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后背抵着墙难以动弹,肌肤表面皆是被抚过的温度,星火燎原,灼得人心烫。
“嗯……哼!”后背的拉链被扯下,大片雪白的背贴在略带磨砂感的墙面上,沁凉一片,他滚烫的呼吸在颈间、胸口、肩头掠过,深埋进丰腴的酥胸中,下身再度逼近,炙热的肉棒从链口直挺挺地伸出,坚硬如铁,铃口濡湿的痕迹,印在女人性感的底裤上,与那私处亲密无间地擦磨。
深蓝绒面及膝短裙裹着女人曲线玲珑的胴体,上本身如剥开蛋壳一般,露出雪色春光,下半身欲遮还羞,被直抵花唇,尹星洲粗暴而无礼的抚摸带着浓浓的情欲意味,毫不掩饰赤裸的占有与侵犯,双唇碾在她唇间,舌根长驱直入纠缠不休,吻得彼此头晕目眩,似要报复回那一次被她拒绝的耻辱。
嘴角勾出的银丝与穴口溢出的爱液一样湿迹斑驳,空气里氤氲着粘稠的欲望,几乎是同时迫不及待地,男人伸手抱住女人的臀儿将她靠墙压住,两条白晃晃的腿从他臂弯中探出,攀着尹星洲强健的腰肢狠绞,蜜穴湿凉微张,被硕大的龟头顶开,粗长的性器大力贯穿到底,肏得女人穴内水声滋滋,好生淫靡!
“噗……噗……”被紧紧夹住的肉柱寸步难行,连皮带褶无不浸润得汁水淋漓,一浪浪收缩,弄得快感迭起,尹星洲低头就是一句“操”,提起枪来猛地开干,滚烫的阴茎在甬道内反复摩擦,来回抽送,把许亦涵满肚子空虚失落一点点填塞充实;那股子蛮劲化作疯狂而凶狠的肏弄,很快便将紧致的小穴插得痉挛阵阵,柔软的女体靠在他肩头,媚叫声越来越大,眼看着小腹被顶得突出,呻吟中都带着教人骨软筋麻的酥爽。
“啊啊……好大,真美……顶坏了……那里啊啊~~你这发情的臭驴,啊啊啊……”也不知是酒后放纵格外肆无忌惮,还是她生性浪荡,尹星洲只听她勾着他的颈子在耳边一叠声浪叫,暖融融的体香扑鼻而来,穴里暖热湿滑又紧得让人想尖叫,一面是抱着她的不真实感,一面是真枪实弹肏进她身体里去的负距离交媾,尹星洲热血喷涌,愈加如在梦中,耸动着胯在穴里大进大出,插得嫩肉外翻,汁水飞泻。
此前隐忍了许久的愤恨茫然与不知所措,此刻突然化作一股戾气与高涨的性欲相融,他顶着女人的骚穴,将她压在身前捧在手中,只能被迫双腿大开,任凭他予取予求,用肉棒纵横在体内,还能欣赏她因激动而战栗的娇躯和脸上舒爽扭曲的表情,欲仙欲死,美不胜收。
“那你是什么?发情的野猫?上赶着被驴肏?”男人急剧喘息的胸口起伏着,抽插的力度与深度持续加强,频率越来越高,干得许亦涵咿呀乱叫,连个囫囵话也说不出来,叫得口干舌燥,只能低头向他索吻,润润发干的唇。
一吻仓促收场,许亦涵又被干得夹紧了双腿,仰着头撞了墙,还一味哼唧吟哦,嗓音里妖媚入骨:“你有大驴鞭,上赶着被你肏也不吃亏……嗯啊,那里、那……啊啊……”
尹星洲两眼都红了:“我就是你的性玩具是吧?肏爽了就丢?!那我干死你算了!”
他突然插得更加厉害,粗壮的巨根在穴里捣搅不止,硬邦邦刮碰到哪里都是阵阵悸动,脆弱的嫩肉被研磨得不堪,爱液飞起白沫,被拍打得声响脆亮。
许亦涵非但不羞耻,还媚生生地笑,眼底满是得意与挑逗:“你在吃醋?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尹星洲……阿洲,啊~~你有本事就满足我,操死我,只要你好玩,我丢你做什么?啊啊啊——”
后边几声叫喊不住拔高,着实是被顶到了嗓子眼的感觉,好一阵翻天覆地的潮水没过头顶!男人野兽般充满危险气味的喘息萦绕在侧,说不清是被怎样大力抽插,只觉得手舞足蹈抓不出半点依靠,身子被甩上浪头,巅峰降临的瞬间,失控地揪着他的发,浑身挺直僵硬地缠夹着身前的男人,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里泄出失控的精水……
许亦涵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狠狠丢到床上,两个大奶子被一双手抓揉得露出指缝,大肆变形,双腿被架在他大腿上,下身微抬,低头就见一根狰狞的擎天巨柱从穴口尽根没入,瞬间消失后,在她体内兴风作浪。
她随心所欲地叫,随心所欲地抓着他的头发,调戏他,刺激他,感受他在身体里的勇猛嚣张。这种缺乏技巧的性爱没有半分讨好和谄媚的意味,充满了暴力的征服和原始的本能渴望,只是进入和抽出,一遍遍用他的性器宣示主权,掌控彼此的快感与高潮,让她焦躁、不爽、失控,同时也被操得高潮连连!
“啪!”女人双膝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美臀被狠狠抽了一掌,红色的掌印蓦然浮出,许亦涵回头大斥:“胆大包天了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