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贴在她耳旁轻贱她,“你这么漂亮,逼这么嫩,点击率一定很高,我看看有哪个绿帽男愿意娶你这个挨操还拍视频的骚货。”
她举着被捆住的双手挡着脸,泪水在下巴处都积了水洼,“别拍…别拍……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不要拍……一旦泄路出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盛南时托着怀里女人的臀,青肋虬结的肉根贴着她水淋淋的细缝磨动,又粗又长的鸡巴次次都能穿过她的阴毛,在镜子里路脸。
他嗤笑一声,“贱逼还怕人看啊?”
他五指抓着她的酥胸用力揉弄,狠到短短的指甲都抠着肉,上头一痕痕都是指甲留下的半月形,不多时就泛了红。
又狰狞又滚烫的性器去勾她的性欲,用龟头蹭她的阴蒂,马眼噬咬她的软肉。
私处越来越痒,她痛哭流涕,咬唇伤害自己都无法忍受。
“啊……啊嗯……痒……”
“要不要?贱逼要不要被大鸡巴插?”恶劣的肉棒在穴口浅浅抽插,粘了千丝万缕的蜜涛。
“呜呜…呜呜呜…”她只哭。
他沉声命令,“把手放下去,路出自己的脸,看着镜子,我就给你。”
他用阴茎抽打她的穴,打得花穴水液四溅。
“我恨你!”她怒道。
林知返知道自己是自不量力,螳螂挡车,能多拖一秒是一秒,埋着头只管哭泣,不肯妥协。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剜她的心。
盛南时死死咬着牙,脸颊上为数不多的咬肌都变得又硬又鼓,“恨吧,恨我之前,你照样得求我操你。”
他另一只手伸下去摸她的小菊雷,“不想我日你的逼,那我就日你的屁眼好了。”
他抚弄着褶皱,云淡风轻,像在讨论天气一般说着可怕的事。
林知返知道她再反抗下去他会更疯更狠,她不敢再激怒他,猛地抬头睁眼看镜子,苦苦哀求道:“我看镜子了!我看了!求你不要!”
他用指尖戳刺因为害怕而拼命收缩的小菊雷,“不要什么?”
随手都可能被手指插入后穴的危机感让她颤抖起来,“后面……不要……求求你!盛南时!求求你!”
“叫老公,今天再被我听到你叫我除了老公以外的称呼,就别怪我不顾旧情了。”他盯着镜中那朵绽放的花蕊,阴森森往她耳朵里吐气,“听话,求老公搞你的逼。”
她这一整个晚上都在疯狂哀求他,也不缺这一次了,她知道自己逃不掉,没有人会来救她的。
林知返绝望了,木然认命道:“老公……求你…搞我……”
“真贱。不是说强奸吗?你怎么求强奸犯搞你?”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到底是为了羞辱她呢?还是他内心深处不肯强奸她,用这样的方式安慰自己可怜的想法,告诉自己这不是强奸,从而心安理得呢?
下体已经痒到开始疼了,她的心却波澜不惊。
林知返闭上了眼睛,认同他的话,顺从道:“……不是强奸。”
“老公来了。”
他满意一笑,掐着她的腰让他们贴得更紧,阳具又狠又重地操进水穴里头。
“啊——!”
“哦…小逼夹的真紧……”
夜还漫长,雨嘈杂喧嚣,四处预告着大厦将倾。
第一十六章:地狱(h)
盛南时插进去就不动了,感受着穴里的缩咬,慵懒地随意把玩她胸前的茱萸,若无其事的随意,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
林知返只觉得穴里很痒,明明解痒的道具就近在咫尺,但他却恶劣地不肯动一动,不肯帮一帮她。
“求老公,叫得淫荡一点,老公满意了就给你。”
他是想把她踩到泥土,无所顾忌地践踏她吗?
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已经向他低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没有必要再捡起那支离破碎的自尊了。
他已经疯了,他不会放过她的。既然无法避免,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能好过一点,去妥协,乃至去享受。
她看着镜子里不知廉耻的男女,那个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在男人身上尽显娇媚妖艳的女人,真的是她林知返吗?
“求…老公……给我……”
哀求的话语顺着滚烫的眼泪一起倾泻。
盛南时还是不满意,更恶劣地用龟头磨敏感的软肉,对她的哀求不为所动,“骚一点,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你爱求不求,我有的是时间陪你好好玩。”
林知返扭着腰,抬起臀部去浅浅上下套弄那根怒龙,力所能及地讨好他,“老公…我好想要…嗯……求求你给我吧……”
她尽力了,用在他身上学到的东西尽力来讨好他了。
盛南时盯着镜子里两人的结合处,柔软的花朵含着他怒张的肉根,用手拨弄一下她的花蒂,立刻涨潮一般,蜜汁从严丝合缝的入口处见缝插针渗出来一些,顺着肉根流到卵蛋上。
“哪里想要什么东西,说清楚了老公才知道怎么帮你不是吗?”他的声音也被撩拨得含上了情欲,“说我想听的。”
泪水还在源源不断从眼眶里涌出,下体也在冒出恼人的蜜液,整个结合处都黏糊一片。
眼泪这么烫,为什么心是冰的?
她泪眼婆娑,媚着声音求他,“……想要,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干我的逼……”
下贱到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盛南时伸出手掌,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抽了下她的臀瓣,雪白的臀浪晃了晃,显出他的手指红痕来,“小贱货。”
“啊……”她被打得颤了颤身子。
他托着圆润饱满的臀部猛地一下开始冲刺,龟头乱戳她的花心,“老公干死你,啊……干得你哪里都去不了,干得你上街人家看你走路姿势都知道你被干过!”
来势汹汹的巨物让穴壁嫩肉吓了一跳,害怕地按摩里头凹凸不平的柱身。
啪啪啪的皮肉相撞声在室内如此清晰,这一声是阴囊拍打阴唇,这一声是手掌拍打臀瓣。
“唔嗯嗯……嗯……”
林知返咬着口腔内膜,里面被她咬得血肉模糊,在恐惧中悄悄喘息,味雷上全是血腥味。
屈辱的血腥味。
他惩罚性地下身加重力气,扯着她的一朵红梅,不高兴地命令:“叫!装什么纯?都求人干你了还不肯叫?给我大声叫床!”
她含恨的眼睛盯着镜子里他狠戾的脸色,身子被他撞得一耸一耸的,被迫张嘴淫叫:“啊啊……啊嗯……”
唇角溢出了血沫,她更大声喊出来:“啊——老公……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