒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庞。
随后,是对方落在自己唇瓣上的亲吻。
白祁微微的闭了闭眼,林戏酒加深了这个亲吻,一直到好几分钟后才放开白祁,彼时,两
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要不是还记得自己来这是做什么的,林戏酒恐怕真的要继续下去了...
好在,凭着过人的意志力,林戏酒停了下来,然后替白祁拢了拢耳边微微有些乱了的发丝,最后在对方的嘴角又狠狠地亲了一口。
“走吧,我们起床,看日出去。我刚才已经看到有一丝光线出来了,果然是很美。
“是吗?“白祁微微笑了笑,“大自然的奇观,有时候本来就很奇妙。
“不错,走,我帮你穿衣服....
林戏酒甜甜蜜蜜的帮白祁穿好衣服,拉着人看日出去了...果然,岁月静好。
番外: 第一次邂逅: 媳妇从小抓
这一年,林戏酒再过三天就能到六周岁了。
所以,现在他是六岁。
这一年,白祁一岁,确切的讲,从出生到今天,十个月整。
林戏酒会变成以后那种性子,跟六周岁前三天发生的这件事情有着绝对的关系。小时候的林戏酒,也是个很调皮的,能跑着绝对不坐着,能跳着绝对不走着的那种。上房揭瓦,赶鸡追狗,每一刻是闲的。没有玩具,创造也能创造出玩具! 还是杀伤力很大的那种!
他的师父江印楼为了引这个徒弟入门简直是操碎了心,后来烦了,直接棍棒教育! 不听话!揍! 不修习? 揍! 不能入定? 揍! 记不住口诀? 揍!
所以,六岁前的林戏酒,几乎经常在挨打当中度过。
这一天,小小的林戏酒跟着师父江印楼去了一个离他们家很远的城市,这其中,飞机坐了六个小时,车子坐了四个小时。途中,林戏酒当然是睡着了,终于到目的地的时候,林戏酒都闷坏了!
飞机上不能乱动,车子上不能乱动,这对喜欢上屋顶玩,走单杠玩的林戏酒来说,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所以下车的时候,林戏酒非常的怨念。
“师父,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么远,而且这里的空气这么差,一点都不好玩的样子,你自己来就好了啊,干嘛要拖我来。也不知道出来几天,小黑在家还没人照顾呢。”
小时候的林戏酒还是个多话的孩子,尤其是在他不满的时候,话会更多。小黑是林戏酒养了两年的茶杯犬,永远茶杯那么大,林戏酒是想把它带过来的,但是他师父不让。
开玩笑,这茶杯犬虽然只是狗不错,但不是寻常的狗,是狗灵好吗? 正常人家六岁的小孩谁会养只鬼啊! 虽然这个鬼是只狗! 所以,江印楼会同意把那狗带出来才怪了!再说了,都是狗灵了,哪里还需要人“养"! 对于自己徒弟的某些爱好,江印楼表示真是无比的糟心,说多了都是累。他从来不知道,小孩子竟然是这么难弄当的人物? 明明刚出生到一周岁的那十二个月对方乖巧的不得了啊!
为什么在过了一岁之后完全就从安静文雅的小王子变成了混世魔王! 只有他想不到的玩法没有他不敢玩的玩法! 家里的小鬼都被他玩坏了几只! 江印楼简直不想回想,想多了简直一脸血!
这孩子,到底像谁啊! 当初他妈妈将对方交给自己的时候说过像自己,眉眼么,的确是像自己的。他妈妈居然还说他小模样跟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一模一样? 去他个一模一样! 自己小时候绝对不会有这么熊!
“小酒啊,等下我们去见的这个爷爷是个高人,你知道吗? 所以,要乖乖的叫人,那个爷爷不喜欢太调皮的孩子,所以,你等会儿要好好表现知道吗?“江印楼牵着林戏酒的手,说。
牵着林戏酒的手,上一秒,江印楼表情还是和蔼的,下一秒脸直接绿了。他甩什么苍蝇一样的猛地甩开了林戏酒的手,然后黑着脸看自己手上绿色的一团,粘粘糊糊,超级恶心的一团
江印楼发誓,如果这是在家! 他的棍子保证已经在上去了!
而现在是在外面! 他们已经到了人家的家门口了。所以,打,是不能打的! 被人看到了,不是得说自己虐待儿童?
林戏酒无辜的看着江印楼,黑色的大眼睛很是漂亮。透露着不世的纯真..江印楼忍耐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小绿,养着来玩的。”林戏酒说,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一根冰棍,一口口吃了起来。
江印楼脸非常的黑,“什么小绿?
“毛毛虫啊。”林戏酒一边吃一边说,好像他师父问了多愚蠢的事情!
江印楼觉得追根究底,又不能揍徒弟的自己真的是太蠢了! 他深呼吸了口气,掏出手帕,擦干净,丢了手帕。又拿出一条,递给林戏酒,“擦干净!“
林戏酒把冰棍咬在嘴巴里,等着他师父给他擦,太岁爷一样。
江印楼一脸血的给林戏酒擦,终于,干净了。“走吧,乖一点,不乖的话,回去师父一天打你十八顿,明白了吗?"
“哦。我会乖的。“林戏酒说,很听话的样子,完全乖宝宝的模样。
江印楼很不放心,但是没办法,只得牵着林戏酒的手进去了。进去后的江印楼脸色微微一整,变成了一种平淡的从容。再没有刚才面对徒弟的咬牙切齿的随意。
按下门铃,有管家来开门。
“江先生,您到了。”
江印楼微微笑了笑,“老刘啊,这数年不见,你还是一样的老当益壮啊!
头发花白的管家微笑:“承蒙江先生挂念,江先生,请。”
“小酒,这是刘爷爷,叫人。“江印楼对林戏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