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闻此言,黄蓉娇躯一震,不禁心中愠怒,这尤八色胆包天,竟敢拿她来调侃,但她侧目一瞥,见他目光真挚,对自己的倾慕之情溢于言表,却又恼不起来。
黄蓉不料他说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她从没想过要建功立业,只是不放心郭靖的忠厚老实,怕他被奸人所害,便尽最大的努力来辅佐他,没想到竟换来今朝的天下闻名,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心中隐隐有些得意,便道:“哦,哥哥可曾见过……黄女侠?”
尤八闻言一怔,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道:“兄什麽记性,刚才哥哥还说及,当年我和郭大侠饮酒时,黄女侠便在旁边伺候。”
黄蓉冰雪聪明,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没见过自己,不由暗笑,故意道:“哥哥真有福份,黄女侠定是个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这辈子都不曾见过那麽美的人儿,她几十岁的人了,仍生得如二八芳龄一般,比她的女儿还要年轻几岁呢。”
明知他信口开河,黄蓉还是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哥哥言重了吧,世间哪会有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岂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听旁人说起也是不信,见到真人自然信了。”
随即摇摇头,歎了口气,“如此绝世佳人哥哥却没有机会享用,真是可惜。”
黄蓉心情大好,听他又说些没谱的话,也不以为意,只是嘴上却不想示弱,便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妇人罢了,黄女侠是何等人物,触怒了她恐怕性命难保啊。”
尤八闻言一笑,低声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阅女无数,表面上越是高贵端庄的女子,骨子里越是风骚淫荡,这黄蓉即使有三头六臂,也终究是个娘们儿,我若是有机会接近她,想来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麽难事。”
黄蓉听他大言不惭,心中颇为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几时去勾引黄女侠?”
尤八笑道:“我虽然好色,却不会做这种与虎谋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风声,我有一个脑袋也不够砍,且不说”东邪“和”北侠“,单是丐帮那些叫花子便饶不过我。”
黄蓉暗忖,这浑人终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间,尤八摇摇头,又道:“只是苦了黄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风情之人,空守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却让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个字入耳,黄蓉如同伤疤被揭开,顿时火冒三丈,若在平日,她定会拍桉而起,狠狠教训这浑人一番,但此时毕竟不同往日,万不能旁生枝节,于是强压怒火,缓缓道:“你终究还是怕了郭大侠”她言语不善,尤八却不生气,道:“他们夫妇武功盖世,天下皆知,不过说句实话,我怕郭靖,却未必怕了黄蓉。”
黄蓉道:“我听说黄蓉的”打狗棒法“独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挡得住吗?”
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讽尤八。
尤八笑道:“她会”打狗棒法“,我便不会吗?我的棒法专打母狗,若是黄蓉赤身露体到床上与我大战三,恐怕会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嘿嘿……”
黄蓉听他说得过分,心中微愠,但已知他脾性,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罢了,暂且不与他计较,日后若有机会定然饶不过他,想到此处,她心如止水,如在谈论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没这个本事。”
尤八歎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于没有机会,黄蓉那样的女子,也不过是一对奶子两瓣屁股,分开双腿便插得进去,在我的”伏凤十八式“的威力下,再烈性的女子也会舒服得七荤八素。”
“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俏面发烫,一听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戏,她常听说有些採花贼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麽淫技,被姦污过的女子不但不记恨,事后还甘心情愿与之通姦,如此想来,似乎真的有些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间,却见客人们陆续结帐出店,柳三娘和随行的华服公子也站起身,似乎就要上路了,黄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谢哥哥款待,小已酒足饭饱,不如我们赶路吧。”
尤八见状道:“也好,路上有了兄便不会寂寞了。”
他见这黄九虽然其貌不扬,却明眸皓齿,颇为耐看,让他不由自产生好感,于是便结了两人的帐,黄蓉也不推辞黄蓉一起身,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微感涨热,颤巍巍似乎要喷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将双|???3臂环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讲他的风流韵事,她听得太过投入,竟有些动情,芳心顿时尴尬无比,禁不住顾盼左右,见没人注意她,才放下心来。
众人即刻结伴上路,两人并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个伙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说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风物人情,武林轶事,若是说到花问柳之事,黄蓉便适时岔了开去。
尤八有时言语粗俗,黄蓉早不已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听惯了各式人等的阿谀奉承,如今换换口味,却也颇为新鲜,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让她感到颇为亲近好笑,竟觉得此人单纯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讨厌他了。
黄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绽来,虽然衣衫宽大,但她胸丰臀肥,掩饰起来颇为辛苦。行了几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众人来到一座古镇,进得城来,向当地人打听,得知方圆三十里内再无客栈,众人便商议今夜在镇上休息,按照惯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汇出发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长街上一间客栈,便拉着尤八跟了进去,客栈上下两层,一楼大厅,二楼客房,平常格局,倒颇为宽敞,那华服公子先是招呼伙计安顿车马,随后又让掌柜安排客房,黄蓉见状便对尤八道:“今夜我们兄就在此住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听兄的。”
尤八和黄蓉投缘,便想与她同住一房,黄蓉哪裡会肯,幸好客人不多,两人便挑了楼上最边上的两间,客房佈置得简单朴素,颇为乾淨,休息片刻,尤八便来呼黄蓉下楼用膳。
两人沿阶而下,大厅格局尽收眼底,还未到饭时,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黄蓉目光一扫,便看准了柳三娘和华服公子的位置,只见两人不时打情骂俏,旁若无人。
黄蓉拉着尤八在距离柳三娘不远处落座,尤八有心在黄蓉面前摆阔,便丢一锭银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来。”
见他出手大方,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着银子张罗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摆满了一桌,这些菜餚在黄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饿,便只是浅啄几口,尤八却狼吞虎嚥,吃的不亦乐乎,见他不来烦自己,黄蓉便极尽耳力,留意柳三娘那边的动静一路上黄蓉也暗中听过两人的对话,奇怪的是,他们决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甚至和魔教相关的话也说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两人说的大多是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调情之语,此次也不例外,听了片地????3刻,黄蓉?????颇感失望。
尤八吃得满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黄蓉见状暗笑:“此人不入我们丐帮,真是可惜了,有机会定要让齐儿收了他。”
尤八却一脸坏笑地凑过来,低声道:“兄,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忙道:“哪裡,我只是……随便看看。”
她素来小心谨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窥视,从不与二人目光接触,不想却被尤八注意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休要掩饰,我看这女子风情万种,路上和那后生打得火热,甚为放浪,不如哥哥帮你,今晚便将她……嘿嘿,如何?”
黄蓉心中一动,这尤八时常言语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惩戒他,这倒是个良机,不妨让他们“狗咬狗”,想到此处,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这女子不是什麽良家妇人,哥哥教的办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歎道:“兄说的也有道理,这种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会动投怀送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难办了。”
黄蓉道:“听哥哥先前说话,我还道这世上没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没想到……唉……哥哥不是会什麽……十八式吗?”
尤八苦笑道:“不瞒兄,我这”伏凤十八式“是交欢时的一些技巧,能让女子神魂颠倒,若是和她好过一次,她便不能拒绝你第二第三次,只是这第一次嘛……却派不上用场。”
黄蓉笑道:“哥哥便没有办法了吗,刚才哥哥可是说连黄蓉都不再话下,正想见识哥哥的手段呢,原来只是纸上谈兵。”
尤八闻言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哥哥自然不会诓你,只是……这种妇人不容易对付……不过无妨,一会儿哥哥便让你长长见识”话音刚落,却见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准备上楼,尤八向黄蓉眨了眨眼,急忙跑到楼梯脚,见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您上楼如何?”
柳三娘顺手掏出一块碎银,道:“不必了,这个赏给你。”
尤八一怔,随即陪笑道:“夫人误会了,在下不是店里的伙计,只是见夫人楚楚动人,还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关照。”
黄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来这尤八有的苦头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来是你,真是冒犯了。”
说着便慵懒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劳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进展如此顺利,连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胜,道:“原来夫人也识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轻摆,道:“像公子这等潇洒不凡,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
她右侧的华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无醋意。
尤八闻言眉开眼笑,飘飘然道:“好说,好说”更大着胆子抓起柔腻的玉手,右臂也揽在了她的纤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气,反而故意向他靠去。
尤八骨头都酥了,如做梦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楼,正心中不捨,忽然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劲力,他猝不及防,顿时站立不稳,惊呼一声,便向后倒去。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尤八顺着楼梯滚下,厅中众食客方才见他臂拥美人,还颇为羡慕,待到此时,方知他被美人戏弄,不由哄堂大笑。
“扑通……”
一声,尤八重重摔在一楼地面,只觉遍体疼痛,头昏眼花,抬头一看,却见柳三娘扶在二楼的栏杆上,一手摀住小腹,早笑弯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
尤八狼狈地站起身,破口大骂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物飞来,随后额头剧痛,他忍不住“哎哟”一声,伸手一摸,从头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还粘着血迹,心中大惊,若是换作利器,他此刻哪裡还有命在。
他眼见柳三娘杏目圆睁,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骂出口,灰熘熘跑到座位上坐下。众食客见柳三娘出手伤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慑,生怕惹祸上身,再不敢起哄。
见柳三娘进了客房,尤八才骂道:“妈的,前几日才被那婆娘一脚踢伤,咳……”
他忍不住一阵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癒,今日又从楼梯上摔下来,老子最近真是霉运当头”黄蓉闻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时常咳嗽,原来是有伤在身,他贪花好色,罪有应得,见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痛快,强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摔了下来。”
“妈的,楼梯太滑,咳……”
尤八听黄蓉言语,似乎并未看出门道,还道是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宽,又道:“这一摔便没了兴致,不然哥哥就随那婆娘进了房间,成就好事。”
黄蓉见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说得容易,那公子对那婆娘寸步不离,哥哥的好事恐怕难以成行。”
尤八道:“这个无妨,我们三人正好玩一出”双龙戏凤“,嘿嘿……”
黄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红,倍觉噁心。
尤八用衣袖擦干了额头上的血迹,喘着粗气,低声道:“一会儿我们出去逛逛,到青楼叫两个标志丰满的姑娘,我们兄二人好好洩洩火。”
见他急色的丑态,黄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窑子找姑娘发洩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儿身,也定不会和他同去那种地方,于是道:“哥哥只管去便是,小身子疲惫,想早些休息。”
“兄零一┕休要扫兴”尤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哥哥今夜便当场传授你”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暗道,我若让你传授这种“功夫”,还用得着叫姑娘麽,念及于此,不禁羞赧难当,只觉有此念头实是不该,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便问道:“这门功夫可难学吗?”
尤八淫笑道:“好学得紧,看一遍便会了,我们男子都是这方面的武学奇才,嘿嘿,兄学会以后,便会如哥哥一般恣意花丛无敌手。”
黄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厉害,既然称”伏凤十八式“,自然是十八个招式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尤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道:“没错,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姿势,这十八式分别为”观音坐莲“,”
怀中抱月“,”悬樑刺股“,”
交差玉剪“,”
青蛙过河“,”
后羿射日“,”
侧卧双佛“,”
勐虎下山“,”
走马观花“,”
飞龙在天“,”
神龙摆尾“,”
苍龙入海“,”
狂涛拍面“,”
万箭穿胸“,”
一泻千裡“,”
口纳川“,”
槓上开花“,”
神龙见尾不见首“,若是这门功夫练好了,嘿嘿,凡是你玩过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黄蓉先前还以为尤八信口开河,如今听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诌出来的,其中居然还有“降龙十八掌”中的两式,心中好奇,便道:“这”飞龙在天“和”神龙摆尾“是什麽招式?”
尤八笑道:“这两招颇为霸道,先说”飞龙在天“,与你交欢的女子屁股一定要肥,若是不够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过两三个孩子,练过武功的妇人正好,方纔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黄蓉那个绝代尤物,嘿嘿……听说她生了三个儿女,应该是最好不过了……”
听他又扯到自己,黄蓉连忙打断道:“哥哥快些说正题”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盖手掌着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男子先从后面将阳具插入女子阴户中,双手紧扒女子双肩,一用力下肢便腾空而起,然后男子双手控制力度,身体便围着两人交之处上下摆动,这便是”飞龙在天“了,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够肥厚,是万万撑不住的。”
黄蓉本已打定意,不管尤八说什麽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此刻听到尤八言语露骨地向她讲述男女之事,顿时俏面通红,芳心狂跳,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淫亵的画面,只觉羞涩难当。
尤八道:“再说”神龙摆尾“,兄见没见过街上的野狗交尾?”
见黄蓉微微点头,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两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紧贴,像野狗那般交。”
黄蓉闻所未闻,只觉新奇无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长吸一口气,问道:“这……能办得到吗?”
尤八道:“有人天生阳具柔韧,轻易便能插入阴户,哥哥便是如此,不过常人若是勤加练习,也是可以做到的。这两招会让两人的阴部紧压在一起,纵是再烈性的女子,不出片刻也会被插得丢盔弃甲。”
黄蓉闻言身体燥热,心头奇痒无比,忍不住追问道:“”神龙见尾不见首“听起来颇为有趣,不知有什麽名堂?”
尤八道:“这个容易,男女身子互调叠在一起,同时捧着对方的屁股,舔弄对方的阴部,如此一来,两人便只能见到对方的屁股,所以称”神龙见尾不见首“,和一般的交相比,端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不会髒吗?”
黄蓉气血上涌,脱口问道。
尤八笑道:“说来有些髒,做起来便不会,慾火焚身之时,再高贵雍容的女人都不会嫌髒,若是有人能对黄蓉那样的女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胸前的一对大奶子胀得更加厉害,她每到动情时,奶水便欲喷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经意双腿一夹,只觉阴户已变得湿润,情知若再听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却忍不住继续追问:“”口纳川“如何讲?”
尤八道:“兄问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与众不同,不属于交的姿势,而是高潮时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佔了六式,盖因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女也让她高潮迭起。”
黄蓉闻言欲罢不能,问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问起,哥哥便为你一一道来,交中最美妙的时候,莫过于男子射精之时,不仅男子可以舒服到极点,女子受到阳精的浇灌,也会变得放荡狂乱,达到欲仙欲死之境。”
尤八喝了口酒,继续道:“”苍龙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时,将阳具深插入女子阴户内,”
万箭穿胸“则是射精之时将阳具拔出,将阳精悉数射到女子的一对奶子上,若是将阳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涛拍面“了。”
郭靖射精时,都是射到她的阴户内,每次她都被阳精浇得花枝乱颤,舒服之极,她却没见过阳精的样子,没想到射精还有这麽多讲究,脑中不觉浮现出那些滚烫粘稠之物喷到身体上的情景,更觉新鲜刺激,胸中气血翻涌,一股热流顺着玉腿流了出来,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发现裆部的衣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禁满面通红,连忙夹紧双腿。
幸好尤八没有察觉到,他吐沫横飞,继续道:“兄方才问道的”口纳川“,就是将阳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于”槓上开花“,嘿嘿……便是将阳精悉数射入女?◢¨??¨子的后庭之内,”
一泻千里“便是射精途中,将阳具从阴户中拔出,从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脸上,射得她遍体皆是。”
黄蓉此刻芳心狂跳,口乾舌燥,一时讲不出话来,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两条玉腿情不自禁交叠起来,情知若是如此听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绽也是不行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个梦想,便是将黄蓉”槓上开花“,不过恐怕不能实现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荡,居然对他的不敬再无分毫反感,反觉胸前奶水汹涌,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喝了口酒,强自镇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尤八歎道:“想那黄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纵然有非分之想,恐怕连她的面也难见到,更别说与她欢好了,可惜的是这”伏凤十八式“便只能浪费在那些胭脂俗粉身上了。”
黄蓉暗忖,这“伏凤十八式”当真奇妙无比,若是靖哥会用便好了,两人在床上定然其乐无穷,可惜的是他只会“降龙十八掌”,这种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魔歪道,纵然是有人指点,他又如何肯学,反而会义正辞严地训斥一番,黄蓉暗歎一声,内心隐隐有些失落,她若想领教这绝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尤八续道:“哥哥将剩馀的招式讲与你听,我们便去吃花酒。”
黄蓉再不敢听,连忙摆手道:“哥哥莫急,来日方长,哥哥只管独自去做好事,小今日实在不能奉陪。”
尤八颇为失望,又劝了黄蓉几次,见黄蓉坚决不随他去,加之他火气正旺,急于宣洩,便只得作罢,独自出门去了。
黄蓉此刻才放下心来,连饮了几杯茶,心情才稍微平复,只是仍觉胸部胀得难受,裆部仍然湿漉漉的,不由暗中责怪自己竟如此经不住挑逗,尤八隻一番言语便让她方寸尽乱,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说,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妇一般无二?
念及于此,黄蓉暗自心惊,想这一路上的经历,她发觉自己极易动情,不论在海上,还是在桃花岛,甚至撞见柳三娘与慕容坚交欢,她都情难自抑,身子反应强烈,不由自做出些荒唐淫乱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黄蓉啊,你生是靖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时迷了心窍”黄蓉又小坐了片刻,想要房,却心中踌躇,她此刻春心荡漾,生怕又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便打定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风,也许能稍解心中烦躁之情。
出了客栈,黄蓉信步在长街上閒逛,天色渐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此镇南北通畅,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贩趁机作些小本生意,叫卖吆喝之声不绝于耳,人群熙熙攘攘,颇为热闹行了片刻,黄蓉见前方几处店舖燃起了花灯,颇为明亮绚丽,心中欢喜,便想上前观赏,才行几步,忽见一个身影在眼前掠过,黄蓉一怔,只觉颇为熟悉,目光追过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见他停停走走,颇为慌张。
黄蓉暗忖:“他没有去逛窑子吗,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麽?”
心中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