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麟:老子眼瞎了!
他嘭地把门拉上,动静不小,但是桑榆昨晚气了半宿,听到声音也只是哼哼唧唧动了动嘴,到底没睁开眼睛。
戚长柏睁开眼睛,桑榆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白嫩嫩的脸近在咫尺。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凑过去,在桑榆嘴角的小痣上轻轻吻了一口。
好甜。
戚长柏慢慢拉开两人距离,翻身下了床。
桑榆醒过来,就看见穿戴整齐的戚长柏坐在阳台上,背对着光,英俊的眉眼带笑,惊艳至极。
他的脑子还不够清醒,迷迷瞪瞪地看了看手机,快十一点了。
桑榆去浴室洗漱,正刷着牙,突然想起昨晚一些戏精上身的戚长柏来,他咬了咬牙刷,莫名其妙笑出声来。
这人怎么闹起来一阵一阵的。
桑榆洗了脸换好衣服,戚长柏就在外头等他,仗着自己高揉了两把桑榆的头发,桑榆已经懒得说他了。
两人一起出去,宴麟瞪着眼看了看他们,在桑榆无知和戚长柏无辜的眼神下突然有了种想太多的罪恶感。
万一、万一个屁,戚长柏就是扮猪吃老虎!唉,皇帝不急太监急,他到底在急什么?
两个人没吃早饭,拿面包垫了肚子,桑榆还收到了贺景的视频,小伙子刚刚军训完,晒黑了三四个度。
这黑炭一样的小伙子比着剪刀手,牙还挺白。
桑榆和他发了会儿消息,宴麟的妈妈就来喊吃饭了。
清蒸螃蟹,味道鲜美,不枉费在这里被戚长柏欺负一遍。
桑榆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和宴麟妈妈搭话,戚长柏在一边剥了虾放在他的碗里。
桑榆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