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勒死的那个人。
岳方祇给谢铮打电话问消息,谢铮难得爆了粗,说那帮人简直跟疯了一样。说是传销,跟邪教也差不多了。乌央乌央一大堆,老鼠似的藏在居民区里,吃住都差,也不知道图些什。中队费劲吧啦地抓了大半天,还有几个队员被打伤了。持械伤警,有一个算一个,统统得判进去。
挂掉电话,岳方祇看见白墨已经醒了过来,正眼睛红红地望着己。见岳方祇伸手,他立刻爬过来,抱住岳方祇,眼泪再次落了来。
往事转了个圈,终点与起点碰到了一起。白墨也终于在刺激之,重新找回了那段丢失的记忆。
他原本在姑苏某个大饭店的后厨做白案。奶奶去世后,被职校的学骗进了传销窝点。进去之后他就发现不对,想要离开。当时想走的不只他一个。上面的人把他关了起来,先是劝,劝不成就不给饭吃,再后来发展成了打人。白墨挨了两回打,没等到第三回 ,组织里就闹了人命。亲眼目睹了一切的白墨,在别人商量着处理尸体的时候,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
?惜逃是逃来了,人在大的刺激和压力之,也精神失常了。
流浪的日子浑浑噩噩,他不知道己是谁,也不知道要往哪去,只知道要跑得远远的;饿了就蹲在饭店门翻垃圾桶,渴了就去公共卫生间的洗手池喝水。有时候,他会扒上一辆绿皮火车,然后再随着车的人流离开,或者被乘警扭送着赶车。一次又一次。
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岳方祇。
像梦一样。白墨无声地呢喃着。
岳方祇只紧紧抱住他,暗暗发誓,绝不会让白墨再受那种苦了。
因为涉及到了命案,白墨后来还是在岳方祇的陪伴去了派所。李亮很情白墨,说这真是遭了大罪了。案子到了这一步,接来就是交给有关部门去处理了。如果有需要,公安会再联系他。
除了案子的事,白墨的身份也终于有了眉目。他记起了旧时的名字,也用普通话说确切的居住地。李亮把名字输入系统,很快就查到了白墨的身份信息,也顺利查到了亲属的信息。
小民警当时就打了电话过去。只惜电话打通了,那边的态度却很差。先是不肯讲普通话,被民警再三严肃告诫了之后,才不情愿地表示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