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沿著石阶上行,山间景色秀丽,清风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渐渐放下。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更加荫盛,一座雄伟的庄园蒙著一层清雾,在高大茂密的丛林中若隐若现。
令狐冲心知快到了,拉著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了庄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上悬掛著一块巨匾,书写著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冲道:“就是这裡了,只看这气势,就知人的不凡。”
盈盈道:“冲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為妙。”
令狐冲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荡在山谷间。不久,庄门缓缓开啟,一个四十几岁,管家打扮的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冲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打听一件事情。”
那人道:“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
令狐冲道:“请问阁下,可否知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稟明庄。”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
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厅内雕栏玉砌,颇為华丽,立在大厅中央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画著一隻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佈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看起来甚為妖艷两人心知这裡是庄????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
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压低声音道:“冲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了,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有问。”
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定是一位豪爽之士。”
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裡都能结交一群狐朋狗党,经常被人佔便宜还乐此不疲。”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我们怎麼能随便猜忌人家。”
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中总觉哪裡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的声音道:“庄慢行。”
知道是庄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面白无鬚,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脱脱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狐冲忍不住身体颤抖,一时感交集,往事歷歷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在怪罪他,最◢新◢?¨|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然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见到令狐冲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令狐冲闻言如醍醐灌顶,师父几年前就已去世,怎麼可能在这裡出现,也许是自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一直念念不忘。见那庄虽然外貌和师父极為相像,却少了鬍鬚,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庄的样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过相像,刚才失态,望庄见谅。”
庄哈哈一笑道:“小兄真是性情中人,既然来到敝庄,就是贵客,小兄快请坐。”
令狐冲连忙称谢,坐盈盈身边,庄走过去坐在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见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诧异,总觉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腻,行事向来小心谨慎,於是心底暗暗戒备。
庄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令狐冲道:“庄严重了,情势所逼,实在冒昧,小子令狐冲。”
一指盈盈道:“这是贱内任盈盈。”
庄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令狐大侠和任女侠,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令狐冲道:“庄客气了,在下只是江湖后辈,”
大侠“二字愧不敢当,如庄不弃,叫声兄,在下还心安些。”
庄笑道:“经常听人提到令狐兄的风采事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刘管家,吩咐下去,準备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贵客,令狐兄不会不赏脸吧?”
令狐冲也不推辞,笑道:“令狐冲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哥如此豪气,也是纵横一方的英雄豪杰吧?”
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刚相识的人就称兄道,胡吃海喝,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只听那庄叹气道:“老夫已经退出江湖多年,现在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说起老夫,和令狐兄还颇有渊源。”
令狐冲讶然道:“老哥请讲。”
庄道:“老夫岳不凡,当年也是华山派的人,你师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
令狐冲一呆,师父还有个?还是华山派的,怎麼自己一直都不知晓,怪不得看起来这麼相像,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师叔大人,请受小侄一拜。”
便欲拜倒。
岳不凡连忙上前扶住令狐冲,道:“令狐冲兄,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师父只有血缘关係,却并无兄之名,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理会这些繁文縟节呢,哈哈,还是如你所说,我叫你一声小兄,你喊我一声老哥,岂不痛快。”
令狐冲见岳不凡豪气,也笑道:“老哥抬爱,令狐冲怎敢不从。”
重新落座后,令狐冲又道:“老哥,恕令狐冲直言,家师对此事从未提起过。”
岳不凡道:“令狐兄快人快语,老夫自不会隐瞒。那一年,你师父十岁,老夫只有七岁,遵从父亲遗嘱,拜入华山门下,我二人资质颇佳,深得师父喜爱,兄感情很好,互相扶持,无保留地交流习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让其他师兄好生羡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到了几十年前那段时光,接著道:“就这样过了十年,我们在武学上都有了相当的造诣,不幸的是,从那时起,我们却有了分歧,而这种分歧,也存在於整个门派中。”
令狐冲忍不住道:“老哥说的可是”气宗“与”剑宗“之争。”
岳不凡点点头,面露悲伤之色,道:“正是,之前华山人丁兴旺,高手如云,一直凌驾於五岳其他四派之上,可是却突然发生内部争斗,我们兄二人也倦了进去,真是造物弄人,我们在这场浩劫中竟站在了对立面。”
令狐冲闻言,内心已经隐约猜到了结果,又听岳不凡苦笑道:“一场血战,真是杀得天昏地暗,虽然最后”气宗“勉强胜出,但是两宗高手却已死伤殆尽,我们”剑宗“残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并承诺永远不得以华山子身份行走江湖,从那以后,华山派人丁稀薄,日渐衰落,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兄长。”
令狐冲道:“同门自残,何其残忍,虽然最后”气宗“胜出,一定也心有悔意,此事被视為华山派绝密,后辈子已无人知晓,小也是经过一次偶然的机会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所言极是,那场浩劫之后,相信所有人都会心中遗憾,老夫心中对家兄没有丝毫怨恨,后来听说他做了掌门,也替他高兴,只是很可惜,后来他竟然妄想称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罢。”
令狐冲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分,歉然道:“令狐冲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伤心往事,还请见谅,令狐冲此次前来,是想向老哥打听一个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的来意刘管家已经稟报给老夫了,你放心,”
芭蕉小筑“就在不远处,贤伉儷在敝庄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们过去。”
令狐冲大喜,道:“先谢过老哥。”
盈盈听了两人的对话,也觉华山争斗太过惨烈,却又不甚明瞭,暗想今后一定要让情郎仔细讲给自己听。
两人继续攀谈,令狐衝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找“芭蕉小筑”的缘由都一一告知,听得岳不凡义愤填膺,大骂魔教卑鄙阴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準备好,岳不凡请令狐冲夫妇入席,由於有盈盈在,岳不凡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便,做足表面功夫。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这庄倒是个讲究排场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岳不凡对令狐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令狐冲退出江湖几年,好久没有这麼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為热闹。
觥幬交错之间,令狐冲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老夫退隐之后,创建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一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友,都来到山庄,把兵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决心,从此与江湖事一刀两断,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冲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日,令狐冲还要来叨扰老哥了。”
岳不凡笑著应道:“好,随时欢迎贤伉儷大驾,老夫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望令狐兄早日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眷早已感觉无趣,硬著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裡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见状,道:“令狐兄,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儷去休息吧。”
令狐冲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有兴致,老夫自当奉陪。”
顿了一下,对盈盈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贱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睏倦,坐在这裡度日如年般,於是道:“岳庄,那贱妾就先去休息了,还请庄和大哥不要饮得太晚。”
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放心,一会我就亲自把令狐兄送过去。”
於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
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尽兴。又过了片刻,忽然见那刘管家急匆匆入内,道:&“点^b&“点“庄,不好了,庄内发现了盗贼。”
岳不凡惊起,道:“有这种事,我去看看。”
对令狐冲道:“令狐兄稍等,老夫去去就。”
话音刚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发突然,令狐冲尚来不及答,见两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虽然是客,也当替人分忧,决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宝剑,推开门,步入院内。
此刻皓月当空,清风拂动,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令狐冲正待向人声传来的地方行去,忽见一条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树影下迅速掠过,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飞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庄外奔去,碰到围墙,那人飞身越过,身法轻盈,看似轻功颇為高超,令狐冲紧随其后,翻过围墙,已到了庄外,他见那黑影向树林中逃逸,展开身法,尾随而去。
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两条人影起起落落,在树稍上飞奔追逐,那人开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冲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冲用尽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终和那人保持一定距离。令狐衝越追越是心惊,醉意全无,那人轻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依旧穷追不捨。
忽然,那人停住了脚步,站在一节树枝上,转过身来,冷冷地盯著令狐冲,令狐冲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对峙。月光下,令狐吹见那人浑身上下披著宽大的黑袍,只露出两隻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树林中,如同一隻硕大的猫头鹰站在树顶,让人毛骨悚然。
令狐冲定了一下心神,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黑袍内传来一声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来找你,令狐冲。”
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生气,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冲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感,听了他的话,不由惊讶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劳?”
那人道:“令狐冲,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
令狐冲心底泛起一股凉气,拱手道:“令狐冲不记得有什麼仇人,是不是有些误会,阁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於如此不明不白。”
“误会?哈哈?”
那人仰天怪笑,让人发毛。忽然,在没有任何徵兆之下,那人如闪电般扑向令狐冲,掌风扫至,令狐冲连忙拔剑抵挡,只听“叮”的一声,令狐冲握剑的手禁不住发麻,一股强劲的力道涌进心脉,不由气血翻腾,再也站不住,顺势一个鷂子翻身,落在另一条树枝上。
立足未稳,那人又飞身而至,如夜梟般张开双臂,月光下令狐冲看到他修长纤细的手中银光闪闪,竟似两枚银针,他来不及多想,挺剑和那人战在一处。那人招式怪异,迅捷如电,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衝要害,逼得他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
对方武功奇高,几个过后,令狐冲自知不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东方不败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葵花宝典?令狐冲大惊失色,当今世上,还有谁会这种邪功,难道是东方不败?
令狐冲惊悚之下,更加力不从心,忽然右边肩井穴一痛,已被银针刺入,手中长剑脱手而飞,随后身体几大穴位连续被封,逕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只觉浑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动弹不得,心中暗道:“罢了,没想到我令狐冲今天要命丧与此。”
那怪人轻轻落在令狐冲身前,道:“令狐冲,感觉如何?”
那声音竟变得温柔嫵媚,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令狐冲不由一愣,她竟是个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女人温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旧相识。”
令狐冲颤声道:“东方不败?”
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侠还是那麼聪明,一猜就中。”
令狐冲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经?”
东方不败道:“死了?呵呵,不错,以前的东方不败确实死了,所以我要替他报仇,令狐大侠还觉得是误会吗?”
令狐冲道:“你到底是谁,為什麼练《葵花宝典》為什麼要替他復仇?”
东方不败咯咯笑个不停,身体都颤抖起来,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现在的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我為前教报仇有什麼不妥吗?”
令狐冲轻轻闭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动手杀了我吧。”
东方不败轻声道:“从前我确实恨你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把你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我改变意了。”
令狐冲道:“你待怎样?”
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气,如同深闺怨妇,幽幽道:“再次见到你,我发现你还真是英俊呢,作為一个男人,你很出色,哪个女人会不倾心呢?”
令狐冲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东方不败继续道:“我做了女人之后,一切想法都变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却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爱的男子,度过餘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虚度光阴。”
令狐冲闻言鸡皮疙瘩洒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来,又是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听她的意思竟然还倾心於自己,他想到了当初的东方不败,把教务都交给杨莲亭打点,自己躲在深闺养花刺绣,想来练过《葵花宝典》的人都有这种倾向,於是道:“东方教所言极是,做女人就不应该太辛苦,何不解散神教,去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东方不败叹道:“我以前有过这种念头,不过近来我发现自己变得更贪玩了,既然我没有兴趣称霸江湖,凭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於股掌之间。”
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焕发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冲见她的样子,知她已经入魔,无可救药,叹道:“中秋武林大会就是你的第一步?”
东方不败抚掌道:“呵呵,聪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现在的实力,就算再来几个黄药师,我灭了他们也易如反掌。”
令狐冲道:“你到底想怎样?”
东方不败笑道:“你见过猫捉老鼠吗,有趣之极,所以我也想学上一学,你们夫妇,黄蓉,小龙女,哪一个的行踪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令狐大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来欣赏我的杰作。”
令狐冲听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丧心病狂,自古邪不胜正,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收手,当初的东方不败就是前车之鉴。”
东方不败闻言不怒反笑,道:“是吗,那我更要证明给你看了,郭靖,杨过,还有令狐大侠你,你们的夫人那麼温柔美丽,让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冲闻言目眥欲裂,怒斥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子,你妄想。”
东方不败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让你体?23会到爱妻被人姦淫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冲拖到一棵大树前,让他斜靠树干,然后坐在他身边,柔声道:“如果以前有人说我不男不女,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是如今不会了,我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凉,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做出什麼,她会如何对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愿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一隻柔软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麼会捨得杀你呢。”
随后感觉东方不败在解他的腰带,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道:“你做什麼?”
东方不败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麼”说话间已经解开了令狐冲的腰带,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结实的身体,令狐冲大惊,难道这不男不女的傢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东方不败骑上令狐冲的身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一会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
不久,她解开了那宽大的黑袍,令狐冲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藉著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丰腴胴体,那胸部竟然十分坚挺丰满,分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他似乎闻到了成熟女体散发出来的幽香。
东方不败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
说著一隻玉手竟伸到了令狐冲的裤襠内,握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傢伙,那小手柔软光滑,不断抓弄,令狐冲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不禁羞辱难当。
东方不败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侠有感觉了,这麼快就硬了。”
令狐冲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道:“你乾脆杀了我吧。”
东方不败笑道:“我怎麼捨得,一会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
说完拉下令狐冲的底裤,那坚硬的肉棍马上跳了出来,东方不败解开头上黑布的一角,凑上柔软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
温热滑腻的嘴唇包裹著肉棍,令狐冲差点叫出来,肉棍瞬间膨胀,东方不败开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冲喉咙乾渴,一种原始的衝动从内心激发出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裡”令狐冲知道今夜难逃此劫,只得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来,随后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最后竟来到了一片毛茸茸,湿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麼地方,指尖传来的清晰感觉让他忍不住惊讶,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东方不败的带动下不断抚摸她丰满肥硕的屁股和泥泞的肉屄,异样的衝动涌向全身,肉棍也变得更加粗壮,不一刻,他的手已经变得湿噠噠了。
东方不败肥臀前移,扶著肉棍对準肉屄,喘息道:“令狐冲?来?进去吧?”
令狐冲龟头抵著湿润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慾火积蓄待发。东方不败腰部下沉?一种强烈的插入感传来,他的肉棍立刻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紧,紧紧箍著他的肉棍,自己竟和东方不败交欢,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扭动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啊?令狐冲?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强烈交的快感,让令狐冲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衝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东方不败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顺著肉棍流到了令狐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著淫邪的气味,“滋滋?”
的声音不断传入令狐冲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内心无比屈辱,身体上的刺激却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於,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著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波波射入肉屄深处,“啊?好烫?啊?”
东方不败身体一阵颤抖,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声,身体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冲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上下来,慵懒地道:“很舒服吧,你还认為我不男不女吗?”
见令狐冲紧闭双目不说话,笑道:“男人射出来的东西最是宝贵,别浪费了。”
竟低下头,含住令狐冲半硬半软的肉棍,不断舔弄,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吸到了肚子裡东方不败站起身,缓缓繫起腰带,笑道:“我们春风一度,你的娇妻会不会吃醋呢,你说她会不会因此红杏出墙?”
令狐冲今夜任人宰割,心中凄苦,他已没有心思再和这个恶魔说话,但是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恐惧却不断增强。
东方不败笑著帮令狐冲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冲几大穴位,顿时让他昏死过去,她缓缓站起身来,夜梟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
接著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啸。
不久,从黑暗中闪出两条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零“哈哈?”
东方不败又恢復了那阴冷的声音,“岳不凡,刘正,这次给你们”朱雀堂“记上一功,令狐冲就交给你们看管,出了什麼差错提头见我。”
岳不凡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法諭,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插翅也难飞,那任盈盈如何处置,还请教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你们”朱雀堂“做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办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体恤。”
东方不败接著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日,我保你坐上”华山派“掌门的位子,我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
岳不凡再次叩谢,“恭送教!”
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顶,转瞬不见,两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刘正笑嘻嘻道:“堂,任盈盈就交给属下吧,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你”铁臂苍龙“玩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胆包天,要和本座抢女人吗?”
刘正脸色一变,悻悻道:“属下不敢。”
岳不凡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冲,我们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