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他睡衣伸进去,在他胸口暖着,又往上摸到他肩头的伤,叶晓枫问,“怎么来的呀?”
“被几个小混混拿刀划了。”顾南山的记忆回到那一天,那天司机临时有事,叶晓枫自己打车回来,他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打她电话也没人接,顾南山不放心,半夜开车去学校找她,车开到一半,派出去的人打电话说她傍晚遇上小偷手机丢了,已经打车往城南别墅赶了。
顾南山放心了,想抽根烟放松下,结果发现没带打火机,烟瘾上来难受,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店,没想到一下车就被几个小混混盯住了,顾南山三两下撂倒几个,其中一个掏出刀子,顾南山往后一退,还是没躲开被划了一下。
那晚他一个人去医院包扎,直到今天叶晓枫也只以为他在那个夜晚临时加班去了,更不会知道这条伤疤和她之间的联系。当然,顾南山是不可能告诉她的。
他也会受伤呀!叶晓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摸了摸这条伤疤,把自己的唇熨烫过来,舌尖舔了几下,“不疼了吧。”
叶晓枫就是这样,任性时很任性,天真时又很天真,顾南山的疲倦就这么被她的舌尖勾走了,他吻她发稍,“想我了吗?”
叶晓枫躲着他,“哎呀不想,你还不困呀!”
“你这么勾引我,我能困么?”顾南山叹息着搂紧她。
叶晓枫在他胸前闷声笑着,“反正我不想,你总不能勉强我。”
顾南山把手从她睡衣里探进去,“没关系,一会儿你就想了。”
☆、又是一年
新年很快结束,几乎每个人都带着假期后的餍足和对家乡的不舍重新来到城市。
顾南山一早等在出站口,过了个年,叶晓枫没有太大变化,推着箱子从出站口走出来,她是坐高铁过来的,因此脸上带了些倦意,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美貌,出站口人很多,往来有不少男人侧目看她,叶晓枫早习惯了,她璀璨地笑着,径自朝顾南山招手。
顾南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抱住她,他抱得很紧,半个月没见,仿佛思念都被在倾注在这个拥抱里了,等上了车,顾南山问,“去哪儿?你那儿还是我哪儿?”
叶晓枫记起城南别墅已经划在自己名下,趾高气扬地说,“什么你那儿我那儿,都是我那儿。嗯,回城南吧,我想吃阿姨做的饭。”
回到城南别墅才知道阿姨还没回来,叶晓枫耍起小性子,怒目朝向顾南山,“阿姨没在,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现在怎么办,罚你亲自下厨呀!”
在任性的小女孩面前,顾南山是一贯的似笑非笑,气定神闲地看了她一会儿,就利索地脱掉大衣进了厨房。
叶晓枫坐了三个小时的高铁,觉得有些乏,于是去卫生间泡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出来,神清气爽地倚在厨房门口看顾南山做菜,他是那样的有条不紊,叶晓枫忍不住问,“你怎么什么都会?”
这城市曾流传这一句话,说顾南山无所不能,虽然有些夸张,但是一顿饭还是难不倒他的。
顾南山嘴角含着笑意,边把控火候边说,“也有不会的。比如,不会哄女人。”
叶晓枫心头莫名的柔软,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他,“还说不会哄,我都被你哄得团团转了。”
顾南山挥铲子的手顿了顿,嗅到她身上沐浴液和洗发水的香气,他有些心猿意马,正要关掉天然气转身,叶晓枫却抢先一步松开他逃到门口,娇笑着说,“就知道你不老实,好好做菜,我饿死了。”
一吃饱就犯困,等顾南山收拾好锅碗瓢盆,叶晓枫已经窝在沙发上睡得香甜,顾南山叹息着,弯腰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才不到六点,天都没黑透,叶晓枫已经沉沉进入梦乡。
她是在凌晨三点悠悠转醒的,顾南山就躺在她身旁,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叶晓枫轻轻翻了个身,脸朝着他,借着窗帘透进来的光观察他的睡眼,他是那种很阳刚的长相,略方的脸,英挺的眉眼,叶晓枫伸手触他高挺的鼻梁,刚碰了一下就被他敏捷地捉了手,“睡饱了?”
顾南山懒洋洋睁开眼睛,把叶晓枫的手放在胸口,叶晓枫一瞬间想到画皮里的妖,幻化成美丽的女人,只要手搭在男人心口,轻易就能摘食他们的心脏,叶晓枫在他心口的位置摩挲着,似乎在找准地方下手。
“做什么?偷心?”顾南山闭上眼睛,感受她不怀好意的抚摸。
“是呀,我要这颗心,你给不给。”叶晓枫说着,妖一样爬上来。
“晓枫——”顾南山闷哼一声,两手迫不及待从她睡衣底下伸进去。
半个月没在一起了,叶晓枫也是想着他的,被他的大手三两下点燃,她配合着脱掉衣服,和他默契地贴在一起,她早已没有最初的羞涩,大大方方地迎合他,从善如流地享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她还时不时娇声求他“重一点。”“再重一点。”她又天真又浪.荡的样子在顾南山眼里是极致的诱惑,等她满足之后催促地噬咬他的肩膀,顾南山才在她身体里释放,他还撑在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