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稼汉力惊人,性欲也比般人来得快,小少爷每天都被他占便宜,又羞又恼,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每当他试图反抗,庄稼汉反而更加兴奋,把他得半死不活,惨叫连连。
日子天天过去了,很快,就到了他们成亲日子。梁家老两没少为这事操心,把年纪了,还兴冲冲地张罗着儿子婚事,简陋小院被装饰得喜气洋洋,砖瓦房里贴满了红贴纸,连床单都换上了大红。
梁绍元虽不表现来,但心里兴地紧。他终于能和小少爷拜堂成亲了,只要拜了老祖宗,就算宋儒再不情愿,他也梁绍元妻子,生他人,死他鬼。
村子不大,很快,梁绍元亲事在这片贫瘠土地上生发芽,如同藤蔓般迅速蔓延。村子上上人都知,梁家了大价钱买了个城里姑娘回来做媳妇,就连梁家老两也这么认为,走在路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得很。
毕竟,这里很多人都这么干,人买卖俨然成为了传统,倒些买不起女人光棍,才真叫人看不起。
梁家虽然贫穷,但在这个落后村子里,倒也显得没么穷了。多少人都羡慕他梁绍元,能娶个这样鲜嫩水灵城里女人回家,些脏兮兮男人,就只有干瞪眼份了。
因为从人贩子手里买宋儒了不少钱,梁家再没能力给儿子举行婚礼,所以成亲当天,仪式切从简,只招呼了村上几个亲戚朋友,在家里吃了顿饭,这个婚就算结了。
深山里天冷,空气里像夹着冰似冻人,小少爷穿着土气红棉袄,头上盖着块红布,白嫩小脸无需过多装饰,清丽脱俗,只猴屁股似腮红,让他致脸庞略显傻气。
他着红盖头,被梁绍元牵进大堂,当着父老乡亲面,对着梁家祠堂拜了起来。小少爷不情不愿,被人拿板子抽了抽手:“老实点,天可大喜日子,不老实,回来我打断。”
宋儒听来了,梁家个老妖婆声音,他吃痛地抽回自己手,忍着委屈,跟梁绍元拜起了祖宗。
“拜天地。”
“二拜堂。”
“夫妻对拜。”
两个人脸对脸,鞠躬对拜,气氛烈到了极致,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容,唯独成亲新娘子哭丧着脸,倒像在办丧事,而不喜事。
两人被迎进了卧房,大门闭,像给他们营造最好造人环境,大家伙都眯眯地回了家,留得支红蜡烛,投淡淡光。
小少爷坐在床头,不耐烦地唠叨起来。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整这土不拉几衣服给我穿,丑死了!”小少爷不耐烦起来,他被人叮嘱千万不能自己掀起盖头,可他闷得慌,等了会受不了了,自己掀了起来。
“怎么自个掀起来了?!”梁绍元被他举动吓了大,步做两步快,又把块红布盖了回去。
“自己掀盖头,不吉利。”
“他妈和个男人结婚就吉利了?我告诉,我可生不了孩子,这医生和我说,就死了这个心吧。”小少爷讽刺。
“不可能,我不信。”
“我说们,钱也了,孩子也没要上,娶了个好吃懒作男人回来,全村都要看话。”小少爷喋喋不休,说得更起劲了。
“们梁家就要绝后啰,这能怪谁呢?怪个贪心妈,好事不干坏事干尽,非把我买到这穷乡僻壤,这们家报应!”
只见梁绍元阴着个脸,剧烈起伏着,像被气得不轻。他把甩掉宋儒红盖头,拖着他子,压在了床板上。
“胡说!”他气得要命,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梁绍元嘴笨,比不得小少爷这张能说会嘴,只能傻乎乎地受着气。
“…干嘛…!说不过我就要动手打人啦!救命…!唔!”
他叫喳喳地惹人心烦,梁绍元用红盖头堵上了他嘴,拼了命地撕扯他红棉袄。脆弱红棉袄在男人野蛮撕扯,会就变成了摊破布条,七零八落地甩在地上,颇为壮观。小少爷被扒光了衣服,抱着子发唔唔叫声。张满刺小嘴被红盖头堵得严严实实,叫他骂不半个字眼来,这倒遂了梁绍元愿。
他老婆哪里都好,得漂亮,皮肤白净,就这张嘴不老实,常常骂得他不知怎么开。这张惹人烦小嘴终于安静了,男人手上动作都变得利落起来。他单手抓住宋儒不断挥打手,束缚到头,另只手则在他白嫩子上游离,所到之处像过电般酥麻瘙痒起来。
小少爷忍不住发几声嗯嗯啊啊声音,更加刺激了男人欲望。他粗糙大手掐住前两点凸起,指腹轻轻按压乳头,厚厚老茧带来更加大擦,嫩乳头越发挺立,像在主动着男人手指。
宋儒白白嫩嫩,乳头也粉粉,只这乳晕得宽大,显得有些风骚荡,就像村大牛吊着坠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