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又恢复了夜跑,夜跑中的一次她和谢允墨一起去社区咖啡店里喝过一次咖啡,没有聊关于感情方面的事情反而很融洽。
林鹿有些欣赏他。不管聊什么人文风情,散文诗歌,这个男人大部分都能接的上她的话题,并且推荐了几本正在看的书给林鹿。
林鹿走后,谢允墨独自一人继续坐在店里,琢磨着也该让谢力出一次场了,鱼饵不放下去,鱼怎么上钩?至于什么时候,那就要看那一天周末,那两个老男人不在家的日子才能邀请。
他盘算的差不多了,就等天时地利人和。
……
这段时间风平浪静的,牧清、习庚总算是把提着的心放松了那么一丢丢。
周五放学后,林鹿刚进家门就听到牧清打电话的声音。她眼珠子一转,起了挑逗之心,放下书包,换好拖鞋,徐徐走过去,跪在牧清双腿之间,温温柔柔地看他,不安分的小手攥裤腰朝下扯。
牧清挑眉睨着她,抬臀配合林鹿扒他的裤子,嘴里还在安排关于开会的事。
紫黑色的阴茎沉睡在黝黑浓密的草丛中,林鹿嗅了嗅,没什么异味,只有闷出的微汗味,很干净。
他的干净会让林鹿偶尔有口舌之欲,放弃之前玩鸡巴的想法,撩起眼皮看牧清的眼,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伸出猩红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龟头顶端的马眼。把整个龟头舔得湿漉漉的,水光晶亮的,肉柱缓缓勃起,可他还是面不改色地打电话,就连声音都没有一丝变化。
林鹿有一丝挫败——
就不能表现出激动到不能自拔的地步吗?不能像里说的,什么把手机一丢,转身就把女人摁在身下?
气势汹汹地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像吮棒棒糖般似的吸嘬,肉感的龟头就像打气中的气球,很快就膨胀塞满了整个口腔。
牧清垂眸看着林鹿,捏手机的手,绷得极紧。空闲的手放在林鹿的发顶,温柔地捋着细软的发丝,像是给她鼓励、奖励。
她用舌尖顶着马眼一戳一戳的,压榨出兴奋的腺液。腺液特有的口感像是跳跳糖似的,挑逗敏感的味蕾。
林鹿只觉得腿心发热,一股热流溢出体内,泅湿了内裤。
大门“嗙”的一声被关上了,然后就听到拖拖踏踏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习庚回家了。
他走出玄关就看到沙发上色情的一幕。
——又给牧清开小灶。
习庚小不爽,“嘁”一声,走过去大剌剌地坐在牧清旁边,把空调先开启,然后把工作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露出沉睡的巨龙,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一言不发。
牧清好笑地斜了眼习庚,拍拍林鹿头顶,指着习庚的大鸡巴,示意:某人不爽了,需要安慰。
林鹿微微一皱柳叶眉——
老男人又醋了!该怎么哄?
她吐出肿胀的龟头,笑嘻嘻地坐到茶几上,伸出白净的小脚丫,挑逗般的用脚趾踩动习庚鼓鼓囊囊的精囊。
饱满又有肉感的精囊脚感不错,林鹿突然想到了什么,冲习庚无声地说:“老公,我要踩你的大鸡巴。”
一连重复了叁次。
其实老男人吃醋挺有意思的,每次都要林鹿哄哄他,像个孩子似的。
林鹿也愿意用各种方式来哄着他。能做到无底线朝死里宠的男人,自己这点好算的了什么呢?
牧清挂断电话,蹙眉问习庚,“周末你有会吗?”
“有啊!”习庚边辨认林鹿说什么边回答,然后反问,“你那边也有会?”
“嗯,在雁栖湖。”
“我也是。”
习庚握住林鹿的脚,滑到地毯上坐着,双腿张开,淫笑,“老婆,老公的大鸡巴给你踩。”
林鹿试探的把这根粗长挺翘的性器轻轻地踩了踩,肉肉、硬硬的脚感,挺好玩的,又伸出另只脚,夹住大鸡巴,两只脚的脚心同时用那么一点点的力道对踩。
“哦、嘶……”习庚浪叫,继续问牧清,“晚上我赶回来睡,不住宾馆,你呢?”
这个老男人面对林鹿就一个字——浪。面对牧清时又能飞快的切换成工作模式——严肃。
精分男,林鹿吐槽。
习庚用双手包住林鹿的双脚,用脚心上上下下地撸鸡巴。腺液很快就从马眼里涌出,流到肉柱上,脚心上湿粘粘的,是天然的润滑,撸得也更加顺滑了。
“我肯定也回家呀!最多早上早点起来在赶过去。”牧清回答。
林鹿插嘴,“小舅舅、老公,这样你们会不会太累?要不一人回一次吧?从家里到雁栖湖的路程都要一个半小时。”
牧清把手机放到旁边,顺便把裤子穿好。
“没事,我乐意。”
“习庚可以了!小鹿别玩了,吃饭去。”
他起身朝岛台走去,“今天吃炸酱面,汤是中午就炖好了的羊脊萝卜汤。”
“我还没射就要吃饭?老牧,你是不是故意整我?”习庚不爽了。
重欲的男人不能挑火,火一起不灭就难受,抓住林鹿的脚不松手。
“哦。”
林鹿乖乖抽脚,嗲声嗲气的用夹子音哄习庚放手,“老公,我饿了。要不,我把流水的内裤包你的大鸡巴好不好?然后只穿胸衣吃饭给你看好不好?嗯?”
她瞟了瞟牧清,不愿意糟蹋他每天辛辛苦苦,换着花样做出来的饭菜。
骚男人爱听骚话,一听,鸡巴肿得更粗了,就连呼吸都重了。他要的才不止这些呢,变本加厉道,“老婆,能不能插你的小逼喂你吃饭?”
林鹿额角经脉突动,猛的抽回脚,心平气和道,“以前你说你不是贤妻良母型好男人,最多帮我洗洗内裤,事实上呢?洗过半条吗?”
林鹿故意翻旧账,“你在家就是个大爷,做饭做菜、打扫卫生、洗衣服全都是小舅舅在做!你就连搭把手都没搭过,但凡你做过一点点,别说你插逼喂饭,就算你吃饭的时候想要我给你口都行!”
林鹿“哼”一声,“习大爷,该去吃饭了。”
习庚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知道心肝宝贝不高兴了,抱起林鹿一顿乱亲,“老婆别生气,老公错了啊!以后绝对会帮你的宝贝小舅舅干活。”
牧清那边喊了,“还不过来孵小鸡呢?”
“来了。”林鹿急忙喊道,捧着习庚的痞子脸,连亲好几下,“乖啦!知道你忍的难受,饭后就给你肏。”
这水端的是越来越不平了,林鹿心疼牧清总是让着习庚。
她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只留一件纯白色的蕾丝美背,再把有点湿的内裤包在习庚的大鸡巴上,又觉得有点搞笑,忍不住笑了,跑到牧清的背上趴着,“小舅舅,老公这个样子好好笑哦!”
牧清把视线放到走过来的习庚身上,忍俊不禁,悄声道,“好了,别笑,男人面子要紧。”
老男人赤裸下身,大鸡巴上套着蕾丝内裤的模样和上身严肃的工作服形成巨大的反差感,林鹿闷笑,乖巧地坐在牧清左边。
习庚本来打算坐对面,后来一想,对面摸不能摸、看不能看的,最后坐在林鹿左手边,拿起筷子拌炸酱面。
林鹿夹了一块炖得烂烂的白萝卜吃,咀嚼时候看了看习庚,这个老男人吊儿郎当的斜坐,吃面的时候眼睛一直上上下下的扫视,当他看到林鹿看他时,习惯性冲林鹿笑笑,笑的很宠。
林鹿又侧过脸看牧清,他把拌好面条的碗推到林鹿面前,“鹿宝,喝两口热汤在吃面。”
牧清是贴心到极致的照顾。
习庚是无底线的宠。
林鹿突然有种很、很、很辛福的感觉,辛福到有种舍不得抛离的冲动。不由自主的弯了唇角,笑意温情阳光,煽情的感叹,“有你们真的、真的好!谢谢小舅舅!”
林鹿莫名煽情的话把习庚搞懵了,他下意识回应道,“老婆,有你才是真好。”
牧清笑笑,听懂了她的道谢。
“鹿宝开心我就开心了。”
「习庚的定位就是能哄得林鹿开开心心的那种,牧清就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