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两天,拜伦嗓子不难受了,他摸了摸床头的木盒,像是潘多拉魔盒,打开便会万劫不复,但那种无边无际的快感指使着他沉沦,拜伦看了一眼在软垫上睡得正香的小蝙蝠,咬唇打开了木盒。
蝙蝠不喜欢阳光,白天拜伦房间的窗帘都是拉上的,只有晚上才会打开,此时月光皎洁洒进屋内照出朦胧的光亮。
拜伦拿出最小一根假阳具,脱下裤子,张开双腿,试着插入。
他似懂非懂地直接插入,坚硬的器具直挺挺地戳在柔嫩的外阴上,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穴口干涩得难以进入,没有了掩盖疼痛的快感,尖锐的钝痛刺激着,和那天安斯艾尔给他带来的快感截然相反。
性器挡在前方,他看不见身下的样貌,只能全凭自己摸索,靠着感觉把假阳具沿着阴唇不断摩擦。
“嘶…”拜伦深吸了一口凉气,假阳具差点顶入了干涩的菊穴当中,疼得他眼泪都要下来了。
瞥见一旁的镜子,拜伦爬到桌子上,对着固定在桌面上的镜子张开了双腿。
他的阴毛只长了浅浅的一层在小腹下方,颜色也是淡淡的,还有些卷曲,而阴户周遭白白嫩嫩的,一丝杂毛都没有,阴唇微张,旁边的嫩肉被他乱捅得有些发红。
拜伦一手剥开了阴唇,一手拿着假阳具一点一点磨着干涩的洞口,不小心戳歪了往上顶到了阴蒂,一股酥酥麻麻的欲望涌了上来。
碰到这个地方就很舒服,拜伦无师自通将小棍压在了那点凸起上按着晃动,仿制成龟头样貌的顶端压进了阴蒂里,将那处柔软挤压得变形。
“唔…”拜伦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压抑着喘息,还是吵醒了在睡梦中的蝙蝠。
因为拜伦被粗暴对待,又病了两天,考虑到拜伦老是被折腾得生病不太人道,安斯艾尔这几天大发慈悲没有折腾他。
但这个时候,拜伦简直就是在诱惑着他犯罪,他性本淫,克制几日的欲望像是火山喷发一样涌出。
拜伦背对着蝙蝠,但镜子早就暴路了一切,紧闭的阴户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撑开,小棍在阴蒂上轻轻顶弄,底下一张一合的穴口沁出了几滴淫水挂在了会阴上。
同时,拜伦的性器也硬了,他的阴茎勃起后很直,从下往上颜色越来越深,但最多深到粉色,马眼颤巍巍地滴出前列腺液。
穴口湿润了一点,最小尺寸的假阳具就能塞了进去,假阳具是头细后面粗,虽然尺寸最小,但到了最后那里也有两根指头粗细了。
拜伦来回抽动,逐渐适应假阳具后半段变粗的地带,下次应该能畅通无阻的吞下两根指头吧。
拜伦把假阳具全根没入后抽出少于重新插了进去,发出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流得底下垫着的绸布都湿透了,他脚背弯曲,脚趾都紧紧夹在一起,把假阳具整根插入穴口里,他一只手快速抽动着假阳具,另一只手按压在阴蒂上,时不时再撸动一把直挺挺的阴茎,多重快感夹击让他缴械投降,随着一阵急促的呻吟,拜伦的精液射在了镜子上。
假阳具还没有拔出,深埋在体内,拜伦大口大口喘息着,眼里有片刻失神,他收拾掉淫秽的痕迹后,假阳具从体内掉出时竟然感觉有些怅然若失。
身体和意识像是剥离开,拜伦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没有假阳具堵着,甬道里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了出来,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反应,穴口张合收缩渴求着,发出粘腻淫靡的水声,他捡起满是淫水的假阳具重新插入了体内,体内入侵了异物也不觉得难受,反而因为填满而满足,拜伦侧过身夹紧双腿,性事过后的疲惫涌了上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拜伦的呼吸平稳后,小蝙蝠在月光下模糊了身形,影子渐渐拉长,变成了高挑的成年男子,他的手在拜伦面前晃了晃,然后分开了拜伦的双腿,将那最小的假阳具取出,又插了回去,来回抽插了两下,感觉到假阳具在拜伦体内畅通无阻,于是他换了大了一圈的尺寸,按压着阴蒂,阴蒂像是水龙头的开关,轻轻一扭动,花蕊中心就不断流出淫水,安斯艾尔把假阳具蹭满淫液后,缓慢将假阳具顶入了大半。
拜伦闷哼了一声,但没有醒来,身下的穴口诚实地将大了一圈的假阳具都吞吃了进去,假阳具后端过于粗大,将花穴撑开,塞得满当当的,一丝缝隙都没留下。
安斯艾尔耐着性子缓慢来回抽插,直到小穴可以轻松吞吃下整个假阳具,他拔出假阳具,想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奈何尺寸傲人,仅插入了头就难以动弹,睡梦中的拜伦蹬了蹬腿,小声地抽泣着。
安斯艾尔不敢再进一步,他抽出性器将假阳具插了回去,把拜伦的姿势恢复,复又皱眉不太满意,重新分开拜伦刚刚合上的双腿,手指滑过缩成一团的性器和小巧的囊袋,想定做条绳子把它们绑起来再挂上铃铛。
嫩肉周围被撑开后微微红肿,安斯艾尔回想起手指插入时那种紧致湿热的温暖,龟头进入时的吸吮,他就着拜伦身下一览无遗的光景,撸动起了自己的性器。
夜还很长,过了许久,安斯艾尔的喘息紊乱,他猛地拔出假阳具,有不少淫液飞溅出来,他将自己狰狞的性器抵在阴户上,龟头浅浅插入,感受到穴口下意识收缩吸吮着马眼,闷哼了一声将精液射出,一股股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入体内深处便从周遭溢了出来,安斯艾尔用假阳具捞了捞流出的精液,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都挤进了拜伦体内深处,然后重新把假阳具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