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躺在床上好一会,李晴韵最后把它归根于酒精的化学作用引起的,这也是她为自己找来开罪解脱的借口。认真的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李晴韵不禁又羞不可抑,她发现这里面要负起责任的人很大程度上是自己,可她也恨江少卿这个‘好学生’怎么就不推开她。然而与此同时,她头脑的另一半又不禁在回味着江少卿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性福。
话说江少卿害怕的逃离了‘犯罪’现场,心中的紧绷的如条细弦,随时都有可能会断弦而歌,他非常非常的后悔。回到宿舍几乎一夜没睡。直到第二天,辅导员来找他却没有提到有关昨晚的任何,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以为自己‘后期’清理工作做的好,可能以至酒醉师母没发现问题。从那以后,江少卿就再也不敢到辅导员家中了。范成刚虽然有点奇怪,但却未曾想过自己的好学生会把师母给上了。
江少卿的不再出现,一开始也让李晴韵大感舒心,她也怕面对江少卿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学生: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把江少卿从自己的脑海中抛出去。
强烈的愧疚感和负罪感,使得李晴韵全心全意的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起那晚的事,正因为如此,她才有今天这样的成就。
可是每次丈夫在草草了事或是出差在外孤枕难眠时,她又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江少卿带个她那一段美好回忆。以至她这些年来,一直都没忘记江少卿雄壮的身影。因此在上星期五与马伟达会面谈到他公司的老总的是江少卿时,李晴韵芳心不禁一颤,不知怎么的当即打从心里希望这个江少卿就是自己心中埋藏多年的江少卿。接着他掩饰住心中的激动,再三的追问马伟达有关江少卿的情况。判别出此江少卿正是彼江少卿,李晴韵芳心大喜,不假思索的就说要提出了与江少卿会面的要求。
当带着跃跃欲喜的心情回到家中被她丈夫范成刚看见了问起,李晴韵怔了怔,然后就简单说又谈了一笔生意。此时,她已经没有了几年前的罪恶感,也许这都是丈夫的‘无能’造就了她在如狼似虎年龄段需要深深的‘满足’的想法。
一个周末她都在想着与江少卿见面了要说些什么,要怎么做。她发觉自己居然比起和范成刚初恋时第一次约会还紧张,乃至星期一得到江少卿肯定的答复后,她早早就下班回家梳洗,衣柜的衣服都叫她换上一遍。
到了最后,她还是选了一件很平常的白领着装。她不知道江少卿态度是怎么样的,而且她觉得自己不能太早的暴露了心思,更不能让江少卿觉得她是个荡的女人,从而让江少卿看低了自己。
她早早的就来到会面的地点,时不时的看着手中的精美的女式手表,心情即紧张又焦虑。比起任何一件重要的谈判时的心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眼看着还差十分钟就要到八点了,李晴韵几乎就要拿出电话,拨通从马伟达那得到的江少卿名片上的号码。
就在这一刻,江少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较之几年前,冤家显得成熟自信多了,时间根本就没有在他英军不放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依然如旧。双目深邃泛着迷人的神采,仿若被他看上一眼,就会迷失尖叫。厚实的唇瓣,令她酥胸上的小樱桃不由得一涨,就像是又回到了那一夜的他痴迷的亲吻舔舐的感觉。
李晴韵压抑着内心中的慌乱,让自己尽可能表现的若无其事。成熟美丽的俏脸上露出了一层又羞又喜的神色,道:“怎么,几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但是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江少卿避开师母李晴韵的目光,半天才憋出一句,“不、不是!”
脚下一动不动,好像在往前一部就是深渊峡谷。
见江少卿大为惊讶和窘迫的神色,李晴韵美眸闪动着聪颖和狡黠的异彩,决定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娇声说道:“进来坐啊!
还愣着干嘛?我又不会毒蛇猛兽。“啥也不知道的服务员小姐见江少卿古怪的神色,又听得李晴韵有趣的话音,差点没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江少卿心里没底,一颗心‘噗通……噗通’的快速运动着,有些诚惶诚恐地坐到离师母有二个位置远的地方。
李晴韵俏脸一红,便使开服务员,“小姐,你去吩咐下去可以上菜了。”
见服务员小姐关上了门,李晴韵才没好气地白了江少卿一眼,娇叱道:“你坐那么远干嘛,我会吃了你啊!”
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又道:“坐这,我们好说话。”
“是的,师母。”
江少卿身经百战的心里承受能力,在这时仿佛完全没有了功效。怪就怪在他始料不及今晚见面的人会是李晴韵,而且还是曾经对她干过‘坏事’的师母。
从江少卿口中听到师母二字,李晴韵娇躯一抖,心底莫名地冒出一丝禁忌的冲动,玉脸泛起了一层醉人的酡红。半晌,才有些羞赧地道:“你都毕业了,可以不用叫我师母。”
“这怎么成呢?你本来就是我师母。”
江少卿舒缓了一下心情,微窘道李晴韵发急地嗔道:“不行,我就不许你叫我师母。”
说罢,偷偷的瞄了江少卿一眼,担心他会听出自己语气夹着异样情愫。
像小女人般撒娇的语气,让江少卿心中一荡,转念一想,难道师母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事,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到今天才找上我。他哪里知道李晴韵没有想过要找到他,这完全是冥冥中注定叫他们碰上的结果。
应该不知道吧!是自己想太多了,这只是个巧合,师母也是从马经理那才得知是我的。对,就是这样。我不能自乱阵脚,引起她怀疑才对。自觉得想得没错的江少卿,坡心中的激动,装作很自然地抬高头颅,微笑着看向师母李晴韵,道:“那我叫什么好。”
李晴韵美目讶色一闪而过,转念一想,便猜到了江少卿的想法。她露出睿智的浅浅一笑,道:“随便你。”
接着狡黠一笑,道:“你刚才怎么好像很怕我似的。难不成几年没见,我变得像丑恶的老太婆了。”
在还搞清楚师母是否真的发现了自己睡过她之前,江少卿决定做到滴水不漏,就算真的被她识破了,也打死不认。江少卿故作轻松的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太愕然了。”
接着笑眯眯地看着李晴韵的俏脸,又道:“晴姐,我发觉你这个‘丑恶的老太婆’形容的太不贴切了。”
明知江少卿睁着眼睛说瞎话,奈何李晴韵却拿他没辙,难道要她直言不讳地指着他的鼻子,叫骂道,‘你说谎,你明明就是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才这样’。她暂时不想这么早就捅破了这么多年尘封的艳事,她要逼江少卿自己承认,让自己在心理上胜过对方。达到报复害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小冤家的效果。
江少卿一声晴姐,听的李晴韵芳心大悦,媚眼乜斜地望着他,抿了抿花瓣儿娇艳的红唇娇声道:“怎么不贴切了。”
江少卿发觉几年没见师母李晴韵越发的成熟娇艳欲滴了,抿嘴的性感模样给他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见江少卿发楞眼珠子,李晴韵美目中秋波流动,嫣然一笑道:“说呀!你不会是故意敷衍我吧!”
虽然直到今天她还是对自己保养骄人的容貌、身材很自负,但还是很想从江少卿的口中听到赞美的话。
师母李晴韵的媚态,几乎叫江少卿忍不住要咽下口口水,他赶紧掩饰的端起桌上服务员斟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道:“当然不是,我这是在找形容词。”
顿了顿,又道:“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用美艳一次来形容最好。虽然俗了点,但贵在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