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山正在封封读邮件时，程桉鹊敲了敲他的门，进了他处理事务的房间。

    段青山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程桉鹊，招手让他把手递给他，程桉鹊吃了止痛药，痛楚减轻了些，痛可能的，只有慢慢适应。

    “程如胥了，送他回去吧，”程桉鹊说，“要买衣服给他，我希望欠你么多。”

    段青山顺着程桉鹊瘦白的手臂抚摸，说：“可以，过你想了，他刚成功没几天，如果回去没管，克白粉就会让他重蹈覆辙。你欠我，就当我把你关住，送你的礼吧。”

    程桉鹊想了想，段青山说的对，程如胥离开这里，就没人能管住他了。程桉鹊的爸妈每天准时往段青山给程桉鹊只能用来联系段青山的手机上打电话，程桉鹊会把程如胥的状况十告诉他们，再让他们要担心。

    他们只问程如胥，问程桉鹊现在在哪，在干什么，有没有生活。他们习惯了对程桉鹊闻问，程桉鹊也早就习惯，有个家胜似没家的错觉。

    “你来这里坐。”段青山指了指身侧，他给程桉鹊搬了个椅子放。

    段青山的眼神过于期待，程桉鹊记着他的，喜欢说的频率也越来越低。他起身绕到段青山身侧，段青山把他的椅子拉到自己旁边，伸手揽着程桉鹊的腰，双眼里化了滩柔，程桉鹊看着他，他贴上来，贴着他的唇深深吻。

    段青山离开程桉鹊的唇，沿着程桉鹊未完全消褪的吻痕的脖颈上舔吻，程桉鹊的手推开，无力垂在身侧，另只紧紧抓着段青山的肩，指尖透亮，又白又粉。

    段青山抓起程桉鹊的手指，在他面前个个吻，个个舔，粉的手指化在鲜红的头上，又艳又纯。

    “程桉鹊……伤快点愈合吧，”段青山把程桉鹊白润的手指抚在他胸上，水渍洇了几滴，在黑的衬衣上隐欲暧昧，“我想做了。”

    段青山穿黑，程桉鹊就得穿白，程桉鹊喜欢，白也从他的身里了来，他们就得这样，处处相。

    程桉鹊手指之，强劲有力的欲望心跳。程桉鹊抽回手，说：“……我弟还小，你在他面前说话要注意。”

    段青山听程桉鹊这么说，差点把他查到的资料摆到程桉鹊面前去。酒吧嗑药，打架斗殴，聚众闹事，逃课和别人上床的日子数胜数。除去嗑药，很有他段青山当年的风范。

    段青山松开程桉鹊，转回去继续回复邮件，说：“行。”还说了，程桉鹊听了，指定要难过生气。

    程桉鹊窝在房间里养伤，平时没事看看段青山买回来的书，给别墅里的绿植浇浇水，去花园里逗逗和他样被关住的鸟，在藤椅上晒晒太。

    程如胥有时候会跟在程桉鹊身旁，问很多这里的事。只有段青山门在家时，程如胥才能靠近他哥。

    平时他哥窝在台看书，段青山就在台办公，程如胥半步都能靠近他哥，段青山的眼神过于凌厉，他有些怕，他会直这么怕。他反而会因为这样的眼神与态度，产生奇妙的兴奋反应。

    程如胥跟在程桉鹊旁边，问，“哥，段青山和你什么关系啊？”

    程桉鹊活动手腕的手顿，他垂头看他弟：“他帮了我，帮了你，恩人关系。”

    程如胥往他哥身上凑，问：“你在报恩吗？你怎么报的？我也想谢他。”

    “帮他……”程桉鹊语，时都想来。

    “哥，”程如胥打断程桉鹊的思路，他朝他哥咧嘴笑，光太烈，程如胥灿烂极了，“别想了，我都知道，你拿和段青山上床做，做回报。”

    程桉鹊霎时瞪了眼，他看着程如胥问：“你哪里听来的？程如胥你多啊？”

    “哥，我什么样的人你早知道了，”程如胥掀起他的衣服，给程桉鹊看他身上注射毒品留的针眼，“我毒，我逃课，我和别人上床，你都知道，你非要把我想得太，非要忍着爆发，脾气真，真能忍。你只会让爸妈教育我，可他们会听你的话吗？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和男人上床，被男人干，哥，你脏啊。”

    “……闭嘴。”程桉鹊面渐冷，“我怎么样，还轮到你来管，你来评价。”

    “哥，”程如胥轻声笑，上扬的眸子里满光，“我知道你喜欢段青山，你被强迫的，你这么清高，待在这里委屈吧？被天天压在身操屁眼的受也吧？我跟你商量商量，怎么样？”

    “你要干什么？”

    程如胥了片绿的叶，在上面用指甲画个“山”，他轻轻摸着，对程桉鹊说：“我可以代替你，哥，你们个月要送我回去吗？你回去重获自由，我留在这，留在这……替你和段青山做。”

    程桉鹊看着程如胥拿起叶片，放在唇边吻了吻山。

    程桉鹊伸手抽掉片树叶，在掌心粉碎，冷锐的眼死死盯着程如胥：“你……喜欢段青山？”

    “喜欢啊，”程如胥摊了摊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