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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益难得安静地跪在房间中央,头微垂着,睫毛像触了电,颤个停。
没有源头紧张和安流窜过体内,最后汇聚成隐隐约约刺激,身在逐渐缩短距离中越来越神。
直到视野里现男人角,应凛终于在他面前停了来。片刻后,淡漠声音在头顶响起:“几天见,还记得规矩吗?”
语气已然转换,压迫顿时袭来。
阮益没由来地到阵心虚,“记得。”吧……
“么。”还副淡淡吻,应凛话锋转,“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硬了?”
阮益怔,辩解:“这正常理反应,我控制住……”
应凛:“确定?”
阮益直觉有诈,立刻改:“确定。”
应凛轻笑了声,“你最给我个肯定答复,真管住我就给你戴锁了。”
说着,应凛又靠近了步,微微俯身,压低了声音字顿地问:“告诉我,能管住吗?”
阮益吓了个够呛,恨得秒钟八十次头以表诚意,扯着嗓子喊:“能!”
别闹了,贞锁人戴玩意吗,真戴上还给他憋死!到底什么鬼才发明来这东西为祸人间还要连累他受威胁!
被他刚才声吵到耳朵应凛皱了皱眉,忍住踹他脚,“小声,我聋。”
阮益置可否地撇嘴。知你聋,你选择性耳聋,老子喊疼你哪次都听见。
应凛却突然发难,说:“分钟,等会要还硬着,后果自负。”
阮益愣,顿时在心里怒吼:撸也需要时间!老子没这么快!!!
想归想,阮益敢耽搁,心急火燎地把手往探。
应凛“啧”了声,极为满地皱起眉:“我有说过你可以自己碰吗?”
阮益手还握着自己家伙,闻言表现了瞬空白。
紧接着,就听应凛冷冷地说:“看来你真全忘了。”
阮益飞快地把手拿开,试图让自己冷静来,然而越急越适得其反,根听话东西反而越来越硬。
半分钟后,应凛轻叹了气,语气有些惋惜:“时间到了。”
“唔……”阮益有些焦躁地动了动,有些无助地喘息了声。
“这就发骚了?”应凛嗤笑了声,“看来我们有必要复习之前讲过东西。”
他越过阮益,踱到窗边站定,随后给了个指令:“去洗干净,前后都洗。”
阮益敢耽误,怕个犹豫让男人又想什么新招来折腾人。
几分钟后,浴室水声渐停,应凛带什么声音远远递耳:“左边柜子第三层,选个戴上再来。”
阮益脸嫌弃地打开他说个屉,心里把应凛从头到脚骂了三百遍。
,天天拿假折腾老子,他该会行吧,有空得带他去医院看看。
手上动作却没停,把根假阳具慢慢往后面放。他拿这个度和粗细都中等,去时候并没有受到多少阻力,经过开拓后穴自发地咬紧了异物,甚至还收缩了两,像在迎。
磨蹭久了怕又要添别花样,阮益忍住多用了几分力,前端蹭过某小片软时突然闷哼了声,前面根棒硬得更为彻底,撒似开始淌水。
我可去你妈。阮益脑子里闪过这几个大字,满心怨念地爬去,应凛已经坐到了沙发上,满:“爬这么慢等着挨打吗?”
阮益低着头,无声地磨了磨牙。
坐着说话腰疼,你快你倒爬个我看看。
应凛手支着,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漫经心地说:“之前玩腻了,这次我们换个新玩法。”
阮益惊疑定地抬头,眼里满抗拒,就差把同意写在脑门上。
应凛直接忽略了他表,继续说:“后面东西开到三档,前面自己摸会儿,半小时。”
阮益绷紧肩背瞬间放松来,了气,心说这有什么难,就半个小时吗,之前晚上撸五次也没试过,就第天有虚。
相比起其他,这惩罚已经可以算得上享受了。
应凛仿佛知他在想什么,紧慢地补充了句:“半小时之内,许。”
阮益:“……”你说啥?
他咬牙切齿地瞪起眼,控诉:“你别欺人太甚!”
应凛撩起眼皮,冷冷地命令:“按我说。”
阮益浑身凛,气势顿弱。
就,谁谁孙子,死阳痿男。
他摸索着打开根假阳具开关,收回手认命地握住了身前根硬到现在棒,皱着眉头开始上撸动,动作粗暴。
开始,阮益还没觉得怎么样,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