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人造访过的屄口挤压到变形。
林夕言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将沐风转了个方向对准沐晴,轻轻拍了拍少年圆翘的屁股:“看看你姐姐多饥渴,多想要大鸡巴,想的流了那么多水你要不要把大鸡巴让给姐姐?”
“啊啊小风、让、让给姐姐吧痒死了、桌子不行啊要、要大、大鸡巴啊唔嗯小风”沐晴难受的越发用力扭动,桌角甚至已经顶进了她的肉洞,可是深处的淫痒根本无法缓解,她饥渴的看着被大鸡巴操的爽到流口水的弟弟,多么希望此刻被按在桌上的人是自己。
沐风仰头看着姐姐因欲望而扭曲的脸,知道她有多想要大鸡巴,可是可是自己还没被操够,屁眼里还很痒他矛盾的低下头避开沐晴的目光,夹紧了屁眼不愿意让出体内的鸡巴。
过了大半个时辰,沐风被操射了三次,可他还是不满足的绞紧林夕言,被林夕言抱到一边的床上时双腿还紧紧缠着他的腰。而桌角也再也无法满足沐晴的性欲,她踉跄的跟着爬上床,在这张治愈了无数病患的床上露出自己淫水四溅的骚屄。她摇晃着浑圆的屁股,像一头没有理智的母猪一般拱开自己的弟弟,将自己的屁股送到林夕言跟前,兴奋的等待临幸。
林夕言很满意现在的效果,毕竟炉鼎越是骚浪才越方便他吸收功力,眼前的沐晴的淫性已经完全被开发出来,此时交合事半功倍。
他毫不留恋的丢开还沉醉在肉欲中的沐风,将尺寸惊人的鸡巴顶在被桌角磨的通红的屄口,还没来得及动作,沐晴竟一刻都等不了的猛然挺动屁股,将鸡巴吃进了一小半,同时,那从未被人造访的阴道流出了处子的鲜血。
“师叔真是天生就该被肏的婊子,这才初次破身就会拱着屁股抢男人了,啧。”林夕言把玩着沐晴那对雪白的胸乳,不怀好意的轻轻抽动着。
“唔唔嗯是、哈天生欠肏快肏了师叔吧夕言、师叔里面还还很痒啊不是故意、抢男人的实在是太、太难受了师叔太骚了啊”禁忌的称谓反倒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沐晴潮红着脸淫叫不断,骚媚的叫声让一旁的沐风都情不自禁的再次发起骚来。
林夕言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不解瘾,沐晴的人格都会被情欲彻底摧毁,这才痛快的肏进那肉道深处最骚痒的地方,而强劲的灵力也从沐晴的丹田源源不断的流入林夕言的经脉。
不知道是不是处子炉鼎的功效更好,林夕言明显能感觉到自己修为的快速提升,在第三次射进沐晴的子宫的时候,他的修为也越过了筑基中期,直接达到了筑基后期,大量浑厚的灵力积聚在丹田,这是快要结丹的征兆。
床上的两个炉鼎已经被肏的晕了过去,两人大张的腿间却还源源不断的淌着骚水,打湿了床铺。
利用沐晴身份的便利,林夕言很容易的接近了一些修为颇高的师叔,那张床榻上几乎每天都会被不同的人的淫水打湿,不过短短半个月,林夕言就从筑基后期再次进阶了。
那天夜里,药庐周围布下了结界,隔绝了内里淫乱的声音。
沐晴双颊潮红,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沐风正趴在她身上含着她丰满的乳头吮吸,沐风的鸡巴插在她的屁眼里努力开拓,前面的屄口已经被这半个月的不断操干弄的松松垮垮,暗红色的阴唇耸拉着吐出淫水。
而林夕言正压着一个剑眉星目的俊美男子,大鸡巴一刻不停的干着那人紧窄的屁眼。
“呜不、慢点嗯啊要破了、啊!”男子皱着好看的眉发出难耐的呻吟,精壮的腰身被干的发着抖,他用尽全力向前爬着,想要摆脱这种可怕的侵略,却被林夕言轻而易举的拉回去,一举肏进他的肠道深处。
“啊啊啊啊——!要死了不、不啊出去嗯啊啊啊”前列腺被凶狠撞击的激爽让男子崩溃的大叫,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般,他虚软的瘫倒在床上,抽搐着任由身后的人为所欲为,而体内的灵气也随着主人的彻底溃败而大量溢出,全数涌入林夕言的体内。
突然,药庐上空形成了强烈的灵力场,大量的灵气汇聚在林夕言的丹田,不断旋转翻涌。此时的林夕言就像一个无底洞,贪婪的吸收着男子体内的灵气。
“宣霖师叔,辛苦你了。”林夕言抓住男子的腿根,体内勃发的性器又深入了几分。
“什、什么不啊啊啊!才高潮过啊啊、哈让我、休息嗯哈、休息一下啊夕言、呜啊啊受不了、呜啊死了、被肏死了啊师姐、救我啊救”宣霖再也没有了平日的刚毅,他满脸泪水的哀求着,刚刚高潮过的肉穴神经质的痉挛着裹紧还在抽插的肉棒,刺激着他脆弱的敏感带。他的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只有饱满的屁股被迫撅起,承受着侵犯。
然而沐晴正被亲弟弟操的双眸失神,对师弟的呼救充耳不闻,甚至还用手抚摸着那根湿淋淋的鸡巴,娇媚的笑着:“师弟,很爽吧夕言的大鸡巴、啊啊又大又粗、师姐也好想要啊嗯啊小风,再用力啊师弟,你来插师姐的屄吧好痒啊”沐晴浑浑噩噩的靠过来,双手不停撸动着宣霖的性器,强迫那刚刚射过的鸡巴再次勃起,然后撑起身子将它吞进体内。
“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