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伸手摸到床头开关打开一盏灯。
他喜欢听她叫床的声音,更喜欢看她被自己干到哭干到爽时的骚样。
盛夏的手也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从胸肌一直摸到八块腹肌,再往下摸到他的胯部。
好嘛,不仅偷睡她的床,还裸睡。
“唔……啊……”
她想问他在她床上裸睡的用意,却苦于小嘴儿被他堵住而无法出声。
又近一周没碰她,男人此时显得有些急切,动作比往常猛烈太多,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还不够,腰腹还在用力地挤压她,干燥的手掌由上往下抚摸揉捏她的身子到处点火,才几分钟身下的娇躯已软成泥。
盛夏根本不用他的撩拨就动了情,细白的腿儿岔开承受他腰腹的重量,小手快速除去他全身唯一的内裤,扭着翘臀渴望他的进入。
肿胀的肉棒又硬又烫,她的穴儿早就分泌出情动的汁液,她扶住肉棒的顶端抵住自己的穴口,手松开的同时他劲腰一沉,尽根没入的瞬间男女双方不自觉都舒了口气。
“……啊……”
江无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摆动腰臀大进大出地操弄起来。
彼此都旱了一周,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就是天雷勾地火,久旱逢甘霖,疯狂而激烈。
肌肉饱满的胳膊圈紧身下的娇躯,如同小孩拥紧最心爱的玩具,挺动胯下巨物一记比一记深入肏干紧致的阴穴。
细白的玉腿儿缠上男人的健腰,两人身体的连接部位啪啪作响,面朝着天花板的她只觉得房间都在晃,由腿根蔓延而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一波又一波地侵袭脑海,不由自主地张开十指用力抓挠他的后背,缓解这几乎要她死过去的极乐滋味。
男人的后背尽是她抓破皮的红痕,他冲刺捣弄的力度更猛,盛夏按耐不住地张嘴咬他的肩膀承受他疯狂的撞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撞散架时,身上的男人连连深入十来下顶戳她的子宫口,俊脸仰起露出性感的喉结,大吼一声释放出浓白的精华。
在女朋友的逼里加班
灯光昏黄的卧室里,江无四肢大敞,一手夹着点燃的烟,另一只手搭着她光洁的美背,偶尔绕过她的胳肢窝捏一把软嫩的胸脯。
江无没有烟瘾,极少抽烟,但这种时候急需一支压下心口的燥热。
他还没肏够,在等她缓气。
娇小的身子趴在强壮的男躯上面,盛夏微蜷缩着身子依偎在他胸口,小脸汗湿一片,几缕头发黏住脸颊,他抬手一缕一缕地拨弄到她耳后,温柔细致,她依赖性地蹭两下他的胸膛,柔柔地开口:“江无,明晚跟我去宴会吗?”
他往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音色是性事后的沙哑,染着情欲,“什么宴会。”
她挪动身子往上贴近他的肩窝,小唇掠过他的下巴亲了一下,“夏夏的生日宴……”
搭在两人腰间的床单滑落,房间里冷空调呼呼的吹,他扯住被单往上拽了些盖住她的肩膀,又重新伸进被单里,触手细滑,背脊骨相明显,吃这么多都不长肉,他暗骂一声小赔钱货。
小赔钱货发育得好,肉都长在胸跟屁股上,他决定要把她其他部位喂得跟这两处一样软。
“不是已经过了?”
江无蹙眉,难道是嫌他搞得不够隆重?
生日那夜激烈的画面历历在目,到最后她竟然反攻骑上他腰胯,她颇有些羞赧地开口:“爸爸要补办的……”
啧,有钱人家就是麻烦,都过去一星期了还要补上,他颇有些嫌弃的口吻:“有哪些人去?”
随着年岁的增长,盛夏对自己每年的生日宴越发不上心,全是他爸在折腾,于是就按照往年的经验列举:“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亲戚朋友……”
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像是去见家长……
她正要与他解释,男人已经淡定地嗯了一声。
语气听着似乎很是稀松平常,无所谓的态度,盛夏心里暗道自己想多了。
江无这么帅,怎么会怕见家长,用他的颜值,分分钟就能秀她爹妈一脸!
她歇息了一会有了些力气,翻身正面压在他胸上,两只小手搭着他的肩膀,在眼前这张英俊精致的脸上左右两边各落下一吻,喜滋滋地表白:“江无,最爱你哦。”
他摁灭了香烟,两手都伸到被单底下,摸到她的两瓣翘臀重重地按压,“那就陪老子做爱做的事。”
两根白嫩柔滑的细腿被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圈在中间,早已蓄势待发的猛龙在她的腿缝间挞伐几下,提示她何谓爱做的事。
身上的小女人捂嘴打了个哈欠,“不睡觉嘛,你明天要上班呀。”
男人收紧胳膊圈住盈盈一握的小腰,低头凑近她的嘴儿用力地吮吸一口,“上个屌的班。”
他轻松一转就把她压在身下,性器抵着穴口拨开软肉,劲腰往下一沉尽根没入,与她额头相抵深嗅独属于她的体香,眼神恶狠狠地带着些匪气,语气蔫坏蔫坏的笑:“女朋友回来了,老子得先在她的逼里加班。”
加班加点把这几天欠她的粮都补上。
盛夏唔了一声。
好吧,那她也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