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交合,但两人也基本上每天都会忍不住在床上翻来覆去滚好几次,甚至白日宣淫,不分场合,有时甚至说着说着话就情不自禁地贴在一起做起来了。唐陌脸皮薄,还知羞耻些,即使是情潮翻涌,他也会反抗一下。但萧远就完全不在意了,在他看来,他在自家宝贝面前,已经很懂得节制了,既然宝贝想要,他又怎么可能任机会溜走。所以即使一年了,两人仍恩爱缠绵地仿佛眼中只有彼此,分都分不开,羡煞旁人。
然而现在,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做那种事了,这让原本矜持的唐陌也有些受不了,按捺不住了。此时他被萧远箍在怀里,被男人温柔地看着,再加上男人毫不收敛的性感气息,压抑了好几天的情欲完全被唤醒,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心里痒痒的,下面被男人肆意疼爱侵占过无数次的花穴也痒痒的,穴道深处的那个小口,以及它后面更幽深的地方也因苏醒的欲望而蠢蠢欲动起来。眼睛泛起了水光,跟晨起红润的小脸儿一起,映在男人眼里,显得可口无比。
不知是因为自己体内慢慢苏醒的情欲还是什么,唐陌感觉男人的目光似乎愈发赤裸火辣,他不禁咽了咽口水,或许是因为昨天没有吃带咸味的食物的原因,嘴里还残留着一丝药的苦味,这让本来就怕苦的唐陌不禁微微蹙起了细眉。
搂住唐陌的双手在他背上抚摸着,男人将他的身体往上提了提,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低沉地哄问,“怎么了,乖?哪里不舒服?”边说边不停蹭吻着他的脸颊,鼻尖,就是不肯眷顾那张粉唇。忍不住想要和男人亲近的唐陌感觉自己嘴里的苦味更浓了,于是他便再也不矜持,两眼水汪汪地看着萧远,很是委屈,嘴唇微微嘟起,软声抱怨起来,“我嘴里好苦,哥哥你亲亲我,给我解解苦好不好?”萧远心里不禁轻笑一声,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应怀里宝贝要求,终于吻上了那嘟起的诱人粉唇,舌头伸进去完完整整的扫荡了一遍,温柔地吸吮着宝贝香甜的唇瓣和软舌,极尽宠爱了一番才退了出来,心知宝贝还没满足,却还是坏心地问道,“怎么样?现在不苦了吧?”
唐陌哪里料到男人竟如此之坏,自己送上门却还这么规规矩矩。这回他是真委屈了,眼神也变得更哀怨起来。欲望的苏醒让他的体温变得比寻常要高一些,男人比自己温度低一些的皮肤,触碰起来让他感觉很是舒服,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完完全全地贴上去。他忍不住翘起一条腿,搭在了男人的腰间,让自己的下身和男人温凉的皮肤贴的更紧,却没想这样一来,自己打开的下身正好贴在了男人胯下的巨兽上,一凹一凸,无比契合。萧远被这柔软微烫的花唇一碰,瞳孔蓦地一缩,望着唐陌的眼神霎时变得无比深邃,他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到宝贝腰间,微微用力,两人的下身贴的愈发紧密,本就粗壮的茎身密密地贴着肉缝,欲望渐渐苏醒,巨大的阳具以唐陌能感知到的速度贴着唇肉变大变粗变烫。
唐陌的脸腾地就红了。他忘了,在家里睡觉时,男人从来不准他穿内裤,除了只有他上身穿着男人的白色丝质衬衫当睡衣,两人从来都是裸睡的。一开始他觉得这样太羞耻,不愿意,可两人每天都在床上翻滚无数次,每次他都被男人做的手脚无力,累的只能让男人抱着自己去清理,顾不上穿睡衣就睡了过去。男人还总是振振有词地解释过,说裸睡有利于健康,可是在他一次次赤裸着身体躺在男人怀里的时候,男人总是一次次地因为擦枪走火而将自己压倒插进来做个够之后,他便明白了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后来在他坚决反抗下,男人才勉强同意他穿一件衣服,还必须是男人自己的衣服,于是便有了后来的衬衫睡衣。不过唐陌觉得,这件衣服貌似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而现在,两人裸露的下身紧密的贴合着,鼓胀的龟头顶着花唇内的阴蒂,贴着敏感花唇的茎身上缠绕着的骇人青筋,一鼓一鼓的,宣示着男人急欲宣泄的雄性欲望。花穴更加饥渴了,开始急不可耐地开合,想要吞进男人粗壮的欲望,戳进最深处,男人最喜欢的那里,解解自己的瘙痒。
唐陌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腻在男人怀里,他仰着头,眼角泛红,可怜兮兮地看着表面上无比冷静,其实早就忍不住的萧远,为男人岌岌可危的理智上又添了一把火,“苦…你,你再亲亲我……还有……”说着,握起男人的手,牵着滑过自己身体每处敏感的地方,“这里,还有这里……都好苦,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再,再疼疼我……”说完便凑上去吻上了男人性感的唇,迫不及待地伸出香舌去勾男人口中的舌头,将其勾进自己嘴里,又吸又舔,焦渴地吞咽充满男人味道的唾液。他知道男人此时不动是想让自己更主动一些,此时体内的欲火已经让他顾不得害羞和矜持了,只想如一只发情的小兽一般,紧紧贴在男人身上,极尽所能地勾引他。
第三十四章 感冒(三)
底下的花穴饥渴地开始抽搐起来,他忍不住贴着男人的肉棒蹭动起来,可子宫深处的空虚感无法填满,折磨地他忍不住轻轻抽泣起来,欲火和委屈让他有些气闷,他张开了嘴,放开了男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