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他气了几日,到现在都未气消,他虽然迷恋那种滋味,但也不像再让她气一次。
虽然那滋味舒服,但看到她皱眉冷眼却觉得怎么舒服也比不上她朝他露出个笑脸,为此连前些□□迫她摸他的长物,这些日子也不在提起。
见楚瑾似乎真是不解,裕宁有些惊讶于他这个世界的懵懂,她一直以为他虽然冷着一张脸,但应该是事事都明白,完事都掌握在心,现在想来是因为前几世他都是站着绝对优势上,先入为主的观念就导致了她有了这想法。
想来也是,他幼年残废,然后被他后母针对,身边的下人对他都不恭敬,而且性子又冷清,除了看书也没有其他的嗜好,该是个不知男女事的。再说他现在也不过十六,不说在现代在古代也只是个还未及冠的少年,不懂那么多也正常。
那么一想,两人相处的细节都涌入心头,裕宁立刻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楚瑾就是个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毛头小子。想来会对她做出那些事情,该是残留的记忆作祟。
自己的猜测加上觉着楚瑾的个性也不是会那这种事诓她的,裕宁就有了细细解释一遍的意思,希望这遍解释之后,他就能戒掉帮躯壳洗澡的习惯,就算洗澡的时间不在子时,每次心烦的想撕了楚瑾。
不过裕宁没想到的是,在她仔细说过一遍之后,楚瑾并没有产生半点羞愧,紧蹙的眉头反而还松弛了一些。
“你是我的通房,怎么说来我对你做的事都是理所应当了。”
他是哪里来的狗屁结论,“是你未来通房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并不是我。还是你根本不在乎是谁,”裕宁脑海里又浮现了前几天看到的那一画面,怒火中烧,“说来也是少爷那会在乎谁是谁,我都跟你说过这躯壳不是我的,你还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想来就算是我消失了,原来的主人回到了躯壳之中你也能跟她好好的过日子,只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楚瑾薄唇紧抿,他能感觉到裕宁此刻在故意找茬,但也能感觉到她此刻的怒气,一时有了无措的感觉,一般产生这种感觉他应该是用他的方式让她暂停发怒,就比如说对她的身体做些她不喜欢的事情,但不止为什么他总觉着要是他随了自己的心意她虽然会暂时不跟他发脾气,但却会越来越远。
想到裕宁会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楚瑾的瞳色都比往常黑了几分,如此时的天色一般,黑的让人看不清其中到底有什么。
“这身体是你的。”楚瑾顿了半天打算一点一丝的把她的话反驳过去,“以前的良辰并不会让我时不时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也不会让我想碰她一丝一毫,而现在这身体不一样。”
楚瑾常年话少,一时说那么的话还有微微的不习惯,而且因为没有向谁那么仔细的解释过事情,说的话也没有那么细致。
“而且,你是我的通房。”楚瑾定定的看着裕宁,“你亲口说的。”
她怎么可能会说这种事情,看着楚瑾的目光,又不像是在骗她,裕宁细细回忆了一遍,突然想起她似乎说过那么一句话,说楚瑾这般优秀她自然是想当他的通房的。
但她那时的话一听就知道她是在敷衍他,没想到楚瑾不仅记住了而且好像还当真了。
见裕宁回忆起了这回事,楚瑾侧脸把手指覆盖上了躯壳的嘴唇,修长的手指就像是白玉做的一般,比躯壳的嘴唇还精致几分。
楚瑾手指微动,在她的唇上揉了揉,“既然这样,我可以碰你了吗?”
冰冷的触感传到嘴上,裕宁有些厌恶的朝嘴上擦了擦,但触感却没有因为她的动作消失,反而随着楚瑾的揉捏更加的清晰。
“楚瑾,你要是真喜欢我,你就不会怎么做。”
楚瑾停下了手,却没有把手移开,“为什么不喜欢我碰你?”
她有没有疯,当然会不喜欢,但这话却不能直接说,只能用婉转到不能让他察觉到她的厌恶的方式说出来。
“如果你喜欢就不会让我只当一个小小的通房,而是让我做你的夫人,拜了天地之后然后再行夫妻之事。”
“好。”楚瑾应了一声,“明天便让人布置礼堂。”
裕宁愣了愣,再次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112|搓澡丫鬟
楚瑾说要成亲之后,裕宁当即提出了许多借口,不过通通被一句“你在找借口敷衍我”堵了回去。
裕宁还来不及反驳,时间就已经没了,她又变成了楚瑾看不见的状态,只能瞪着眼飘到了榻上。
想了一夜,本来裕宁还有些犹豫为了不惹怒楚瑾成亲便成亲好了,但越想越不能成这个亲了,他现在可以说出她是找借口敷衍她,等到拜堂行礼之后,那她更没有了拒绝的借口,等到他要对躯壳做什么,她再拒绝他通通可以回复已经我们已经成亲了你该任我为所欲为,而那时候她要是流露不愿的意思,他发起疯来估计会比现在还要厉害。
跟楚瑾打交道,每次都是解决了一个问题又立刻跳出另外一个问题,两人若是能平静相处那一定是她收起个性在忍让,也怪不得她那么讨厌他了。
裕宁叹了一口气,若是要说服他暂时不成亲,估计她又要被占不少便宜,而且依着他的个性,用夫妻这件事估计也拖不了他太久,估计再过一阵子,他就能找出各种歪理提枪上阵。
虽然以前不是没跟他做过,但这种亲密事她还是觉着能避则避,她可以当做被狗咬了一口,但下一世要是他残留的有这一方面的记忆,说不定会疯的更厉害。
见天有了亮意,楚瑾也有了要醒的意思,裕宁深深吐了一口气,见他睁开了眼就靠近被子踩上他的某处。
见楚瑾的表情像是一无所察觉的样子,裕宁愣了愣难不成隔着东西还不行。
裕宁又踩了踩,看楚瑾还是没什么反应,也只有等他换衣服的时候再试了。
等到楚瑾下床去净房,裕宁想了想也跟着他去了,他昨晚才换的亵裤今早应该不会再换,这段时间估计也只有入厕的时候会露出那东西了。
裕宁真觉得她这一世跟净房有仇,第一次伺候楚瑾入厕的时候她摸了他那玩意,现在又要那踢它。
说起来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宁愿帮以前的那个楚瑾扶着东西,也不愿踹现在这个楚瑾。以前的楚瑾她看的出是对她没有意思的,而且虽然给人的感觉阴郁,但还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