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游乐场,自wei抠yindi,遭受惩罚禁止gaochao,穿lounai情趣nei衣坐哥哥大tui上磨xue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渡翮 本章:第19章 游乐场,自wei抠yindi,遭受惩罚禁止gaochao,穿lounai情趣nei衣坐哥哥大tui上磨xue

    今天早上席以铖是被细微的呻吟声吵醒的,一睁眼就看见阮伶缩在床尾。阮伶双手剥开软嫩的穴口,颤抖着勾出阴蒂环,三跟手指捏住湿滑的肉头,揉捻按压,竟是在自渎!

    红肿的阴蒂被他揉出咕叽声,吸盘一般黏在指腹上,软烂如熟透的樱桃。花穴的淫水淌在肉头上,阮伶借着这点润滑,朝那一团红肉挤压搓捏。胸膛起伏,呵出婉转的吟叫,美人粉白的脚趾蜷曲,腰身后仰,马上就要高潮。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阮伶昏沉地索取更多,幻想着是席以铖正在肉弄自己的阴蒂。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冷冷的询问。

    即将攀上的高潮戛然而止。

    阮伶羞得不敢回头,第一个念头是怕受到惩罚,他踉踉跄跄地下床,触地的那一刻双腿发软,腰肢往前一倾,失去了平衡。

    从席以铖的角度,看到的就是美人趴跪在地毯上,精致的腰窝旁留着鲜红的指痕,肥臀翘起,两口胭脂般的穴眼正对着他。

    “骚货。”席以铖拉起阮伶的一只脚腕,把人扛回了床上。

    约定好的出发时间已经到了,司机在席家门口等了一刻钟也没有见先生出来。司机觉得奇怪,席先生这么一个守时的人,到底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主卧里,阮伶半披着丝绸睡袍,白腻的肌肤汗涔涔的,被男人一次一次贯穿。狰狞的龟头破开湿红的穴眼,已经在小子宫里射了两回精。卵囊打在不堪蹂躏的花户上,让两瓣肥嫩的花唇倒剥,一截嫩红的肉头从其中鼓出,被银环穿刺而过。

    阮伶全身都是融化般的酸楚,他跨坐在席以铖结实的大腿上,脱力的手腕去撑身下人的腰腹,被插得只知道求饶:“老公......老公我错了......”

    “错哪儿了?”席以铖猛地往上一挺,火热的利器进的极深,似乎要把小子宫肉成鸡巴套子。

    “呜呜呜。”阮伶的泣音支离破碎,抿着湿润的唇珠道,“骚阴蒂只能老公摸,我,我不能摸。”

    “今天为什么自慰?”

    “因为......因为那里涨得难受,老公没有醒,也没有鸡巴止痒......”

    被哄着说出这段话,阮伶羞耻得哭了出来。

    席以铖的性器从子宫退出,专心攻占宫口那圈湿滑肥软的贝肉。那处的穴肉层层堆叠,汁水丰沛,咂吮着龟头绝不松口,是阮伶极为敏感的一处地方。

    果然,狠顶几下后阮伶就颤抖不已,宫口疯狂翕张,显然是要潮喷。

    但席以铖在这时停下了动作。

    “不要不要——”阮伶水蛇一般扭动腰肢,湿哒哒的花唇在席以铖胯间蹭动,想要在冰冷的惩罚中窃取一丝高潮,“让我射......求求......”

    他今天的高潮已经不知道被打断了多少次。席以铖有意让他尝苦头,每每在他最爽快的时候停止动作。

    “发骚的狐狸精没权利要求这些。”

    席以铖火热的阴茎复又捅了进去,在柔顺的宫口里射了腥浓的精水。

    司机又等了近一个小时,终于看见席先生和小少爷出来了。今天的小少爷格外漂亮,穿着宫廷风的衬衣,唇红齿白,眼睛里仿佛含了一泓灵动的秋水。

    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替主人家打开车门,升起挡板,本本分分做自己的事情。

    汽车向游乐场驶去,车身每晃荡一下,阮伶脸上的潮红就更重一分:淫水......淫水要弄湿裤子了。

    在阮伶米白的衬衣下,是连体的束身情趣内衣。两条黑色细绳从肩头扯下,连接住奶肉前稀薄的布料,奶罩只能兜住阮伶一半的奶子,勉强盖住乳头,上一半的酥胸都裸在外面,挤出深邃的乳沟。

    腰肢也被束紧,相连的珍珠内裤勒住腿心。七八颗滚圆的珍珠卡在花穴,会阴和后穴,被谄媚的穴口吞进去大半,。

    挺翘的阴蒂头恰好被珠链和花户挤在中间,湿红的肉头被压扁,像被挑在一道绷紧的弦上,又痛又爽,却不上不下。

    黑丝袜套过粉嫩的脚趾,直到大腿根部,通过几条黑皮带同内裤连结。

    不必脱下美人的袜子,只需抱着肥腻的臀瓣往肥嫩的肉眼里一捅,就能插得爽利。

    这样一身装扮足以使每个男人精血沸腾,但偏偏被丝绸衬衫盖住。衬衫宽大,胸前又有层叠的荷叶褶,一眼看上去,根本看不出里面包裹着的一双大奶。

    目的地到了,阮伶被席以铖扶下了车,眼尾泛红,腿弯打颤。席以铖走得要快些,拉着阮伶的手腕,逼得阮伶的嫩穴被珍珠磨蹭,火辣的痛感和爽快同时上涌。

    他已经根本无暇注意周围的环境了,也没有看到这里的游乐设施上坐的并不是甜蜜的情侣,而是匍匐在地的奴隶,和脚踩在他们身上的主人。

    席以铖带他去到游乐场中心的俱乐部里,刚一进门,阮伶就被浓郁的酒味呛了鼻子。

    “咳咳,这是哪儿啊?”他低声问。

    四周灯光很暗,人们仿佛在无尽的夜里纵情狂欢。

    距离阮伶不远的沙发上,就有一个赤裸的男子跪着,同时被身前和身后的两个壮汉操干。壮汉动作鲁莽,根本不在意男子的感受。但男子表情迷醉,甚至主动调整姿势,方便嘴中的鸡巴深深插进喉咙。

    正肉着后穴的壮汉发现了阮伶打量的目光,还向他吹了声口哨:“嘿,小美人,要一起来吗?”

    阮伶惊慌地往后退几步,攥紧了席以铖的手。

    “傅二,这是我的人。”席以铖不悦道。

    “哟!席少。”傅风阑吃惊不小,“昨天裴洋说你要来,还真被他说准了。”

    另一个男人也抬起头,面容俊美邪气:“小心肝很漂亮嘛,怪不得一直藏着不让看。”

    席以铖挑眉:“我去里间等你们,”他抬腿欲走,忽然觑见了傅风阑和秦溯身下男子的脸,轻笑道,“你们可节制点,别把人玩坏了。”

    阮伶小跑几步跟上席以铖,恍惚听见身后传来几声:“没事,这条狗耐操得很。”

    一路上阮伶都紧紧抱住席以铖的胳膊,像幼鸟般缩着颈子不敢乱瞧。饶是这样,他依然看到听到了许多暴虐的场面。

    一个细瘦的男生被拉开肛口,粗重的玄铁塞入其中,还被机器固定着,上下打桩机般插动。几位男子聚在一处,商量着交换彼此的奴隶。甚至还有一位身材健硕的奴隶,用后穴同时吃进了两根粗长的阳物......

    席以铖会不会,会不会也把自己换给别人,他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阮伶越想越害怕,直到席以铖把他领进了一个豪华的包厢内,里面是三四个年轻男子。

    看到两人进门,他们齐刷刷来,盯在阮伶身上的目光尤其直白,仿佛要把他剥光了看个透彻。阮伶吓的呆立在原地。

    席以铖半环住阮伶,开口道:“跟你们介绍一下,这......”

    阮伶皱着脸快要哭出来,他一点都不想跟别的人回家。

    “老公。”他打断席以

    铖的开场白,“你别不要我,我会听话的,今天早上的事我再也不会干了。”

    他边说边使劲往席以铖怀里钻,脸颊贴在男人胸口,声音软得要滴出水来:“我听话我听话......”

    看着美人惊慌寻求庇护,几位少爷都有些错愕。

    裴洋首先笑出声:“让我猜猜是谁吓到人家了,周横,你长得凶,肯定是你。”

    被点名的周横摸了一把利落的寸头,眼尾那道疤尤为明显。他锁着眉头,气势确实凶:“裴洋你又找揍!”

    席以铖僵直了身体,难得的手足无措:“怎么了?”他吻阮伶柔软的发顶,“我带你见几个朋友,他们就是表面看起来烂了点,人还不错。”

    这话让这个屋子喧哗起来。

    “怎么说话呢席以铖,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

    “嫂子也太害羞了,他还以为我们是人贩子?”

    “......说实话,你看着确实像。”

    几句插科打诨让场面热络起来,席以铖也终于反应过来,捏着阮伶的耳垂问:“小傻瓜,成天瞎想什么呢,除了我你还想跟谁?”

    阮伶闹了个大笑话,自觉丢人极了,埋在席以铖怀里不想抬头。他气自己蠢,也气席以铖不事先告诉自己,这场见面也太糟糕了!

    席以铖无奈地把阮伶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坐好。

    “阮伶,以后是我老婆,带出来让大家见一见,但谁都别惦记。”

    “成,”周横揶揄道,“又一个收了心的,和那个傅二简直一模一样。”

    “我进来的时候见他们了,”席以铖倒上一杯酒,“没想到他能愿意和秦溯要同一个人。”

    一个人穿着破洞裤的人接腔:“原来看他是挺傲的呗,但对姓林的还是痴心。”

    “不是痴心,我看是吃错了什么药。”一个发色夸张的人不屑道。

    阮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傻傻地看着他们聊天。突然,破洞裤给他递了杯饮料:“我叫陆非尘,你完全就是我喜欢的款,如果有一天席以铖不太行了,来找我?”

    还没等席以铖发火,一直抱枕就朝陆非尘砸来,那个红头发骂他:“我看你就是这几天欠操了,怎么,包养的打桩机又跑了?”

    没过多久,阮伶就跟这四个人都认识了。他捧着杯子喝饮料,听陆非尘他们讲些新鲜事,时不时笑弯了眼睛。

    他们也都各自带了伴儿来,几位漂亮男孩陆陆续续地进来,陪着喝酒打牌。

    席以铖牌技不错,赢了一圈人,坐过来朝阮伶道:“要不要玩一把,我教你。”

    “不,不用......”阮伶夹紧了腿,生怕被看出自己又发骚了。穴里好痒......奶头也痒......

    他腿心发了大水,黏腻的汁水不断往外涌,裤子早已湿透,稍微一挪动身体就会带出身下的水痕。

    阴蒂坚硬如石子,奶头勃发,甚至透过奶罩,把衬衣料子顶起一块。

    阮伶像被酿熟的酒,散发着诱人品尝的香气。

    席以铖看出了异常:“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边说边用手背贴阮伶的额头,手感偏烫。

    阮伶抓住席以铖的手,脸颊在那手心磨蹭,甚至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色气地去舔:“老公,我想要......”他张口含进去席以铖的食指,津津有味地嘬吸,脸上浮现迷醉的表情。

    席以铖瞬间被勾起了火。

    “别浪,你刚才都吃了什么。”

    “要吃大鸡巴。”阮伶没了理智,缠着席以铖的脖子跨坐到他怀里。腿心一耸一耸地抖动,竟是在用席以铖的大腿磨自己饥渴泥泞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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