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里面自己曾经写下的注释都已经被晕染开,书页上一片狼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去找他吧,去找那个异形或许、或许他有办法将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心底一个声音不断的说着自欺欺人的谎话,而理智告诉他去那里只会被那些可怕的藤蔓狠狠操一顿,然后将他变得更糟。
可那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那粗长的树藤可以插进你插不到的地方,一寸寸碾过那痒的钻心的淫肉,最后直接钻进它造出来的子宫里。
“唔嗯”凯特被脑海里想象出的画面刺激的肉洞直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换上干净的卫生巾和内裤,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翻出了好友赛文勋爵留在他衣柜里的低腰皮裤和紧身背心,因为尺寸偏小,那条裤子穿在他身上只能包裹住半个屁股。
他就这样光着小半个屁股走进了飞行舱,像异形森林飞去。
说来也奇怪,虽然他做梦都想忘记那段噩梦一样的经历,可它就像铭刻在他的脑海中一样,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在飞行器抵达森林边缘的时候,他走出来,发现脑海里那条沉沦的路已经自动浮现出来。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向森林深处走去。
“嗯?少将大人,您怎么来了?”林夕言心里笃定他一定会来,却又故作惊讶,戏做的十足。
凯特被问的又是难堪又是羞耻,他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缓缓移动的粗壮藤蔓,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来是、是让你把我变回原来的样子我的身体好奇怪呼嗯”
不是这样的,明明应该严肃的质问这个可恶的异形,命令它赶快解决他身体里骚痒的根源然而话说出口却变成了示弱的请求。
“哦?少将大人的身体怎么奇怪?您不说清楚我怎么帮您呢?”
“唔身体里面很痒下面还还会尿尿我、我控制不住你、啊哈你看啊”凯特像是怕他不相信自己一样,竟抖着手脱下了裤子和内裤,将已经再次被尿湿的卫生巾展示给这个罪魁祸首看:“你看,又尿湿了啊好难过每天、要换好多卫生巾啊唔嗯帮帮我啊”
林夕言看着他这副淫贱的张开腿露出阴部却浑然不觉的样子,冷笑着打断了他:“少将大人怎么也学会说谎了,我给你开的是女人挨操的骚屄,可不是尿道,怎么会漏尿呢?该不会你本来就是个喜欢偷用女人卫生巾的变态吧?”
“不是的是真的、会尿啊啊啊我没有说谎、没有唔啊,尿给你看我尿给你看啊里面好酸、又要尿了看啊”凯特急切的掰开两片肥嫩的阴唇,一股黄色的尿液很快从他腿间淅淅沥沥的喷洒出来,落到他的裤子里,流到地上。
“少将大人果然没有说谎,你现在这样,实在像是一条摇着屁股随地漏尿的骚母狗呢乳头都挺起来了,是奶孔也发骚想被肏了吧?不过看你这骚贱的样子,一定已经被下属们狠狠肏过了吧?可惜没有人能肏到你最深最痒的地方,你的骚子宫一定痒的不行了吧?所以穿的像个妓女来这里挨操来了,对不对?”
凯特感觉自己被完全看穿了,他连反驳的心思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自己穿成这样来到这里,确实是来挨操的。
他的腿已经软的站不住,只能跪倒在自己的尿液里,低着头不停的喘息。
这时那些令他无比渴求的藤蔓终于不再折磨他,一拥而上撕烂了他的衣服。他被藤蔓紧紧缠住,粗糙的树皮贴上那光裸的皮肤时,他轻叹了一声,顺从着那些树藤的力道完全敞开了自己的身体。
“啊啊进、进来了嗯、哈啊不、别这么太快了、里面里面都、肏到了啊!”
太厉害了粗壮的藤蔓一下子就伸进了他的肉洞,上面的突起一寸寸从淫肉上碾过,又变成一个个吸盘,紧紧吸住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凯特只觉得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他徒劳的张开嘴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被填满的肉道欢愉的痉挛着,没一会儿就喷涌出大片的黏腻汁水。
“少将大人已经学会用女人的骚屄高潮了啧,屄水又骚又多,简直比身经百战的妓女还会喷呢真不错看来前面这根小鸡巴也没什么用了需要我帮您除掉这根碍事的东西吗?”林夕言操控着一根细长的树须从马眼钻进他的男性尿道里,进进出出的涂抹着树浆。
凯特还沉浸在久违的高潮快感中,愣了半晌才理解异形的话,他惊恐的摇头哀求:“不嗯、不要不要除掉啊求求你”
“可是它留着也没有任何作用不是吗?为什么不除掉呢?”
树须已经慢慢探进了膀胱,尿道壁上的树浆开始起效,凯特舒适的放送了尿道,好让树须更顺畅的向内延伸。他看向自己被侵犯的阴茎,轻声说道:“这里也可以被、被操留着它,我的身上就多了一个洞给你操不是吗?啊里面、操进去了唔”
“哦?少将大人这么欠操吗?就连用来射精的骚鸡巴也想被填满吗?”树须从尖端分出三根,其中两根分别进入两条输精管,破坏了这两条通道。
凯特再也无法射出精液了。
但他却毫不知情,或者说根本不在乎,只顾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