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记起来了。
自己了个什么样的梦。
梦里的邪神,成了他的哥哥。
迎他们来到他的狱。
很荒诞,却不得不说,好像是唯一的真相。
忽然一双手从背后环绕住了姜矜的腰,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宝贝可真是聪明,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是霍昉,又不是霍昉。
邪神还是一副霍昉的模样,可是他的眼睛却已经晕上了猩红,嘴角勾起了笑再不复之前的漫不经心,而是邪恶十足。
他是邪神。
不是霍昉。
又可以说,从始至终就没有什么霍昉,只有邪神,从始至终和他的就是邪神。
姜矜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到底是谁。”
霍昉伏在了他的耳边轻轻吹气。
“宝贝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不一样。
他其实还是想要霍昉亲说来的。
“宝贝,跟我一次。”
“我就什么都告诉。”
……
姜矜格外的主动,不知道于什么原因,他的双现在就环绕在霍昉的腰上,发了狠的亲吻着霍昉的唇。
嫩的头闯进了怪物的家,先是舔过霍昉有些锐利的牙床,再是覆盖上壁舔舐些,最后和怪物来了一个十分乱的交际舞。
他的头被霍昉嘬的都发红了。
霍昉的头舔过姜矜的唇,,继续往脖子上舔去,一个发狠,就将牙齿咬上了腻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唔……疼……”
然后舔掉了些血滴,再继续往,用牙齿咬开了一颗一颗的纽扣。
而后在姜矜前白的发光的嫩肤上吸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最后才咬上了可红粉红粉的小奶粒。
“唔……啊啊……”
半身无意识的在个大的方。
霍昉空一只手,轻柔的抚摸了两片唇,被操的多了的穴现在已经鲜艳欲滴,个神秘的小洞上方还缀了一颗小珠子。
之前忙着抚小洞,却忘了给外面的这些个小可怜舒缓一。
霍昉的两只手指夹住了棵肉粒,然后随意的揉。
这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让姜矜的已经开始快的吐水了。
忙着满足自己的姜矜此时却听到了霍昉讲话。
“我天生就是一个邪神。”
姜矜想要竖起耳朵仔细听线索,却被狠狠的了一敏感的肉粒,半身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了一堆水来。
“啊啊啊啊——”
“最开始把我唤醒的,是这栋别墅的上一位主人。”
“他是一个异教徒。”
霍昉的手放过了颗可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