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给欺负着。早知是这俩,老太太绝对不吱声,装听不见……
罗战上半身还系着围裙,下意识迅速捂住。
幸亏还有一条围裙,遮挡住下身咧开的裤裆与一片狼藉。
程宇脸红着,从灶台后面露出一颗头。他的T恤扯得乱七八糟,嘴角有罗战的口水,脖子上挂着令人不忍直视的吻痕。
老太太没好气地瞪了那俩活宝一眼,见识得也多了:“那么大个声,我耳朵半聋的都听见你们两个。”
两个人羞愧地垂头,数脚趾头。
罗战哼哼着说:“妈,吃夜宵吗?……我给您做的!”
“算了吧,你给我做的?”老太太挥挥手,“赶紧那啥,吃完回屋去,明儿不上班啦!”
两个被活逮的倒霉蛋端着吃的,灰溜溜地蹿上楼,迅速关门,落锁,扑向大床……
浴室里,邵钧被罗强贯穿的瞬间整个人剧烈颤抖,大口大口地吸气,胸口和腹腔火辣胀痛。润滑油和泡沫让罗强一路坚挺着进到底,粗硬地捅开他的肠道。邵钧的脖颈和胸膛把瓷砖捂热,半边脸在墙上乱蹭着,哼着。他两条胳膊让罗强牢牢箍在背后,罗强一下一下撞他的臀,粗暴地将他撞向墙壁,像是发泄,像是报复,更是宣告着毋庸置疑的最人道最霸道的权利。
罗强干着邵钧干了一半,这才开始慢慢剥掉身上的衣服。他的衣服全部湿透,黏在皮肤上,衬衫里透出极其性感的肌肉轮廓。
罗强故意掰过邵钧的下巴,让邵钧看着他脱。他扯开衬衫,连扣子一齐扯脱,剥出水雾淋漓的宽阔的胸膛,小腹,下身裸露出毛发。邵钧眼神混乱迷离,喘着,眼角望着罗强强壮阳刚的身躯冲顶着他。他一声一声地“嗯”着,说不出话。
罗强的裤子还挂在臀下,胯骨顶送着,一掌拍拍邵钧的屁股:“帮老子把裤子脱了。”
邵钧愤慨地哼了一声,扭头,怒视:“自己脱!”
罗强伸手绕到前面,狠狠捏邵钧大腿内侧最脆弱的软肉。邵钧“唔”得喊疼,随即后面就被罗强狠命干了几下,撞得他浑身酥麻颤抖,快要挺不住,弯下腰。
罗强捉着邵钧的耳朵威胁道:“不服?”
邵钧委屈着:“明明是……我们意大利……我们赢了……你这人耍赖!”
罗强狞笑着逗他:“老子今儿个就耍赖了,咋着?你赢了,老子干你,让你舒服着……”
邵钧哼着,咒骂着,身体让罗强牢固地钉在墙上,甚至能感觉到罗强坚硬粗长的阳具在他身体里碾压着。搅到肠道里敏感的地方,他失魂落魄地抖动,罗强于是更加猛烈地冲撞。罗强从后面勒着他的胸口,让他在几乎窒息的瞬间达到高潮,让他无法抑制地喷射到墙上射了个淋漓尽致。罗强咬着他的耳朵威胁着,欺负着他……
“宝贝儿,喜欢这样吗。”
“你是老子的人,老子就稀罕你了……”
“就稀罕你,就要你……”
……
两人在淋浴间里干了一趟。邵钧弯着腰,遍身水迹和激情过后的红痕,让罗强拦腰抱出来,拖到盥洗台上,又来了第二趟……
那晚,两人无休止地做爱,用各种姿势互相慰藉对方,用最粗鲁最男人的方式满足着对方,也记不清一共射过几趟,直到筋疲力竭,再射不出什么东西。
邵钧让罗强压在洗手池边,屁股翘起来,罗强从身后分开他的双腿,不知疲倦地操干着他。邵钧从面前的大镜子里看着罗强,罗强濡湿的胸膛上流下一道道汗,汗水汇聚到小腹,流到两人交合之处。罗强暴虐的动作,极有男人气概的阳刚的身体,一声不吭沉默蛮干的方式,锋利的眼神中偶尔曝露的几分柔情,所有的一切都让邵钧迷恋,沉沦,无法自拔……邵钧双眼慢慢失神,后庭火烧一样,罗强就快要将他烧穿。
罗强突然拔出来,把邵钧翻过来,让邵钧坐在台子沿儿上。他搬起邵钧一条大腿压在肩上,邵钧立时坐不住了向后仰去。
盥洗台旁边是衣帽间,衣帽间门口有一面大镜子。
邵钧一偏头,呼吸立刻凌乱,面红耳赤,镜子里是他敞着腿被罗强压倒的情形。
罗强的声音沙哑惑人,带着胁迫的意味:“宝贝儿,看着我。”
“我让你射出来……”
罗强捏着邵钧的下巴,让他看着,坚挺的身躯一寸一寸从下方楔进邵钧的后庭,在充分润滑的甬道里长驱直入,只一下就让邵钧爽得出声。
罗强将邵钧一条腿扛在肩上,另条腿盘在胯上,身体微侧过来,强迫邵钧看到镜子里的情形。近在咫尺的镜像无比直白,清晰,仿佛一帧一帧记录下两人最隐秘的亲昵,让时光留下永恒的刻痕。罗强炙热通红的下体撑开邵钧,让他战栗,然后拔出一半,再次狠狠地撞入。邵钧意识逐渐模糊,火热,凌乱,失神地看着罗强在自己两腿之间进出,看着自己臀部肌肉开合,亲密吞吐着罗强最粗壮的雄物,用这样的方式互相爱着对方,无休止地交合,仿佛下一步迈入极乐,地老天荒……
罗强面无表情的脸像是突然动情,沦陷,紧紧抱住邵钧,用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邵钧最敏感的一点,浓密粗糙的毛发摩擦他两颗蛋。邵钧让强烈的无法言说的性快感折磨得快要失控,抓住罗强的头发,两人深深地吻着,同时一步跃上高潮。
邵钧低头看着自己射了出来,射到罗强胸前,罗强硬朗的胸口让他烫出一片红潮……
他身体软下去之前,还在想,明明是你妈的德国队输了,被淘汰了。
罗强你个混球,你就是,这辈子,无论在谁面前,永远都不能服个输,咱俩都两口子了,你在三爷面前服个软你会死吗你!……
邵钧低声咒骂着,嘟囔着。
这辈子,也只有罗强这个混蛋,能让他服软,让他心甘情愿,让他彻彻底底身心的臣服……
卧室木门紧紧掩住一室的火热,走廊漆黑安静的另一头,门内也是枕头与床单齐飞的热火朝天的景象。
德国队明明输掉了,耍赖的可不只罗老二一个。
“我在上边!”
“不成,今天我在上边!”
“德国输了,我们赢了!老子应该在上边咱说好的!”
罗战指天画地地分辩。
“谁跟你说好的?一人一次,今天就该我了。”
程宇拿床单一裹,把罗战裹在里面,动情地吻上去,吻得罗战头晕。
罗战奋力从床单里挣出来,两人肉搏似的互相纠缠,罗战气喘吁吁地说:“程宇你赖皮哈?你还学会跟哥耍赖了?!”
程宇毫不客气,眼皮一翻:“我耍赖跟你学的。”
程宇说完,自己先笑出来,在罗战面前偶尔撒个娇,耍个赖,原来是这么舒坦的一件事儿。程宇心里爱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