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香。”布莱恩褪去温和的表象,侧着脸贴在拜伦的胸膛上,眯着眼细细嗅着拜伦甜美的味道。
“他太瘦了,不能吃太多,你注意着点分寸。”一贯吊儿郎当的安斯艾尔却警告着布莱恩,虽然他眼底的欲望已经汹涌。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好弟弟,拜托别念叨了。”布莱恩路出了尖尖的獠牙,指甲也逐渐变长,在拜伦的肌肤上轻抚,“毕竟,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香的人类,我可舍不得一口吃完。”
布莱恩的蓝眸蒙上了一层雾气,雾气散去之后路出了猩红的色彩,他舔了舔獠牙,抓住拜伦的手腕刺破了柔韧的肌肤表层,一小口一小口细细品尝着。
“好了,够了。”安斯艾尔制止住布莱恩继续吸吮的行径。
布莱恩念念不舍地舔了舔破开的口子,拜伦手腕上的伤口在唾液的治愈之下逐渐愈合,布莱恩一直舔到再也没有血液香甜的气息,才放下他的手。
安斯艾尔揉了把布莱恩的头:“以后有的是机会。”
安斯艾尔不像布莱恩那样注重口腹之欲,他更喜欢性爱的快感。
突然,安斯艾尔皱了皱眉头:“他快要醒了。”
“怎么会这么快。”布莱恩惊了一瞬,连忙退两步把之前桌面上消失掉的东西复原,瞳孔颜色也恢复成蓝色。
拜伦虽然逐渐恢复意识,但他还有酒精在作祟,大脑浑浑噩噩难以思考,他眼神聚焦不再是一副出神的模样,然后就看到安斯艾尔离他离得很近,宽厚的大掌在他的腰际游走,像弹钢琴一样抚摸而下,插入他的腿间,试图分开他的双腿,
“主…主人…”拜伦往后挪了一寸,讶异如此亲密的举动。
他对这种事并不陌生,周边有不少女人会出卖自己以此换取一些食物,但他没想到会落到自己头上。
而且,他还与众不同。
他夹紧双腿,将生殖器官都掩埋在腿间,那里有个特殊的、不容窥见的器官。
“你不是来服侍我们的吗?”安斯艾尔感受到拜伦的抗拒,手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环着玩弄。
拜伦瘦小,安斯艾尔的一个手掌就快要能把他一只腿环起来。
拜伦隐隐约约知道这么做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不好在哪里,他又不大清楚。
他下意识咬着唇,破开的唇膜隐隐溢出血液的味道:“这样,不可以。”
安斯艾尔给了布莱恩一个眼神,压住布莱恩躁动的心思,然后掐住拜伦的下巴,让他吃痛地松开嘴,直视着拜伦的眼睛对他说:“我记得你已经卖进来了,是庄园的所有物,跟外面的花一样,我想摘就可以摘,懂了吗?”
“对不起,我会记住的。”拜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有些被吓到了。
“我不想听对不起,我只想看你怎么做。”安斯艾尔有些不耐烦了,他敲了敲拜伦的膝盖:“自己用手掰开。”
布莱恩将拜伦压躺在桌上,装作好哥哥一样劝导着:“小可爱还是赶紧照做吧,待会儿安斯艾尔生气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拜伦含着泪,躺在了冰冷的餐桌上,即使上面铺着桌布,火炉熊熊燃烧着,他依然感受到了初春的乍寒。
他颤抖着双手,一点一点掰开了自己的双腿,他的动作很慢,安斯艾尔却又有了耐心等他适应。
拜伦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泪滑过,不曾暴路的地带赤果果地展现在两位主人面前。
“哇,很漂亮呢,让我都想画下来了。”布莱恩说完,手指不安分地去触碰那个不断发颤的地方,指腹剥开了缝隙,路出了内里的嫩红,“还是粉色的,拜伦有使用过它吗?”
拜伦身上的肌肤逐渐起了一层浅粉,在昏黄的灯光下并不清晰,他说话声音细细小小的:“没…没有…”
他极力克制住自己才没有把双腿合上。
小巧的阴茎松垮地埋在了两颗浑圆的蛋蛋之间,囊袋下面鼓起的阴户像个饱满的馒头,被手指触碰后柔软地陷进了一寸,而后手指又把馒头从中间分开,路出了粉嫩的私处。
没有使用过的地方十分娇嫩,连布莱恩已经恢复成圆润的指甲都让他觉得坚硬。
安斯艾尔按住拜伦的大腿内侧,试探性地插入一根指头。
拜伦突然猛烈地抖动了起来,眼角的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安斯艾尔可以感受到内里的温热和抗拒,因为紧张穴肉不断将他的手指往外推。
“有…有点疼。”其实是很疼,但是在那么私密的地方,拜伦难以启齿。
“算了。”安斯艾尔抽回了手指,看到拜伦因为疼痛皱起了一张称得上精致清纯的小脸,他突然心口有些疼痛。
但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强化到连阳光都不能给他造成伤害了啊。
“怎么了?”布莱恩的手指环着拜伦的阴囊,两颗肉球被他搁在指缝间来回玩弄,不明白一向重欲的哥哥怎么突然歇了心思。
“没什么。”安斯艾尔的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轻点着,但他依旧鼓囊囊的裤子暴路了真实的想法。
“小家伙吃过面条吧?”布莱恩突然问。
小家伙?也只能是在说他了。
拜伦连忙回答道:“吃…吃过。”
“来…我教你…”布莱恩松开玩弄拜伦的手,把人扶坐起来对着他低语着。
“这…这样可以吗?”拜伦被布莱恩的话吓到了,但在布莱恩的眼神下,他慢慢爬下餐桌,跪在安斯艾尔面前,手指发颤把安斯艾尔的裤子下拉,一根粗长的性器就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了拜伦的脸上。
拜伦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红印,是安斯艾尔的形状,让安斯艾尔的瞳孔差点溢出猩红的颜色。
拜伦很紧张,但安斯艾尔没有说什么,还默认了他的动作。
拜伦回想着布莱恩的话…
“用嘴巴含住,想吸食面条一样,小心牙齿不要磕到……”
他的小嘴艰难地含住了硕大的龟头,两边腮帮子鼓鼓的。他根本做不到像吸面条一样轻松,光是含住性器就已经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