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她拎起来往山上的宫殿而去,故意让她的双腿在山道上摩擦,新增了不少划痕,黎雨馨咬牙忍着,就是不痛呼出来。
到达宫殿的大厅时,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黎雨馨被黄龙使丢在地上,与强叔、千越并排趴着,柏瑞天正在前跪在厅中正前方。柏正心在高阶之上的宝座端坐着,柏正秀与青龙使分座两侧,几阶台阶下有四张高倍靠椅,是四位龙使的座位,不过青龙使一般不坐那,儿赤龙使在临渊冒充柏正心,四张椅仅坐了两人。
柏正秀首先发难,冷笑着问道:“青龙使,你昨夜为何会腹痛?痛得如此巧合?”
萧彦之冷淡地道:“不知道。”
柏正心意味不明地盯着柏瑞天看的眼睛,立即转到青龙使的脸上,见他面无表情地端坐着,心中不免一痛,眸光也霎时阴沉了下来,语气轻柔却危险地问道:“彦之,你真与天儿串通一气来骗我吗?”
柏正秀立即道:“大哥,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看到这小丫头跟那个贱人长得一模一样,便伙同儿子救人啦,这种叛宫的行径,当受千刀万剐之刑。”
萧彦之脸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看着地面,柏正心见状,心中又生气了一丝希望,他并不像怀疑彦之,因为彦之的背叛会让他疯狂,只要有意思希望,他都想证明。于是柏正心便将磨光转向白龙使,“白龙使,你昨夜位彦之把脉,脉象如何?”
白龙使捏捏小胡子,挑轻避重地道:“脉象啊,还算是平和,但也不排除吃坏了肚子。”
柏正秀怒道:“白龙使,你这个老狐狸!”
柏正心眼眸一眯,沉声喝道:“秀儿,闭嘴!”他其实不是不怀疑,不过能骗自己,就继续骗下去,否则想出了几十年后,彦之仍然不将他放在心上,这个事实是他不愿接受的。
萧彦之冷冷一笑,发誓道:“我萧彦之若是与柏瑞天串通一气,当天打雷劈。”他们本来就没串通,他不过是猜到了柏瑞天的行动,帮他一把而已。
柏正心听后大喜,忙搂住他道:“彦之,我就知道你不会背叛我。”解决了萧彦之的问题,接下来便轮到柏瑞天了,柏正心阴冷地看了柏瑞天几眼,痛心地问道:“天儿,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要背叛父亲吗?”
柏正秀终于又逮到了说话的机会,立即抢白道:“那还有错吗?跟他爹爹一样,都被那个女人勾走了魂魄。”
柏正心忍无可忍地冲弟子喝道:“待二宫主回宫休息。”便有弟子立即上前将柏正秀推走,柏正秀气得浑身发抖,痛心疾首地道:“大哥,你当心被这两父子给卖了。”
柏正心没理会她,只是在想如果罚柏瑞天,他是驳价唯一的后代,不能处死,但是轻饶了,又怕他不记得教训。柏正心抬眼看向萧彦之,笑着问道:“彦之,你看要如何罚天儿才好?”
萧彦之不以为然地道:“反正人也抓回来了,年他是初犯,面壁十二个时辰就算了。7k7k001.”
柏正心挑起浓眉,淡笑着道:“彦之,这样的处罚是不是太轻了?如果不罚天儿,那么就要罚引诱他的那个人。”
萧彦之位皱起剑眉,“你别忘了,你还要用她来引人入瓮的。”
柏正心哈哈打下,一双鹰隼一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萧彦之的星眸道:“留她不死就行了,彦之,你的青龙鞭沾上些痒粉,不是刚好么?怕要她的身上,伤口几月不愈,奇痒难忍又不会死,就由你来行刑吧。彦之,你别看她与红裳长得一模一样,但她不是红裳,她是聂红裳与一个贱男人生下的女儿,你不恨那个贱男人吗?不恨他抢走了聂红裳吗?不恨他能与聂红裳双宿双飞吗?你不恨吗?”
“我……”萧彦之看着柏正心的眼睛,神智渐渐迷乱了起来,“我……恨吗?”
柏正心见摄魂术起了作用,心中大喜,继续引诱道:“你恨得,你如此俊美,聂红裳却弃你如敞覆,你说过过要杀了她的。”
萧彦之茫茫然地看向黎雨馨,眼前之中仿佛是他追求不得的聂红裳,他想杀她吗?
“是!你狠聂红裳,你也恨她嫁的那个贱男人,你恨不能亲手杀了她,现在,先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他们的女儿吧,那个贱男人生的女儿。”
萧彦之仿佛被催眠似地,站起身来缓步走一台阶,一步一步走进黎雨馨,越靠近,便越觉得走进恨她,是啊,她是别的男人的女儿,他要用鞭抽打她,就好像是在抽打她的父亲。
黎雨馨被萧彦之狰狞的表情吓到,想跑又动不了,刚才的情形她看到了,她猜想萧彦之是中了摄魂术,尖叫不知能否把他叫醒,忙惊声尖叫:“啊~别过来,你会后悔的。”柏瑞天和千越心中着急,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跟着黎雨馨喝道“站住!”“不许你伤害她!”
但萧彦之却似没听到一般,继续缓步朝黎雨馨走去。摄魂术与催眠恨相似,唯一的区别在于,施术的人是内功高手的话,也必须用高强的内力来喝醒手术者,尖叫是没用的。
黎强已偷偷运功解开了穴道,伺机而动,眼见萧彦之目露凶光地瞪着小姐,以为他被柏正心说动了,忙强忍胸口的剧痛,运气内气大喝了一声:“馨儿是你的女儿!是你……”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柏正心飞身而来的一掌,击得倒飞出去一丈多远。
碧都篇 第一百五十二章 父焉不详
黎强运气内力大喝了一声:“馨儿是你的女儿!”他的喝声中加入了狮子吼,本意是,如果萧彦之不相信的话,也可以将他震伤,可误打误撞刚好唤醒了萧彦之,虽然因柏正心的内力高强,并没完全清醒,但也是在迷雾中看到了一丝光明。
萧彦之的目光立即变得清澈起来,柏正心本要在补一掌毙了黎强,发觉到彦之的不妥,立即回身抱住他,用手搬过他的俊脸,注视着他的星眸,柔声道:“彦之,这少女是你恨得人生的女儿……”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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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雨馨刚才眼尖的发觉萧彦之有清醒的趋势,心想难道是要用内力?忙运上内力大唱摇滚,打断柏正心继续施术,柏瑞天和千越也发觉到了这一点,忙运气内力大声道“爹爹,别伤害馨儿。”“不许碰她!”
虽然三人因被点了穴道,气血不畅,内力能运用的不多,但三人同时发声,也的确妨碍了柏正心,因扰了萧彦之,他越来越不受摄魂术的控制,,目光转向黎雨馨,“你的生辰……”
黎雨馨不知他为何要问,但还是快速的回答:“辛巳年二月二十五。”强叔还补充了一句“馨儿是七个月早产的”。(非凡光速手打)
因摄魂术时必须全神贯注,两人的速度快得,柏正心想收回摄魂功,对付她都没来得及,只得抱着萧彦之回宝座,不断施术道:“他们胡说的,他是你恨的人的女儿……”
辛巳年二月……早产……难道……萧彦之的情绪突然的激动了起来,拼命的挣扎,要挣脱柏正心的怀抱,嘴角渗出丝丝鲜血,柏正心大惊,施术时受术者挣扎的话,极易毙命,看彦之目前的情形,已经受了重伤,他忙收起摄魂术,点了萧彦之的睡穴,将他抱回寝宫疗伤,命令两位龙使将他们四人关押起来,有空再处置。
黎强受的伤很重,但仍趁乱摸过来,解了黎雨馨的穴道,正要去解千越的穴道,便被黄龙使一掌击晕。黎雨馨立即扑上去一个过肩摔,将黄龙使摔倒在地,接着一记胸锤,一个跪踢,动作一气呵成,但因她刚解开穴道,气血未畅,速度慢了些。黄龙使猝不及防着了道,到底是经验丰富、武功高强,躺在地上顺势一脚踢向她的小腿,黎雨馨的膝盖本就一直肿着,躲闪不及,被踢的跪在地上,黄龙使立即一跃而起,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拎起来,扬手便要给她一个大耳光。
黄龙使扬出去的手被白龙使抓住,白龙使桀桀怪笑道:“多漂亮的一张小脸,打坏了多可惜,我说你是嫉妒吧。”
黄龙使恨恨地收回手,这小老头平时不出声,可他若想怎么样,就连大宫主都得让他几分,当下也只好作罢。正想将黎雨馨扔到地上,目光却被一物吸引,因为她用力过大,将黎雨馨的衣领撒开几颗纽扣,露出戴在里面的天葵令,那天葵令的图案十分漂亮,她一把抢下,塞入自己的怀中,轻笑道:“这个是我的了。”
黎雨馨四人被几名弟子拖着,在黄白两位龙使的押送下,丢入了地牢。
这是黎雨馨第二次进宫了,她气恼的拍拍手掌上的灰尘,嘴里咒骂了几句,将昏迷不醒的强叔抱到棉絮上躺好,再问柏瑞天,知不知道怎么解穴,在他的帮助下,将他和千越的穴道解了。
柏瑞天自从听到强叔说馨儿也是爹爹的女儿后,就一直沉默着,他自小就听母亲与爹爹相互挖苦,知道兄妹成亲会被人耻笑,也知道父亲和母亲是兄妹,所以一直没有孩子,才会有的他,可……他与馨儿,怎么就变成兄妹了呢?
波天瑞偷偷抬眉看了一眼黎雨馨,黎雨馨守在强叔身边,为他擦拭冷汗。强叔所受的内伤不轻,他的武功与白龙使不相伯仲,只可惜对手是柏正心,连中了他两掌。黎雨馨这次将所有的宝贝都带在身上,除了被搜走的匕首、电棒和天葵令,内衣的夹缝中还有一颗寒月山庄的冰清丸,刚才搬动时,强叔编醒了,她忙将冰清丸喂给强叔吃下,强叔正在运功疗伤。
黎雨馨将目光转向同样在运功疗伤的千越,他也受了内伤,但她已没有灵药了。柏瑞天是唯一没有受伤的人,白龙使知识点了他的穴道。让黎雨馨想不通的就是,为什么柏正心一点都不怕他们在逃跑,只是将他们关起来,连绑都不绑一下,当然,这样最好,她没有被虐狂,非要被绑了才爽。
柏瑞天犹豫了一下后,才细声的道:“这地牢的门是玄铁所铸,就算是父亲被关进来,也无法打破铁门的,况且,宫中全是机关,逃出去也会被困住。”
原来如此,黎雨馨正想再问些宫殿内的情况,突听一阵恭敬的请安声,铁门上的小窗口猛地被人打开,黄龙使略有些鱼尾纹的美目,便出现在小窗上,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黎雨馨看了一会,以传音入密问道:“那天葵令,你是如何得到的?”
天葵令?黎雨馨脑筋急转弯,能知道天葵令的,肯定是原来天女门下之人,于是妖娆一笑,“当然是我师傅,天女门的姜掌门传给我的啦。”
黄龙使见她能将姜掌门说出来,多半是真的,她的奶奶是天女们弟子,一直要求后代听令行事,但她年轻时误打误撞加入天刹宫,立下毒誓不能背叛,如今黎雨馨和天刹宫是对立的,自己只能取其一。她心思急转,猛地想到了一条折中的妙计,便笑着道:“你有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黎雨馨满脸笃定,轻笑道:“不是听听吧?应该是听令行事!”
黄龙使冷笑了一声,“我奶奶可只要我听令一次,你想要什么就只管说,但仅此一次,放你们出去就不必提了,这是不可能的。”
黎雨馨略想了一下,提出要求:“将我的东西还给我,先签收走的匕首、小棒和天葵令。”
黄龙使想了想,现将天葵令还给了她,又掏出电棒问道:“你先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她拿在手里玩了许久,都没看出什么玄机,既无暗器发射出来,也不能当小刀使,压不扁也踩不坏,连材质都看不出来。
黎雨馨心中冷笑,这是航空材料,到底是什么金属,我都搞不清楚,你能看出来才有鬼了。但黄龙使既然问了,不告诉她是不可能的,于是半真半假的道:“这也是姜前辈传给我的,是她当年医好的一位病人送给她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交给我破解,只不过,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你抓我那会,我身上只有这么个东西,才拿出来使得,否则,我肯定用匕首了。”
这么说,即承认了这是个宝贝,又没说出他的作用,黄龙使狐疑的盯了她几眼,见她神色自若,不想说谎,也只好信了,将电棒从小窗口递给她,对她道:“匕首还不知道在哪里,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