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道:“你的意思是全因为他没能耐,他要是有能耐——”
李逸初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梁煊从前就是这样,看起来沉稳,却极容易吃醋,李逸初虽然每每觉得他皱着张脸一脑门脾气的样子很好玩,但总是会忍不住主动哄他,这次也不例外。
梁煊被这一吻,再说不出话来。
李逸初只要使出三分力气,梁煊铁定还他十分。他仰着脖子和梁煊接吻,身体被梁煊的手揉捏抚摸,激起一阵阵战栗。梁煊从上到下,将他上身吻遍,最后嘴巴停在他耳廓旁不断啄吻,暧昧的气息喷洒在李逸初耳廓:“对不起逸初,我……我气昏了头。”
李逸初抬手抱他。用右脸贴着他的脸,软声道:“重来一次好不好,刚才很疼,我不想以后一想起来就觉得疼……”
梁煊看他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轻柔地吻他:“好……如果疼你就告诉我。”
李逸初双臂圈住他的肚子,梁煊伸手在床头柜里摸出一支润滑剂,李逸初看到那东西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搬来的前一天,可惜一直没用上。”梁煊将那东西挤到手心,缓慢地涂抹在李逸初后穴的部位。
李逸初咬着唇忍受梁煊手指在穴内的搅弄,刚才已经做过一次,此刻的润滑让李逸初觉得痒,他皱着眉哼了一声,梁煊压下来抵在入口,慢慢往里试,李逸初咬住下辰发颤,梁煊连忙停下来,用手揉搓着他的臀部,让那部位柔软,嘴唇含住李逸初的舌尖不停吮吸来分散他的注意力。直到感觉李逸初的颤抖平息了,才缓慢地又往里推进。两人紧紧相拥,梁煊停顿好一会儿后吸吮着李逸妆的喉结缓缓律动,一旦开始动作,就不可能生生停下,李逸初在他怀里身体不断上移的同时哼出的声音像在啜泣,梁煊舌尖舔过去,果然发现他眼角有泪,不知为什么,梁煊心里生出一种征服的快感,从李逸初离开他,他就夫数次的想过等找到他后要如何折辱他,可直到现在,他也没舍得对李逸初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梁煊将李逸妆的双腿掰的更开,细白的脚踝被他单手握住,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他能进入的更深,抽插起来也更顺畅。李逸初下半身被控制的动弹不得,身后的地方已经被摩擦的火辣辣,然后一次又一次直抵深处的重击让他连扭动腰的力气都没有。他双手抓住脑袋两侧的床单,梁煊额间一滴滴热汗滴在他胸前,带着盐分的水珠一滴到被咬的红肿充血的乳首上,就会带来伤口浸盐般的刺痛。
梁煊一次重似一次地往里研磨,李逸妆张着嘴急促喘息,湿润鲜红的舌头若隐若现,梁煊俯下身去吮咬那舌瓣,手握着他的脚裸将他的腿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一只手臂抱住李逸初的腰,一只手按在他的头顶,将这具已经布满情色痕迹的身体紧紧往自己怀里压。而李逸初也死死的抱住他,即便疼的呻吟都无法连贯,依然不愿开口说疼。
数十年的绮念与情意,一朝释放,只会是至死方休。
第二天直到十点李逸初也没能醒过来,梁煊给他们俩都请了假,本打算抱着他再睡一会儿,结果一碰到李逸初的身体就感觉到他发烧了。梁煊连忙下楼买了退烧药和消炎药,用清水给他喂进去,过了半个小时再摸,李逸初的身体没那么烫了。
快到中午,梁煊去厨房准备午餐,他向来不擅长做饭,厨房里有前几天李逸初买的酱菜,他便打算做点粥。大学时期放假回家,母亲做饭他会帮忙打个下手,所以放多少米多少水他还算清楚,粥熬好后他盛进碗里,再配一点酱菜,端进卧室后叫李逸初起床。
李逸初晕晕乎乎地坐起来靠在床头,梁煊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李逸初吃一口就摇着头不愿意吃了。梁煊又递一勺过去:“听话,吃一点东西胃里会舒服点。”
李逸初半眯着眼将头撇向一边:“我讨厌吃这种稠稠的粥。”
梁煊看看碗里,他们从小到大喝的都是这种粥啊,他以为李逸初是病了胃口不好,便坐近一点哄他:“吃一点好不好?夜晚我给你煮稀一点的。”
李逸初一边从床头往下滑,一边嘟囔:“吃不下去。”
梁煊将碗放到一边去扒拉他的被子,李逸初整个人缩到被子里,只有脑袋露出来,恹恹道:“我不爱吃这种粥,从来都不爱。”
梁煊用手抚开他额前的碎发,低声问:“小时候不是一直吃的这种?”
李逸初用被子盖住脸,瓮声瓮气道:“小时候也讨厌,但是你们都喜欢,我不敢说。”
梁煊看着他,心里既柔软又心疼,低下头隔着被子吻他的脸:“我重新给你做。”
梁煊回到厨房,他记得以前在家里,有吃不完的剩饭,母亲就会兑点水下顿吃。可梁煊看看那一锅粥,还是都倒出来放到一边,重新用生米和水煮新鲜的粥,他掌握不好比例,就拿着手机查方法,可惜网上的菜谱众说纷纭,他想了想,从橱柜里找出从没用过的几个小锅,洗刷干净后,四个小锅放在四个炤上,每个里面是不同的水量,同时开始煮。
煮粥的间隙,他回卧室看李逸初,李逸初又缩在被子里睡着了。梁煊轻轻把他的被子往下扯,露出他的脸,或许是身体不舒服,李逸初即便睡了眉头仍皱着,梁煊低下头吻他的眉心,又忍不住在他鼻梁和脸颊落下几个吻。
半个小时后粥熬好了,梁煊每个锅里盛出半碗,用托盘一起端到李逸初的床头,然后叫醒他。
李逸初坐起来看到四碗粥,笑道:“你要撑死我啊。”
梁煊:“我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你选一个,以后我就做这种。”
李逸初端起其中一碗,垂着眼睛用手搅动勺子:“这待遇……我都不敢相信。”
李逸初离开和县后过了很久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后来去厦门,也没人拿他当孩子看,身体不舒服照样得爬起来给学生上课,要是没教好不仅要被校长骂还要扣工资,与七八个人住群租房,公共卫生没人主动做,卫生间的马桶往往周边都是脏物也没人管,所以每天他最后洗澡的时候都得拖地打扫卫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谁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就过的舒服,别人忍的了,他忍不了,那他只能自己动手。来了上海,他一个正规文凭都没有的人,谁也不当他是盘菜,求职时被人事部门冷眼讽刺,坐街边吃盒饭被环卫驱逐。好不容易进了现在的公司,谁都能压他一头,他为了证明自己,工作的时候拿自己当牲畜使,千辛万苦攻下几个大项目立了功,竞聘经理全票通过,却又因为学历被公司的规章否决了。封先生得知情况,便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