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这觉睡得倒香甜。每次和庄稼汉完后,都能睡得特别沉,这觉干脆睡到了午,要不被这泡急给憋醒了,铁定要睡到晚上。
磨磨蹭蹭地了床,却发现房门锁着,不免有些气。
“这乡佬,难还怕我跑了?!把我关在这里连都撒不了!”
小少爷不耐烦地敲打着门,发砰砰砰响声。
“开门!我要撒!快给我开门!”
好几分钟过去了,门外也没个动静,真叫人着急。
宋儒夹紧了双,几乎快要憋不住,环顾周,想着干脆就在哪了算了,反正这土坯房又破又脏,到时候再叫梁绍元给打扫干净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阵开锁声,宋儒像看见了救命稻草,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
“快快快,我要撒,憋死人了!”小少爷急得直跺脚,汹涌意挤压着膀胱,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满满。
梁绍元倒不急不慢,手里拿了个痰盂,哐当声放在小少爷脚边。
“吧。”指了指地上破旧痰盂。
小少爷就差脸上写着个大问号,有些嫌弃地看着个痰盂:“这什么玩意?你叫我在这里?!”
“对啊,以后都在这。”
“你疯啦?!老子要去茅房,快点让开,你怎么又把门给锁了,我真憋不住了!”小少爷膀胱都要憋炸了。
“你天不听话,不让你去茅房撒。”庄稼汉拦住去路,摆明了不让门。
“这乡佬倒还挺记仇。”
想到早上叫自己去请安被拒绝,肯定因为这事记恨上了自己,现在想着法子来报复,连都不给人撒了,真过分。
“你还呆在这干嘛,难不成你有看男人撒好?”小少爷见没有回避样子,开就顿讥讽。
“你不要憋不住了吗,怎么还有心骂人。”
“哼。死变态。”小少爷豁去了,也不面前人走不走,直接脱了子,将短小掏来,对准地上痰盂。
肉粉色短短小小,真不像个正常男人官,该有功能都有,倒可以称之为“麻雀虽小脏俱全”。
梁绍元动不动地盯着裸,眼睛都快看直了,小少爷被盯得面红耳赤,转过身背对着:“别看了!你这样看着我不来!”
小少爷背过身体,只剩两瓣雪白屁蛋在面前,梁绍元盯着肉乎乎,白嫩嫩屁。胯间像了火似难受起来。
看不见男人赤裸裸视奸,小少爷显然自在多了,挺着小屌了起来。小少爷又多又急,哗啦啦像水似淋进痰盂里,又因为站着姿势高,水声特别响,还有不少都溅到外边了,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小少爷味,闻得庄稼汉边邦邦。
梁绍元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居然看着个男人撒,也会来感觉。要怪就怪这小少爷太,想着法子勾自己,白嫩嫩屁蛋抖抖,显然完了,在偷摸着抖呢。
“转过来。”梁绍元声音粗哑,显然已动了欲。
小少爷正抖着,随说了声:“不要。”
可这庄稼汉显然被欲望冲昏了头,只见把脏痰盂拿到旁,蹲来,强行扭过小少爷身子,根还沾着就这么耷拉在眼前。冒着热气,深深嗅,味窜进鼻腔,熏得人飘飘欲仙。
光闻着小少爷味,就得不行。
“你你你…!干什么…!?”小少爷没反应过来,只见这莽汉子蹲在自己胯,脸陶醉地盯着自己往滴着。
“想给你。”抬头望着宋儒,俊逸单纯脸却说这样直白荤话,真叫人浑身都麻了。
“你…!”剩妈还没来得及骂,混汉子便住肉,津津有味地吮起来。
“唔…不要…啊…”小少爷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花容失色,惊恐地推拒着汉子脑袋。
庄稼汉也不嫌弃刚刚完,唇并用地挑拨着少爷肉,不会,小少爷经不起挑拨,小小肉在嘴里了起来,还不时往外冒着黏。
“唔…呜呜…不要里…好脏…!”小少爷感觉自己脸都要丢光了,虽然百般不愿,可身体本能臣服于欲望,脚开始不听使唤,宋儒被男人得快要跪坐去,好在男人大手支撑着,才让不至于太狼狈。
男人大席卷着敏感头,在细小马眼上来回挑拨,裹住棱角上着刮弄,小少爷兴奋地挺直了腰,竟不自觉地将往男人嘴里送。梁绍元知小媳妇被舒服了,像受到鼓舞般,更加卖力地弄。
啧啧水声不断响起,少爷小小被男人得水淋淋,得发肿。男人完了棒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