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颠了颠小姑娘,“趴好。”
趁四下无人,宋蕉蕉“吧唧”亲了口宋雨侧脸,“舅舅,你真好看。”
他掐弄她脆弱的脚踝,“假了。”
她垮下小脸,“那我说我好爱、好爱舅舅呢?”
“那比珍珠还真。”
宋蕉蕉:“……”
宋家。
宋雨关上门,轻易掐住小姑娘的腰,将她摁坐在鞋柜,低头咬住她微张的红唇。
在她说“好爱、好爱舅舅”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呜呜!”
她抗议他的用力,他顺势挤入湿热的大舌,勾缠她退缩的小舌。
渐渐的,溢出小姑娘唇齿的,只有暧昧喘息。
快呼吸不过来,她抬起小手,隔着衬衣抓弄他胸前一粒。
宋雨低喘。
放过她红肿的唇瓣,鼻尖紧挨她的,“真找肏?”
“人家不是故意的,”她觉得他凶,故意掐掐摸摸,“舅舅,你硬了……”
宋雨挺胯,蓄势待发的凶兽撞击她细瘦的小腿,“你说哪?”
宋蕉蕉气鼓鼓的,“舅舅,你现在好坏!”
“老子不是跟你说过?”手指捻玩她的长发,他问,“真生气?”
“宋蕉蕉,以后我都听你的。床上不行。老子爽的时候,忍不住。”
“再说,宋蕉蕉,老子插你一下你就高潮。你很喜欢,不是吗?”
……
半个月前,舅舅把她欺负得要死要活时的谈判,回荡在耳畔。
宋蕉蕉臊得面红耳赤,更气不过,“舅舅,我要来做前戏!”
宋雨乐了,“你懂什么是前戏吗?”
双腿缠紧他的腰,她抬起小屁股,往他勃起的性器撞,“舅舅跟我做爱这么多次,我为什么不懂?”
她义正言辞一句“做爱”,他硬得发痛。
宋雨忽然后悔,在她天真烂漫的十六岁,因为一场犹如儿戏的“早恋”,又是说给她听“做爱”、“性交”的骚话,又是逼她看小黄片。
现在……
只能宠着呗。
他站定,嗓音低哑磁性,“那你来。”
宋蕉蕉轻车熟路解开他上面两粒纽扣,拂开纯白布料,直接含住被她捏得圆挺的乳头,她起初模仿他吸吮的技巧,后来本能舔吸,甚至困扰没有奶水。
漫长的五分钟过去。
宋雨:“……够了。”
“好叭。”她怪委屈的,又咬住他左边软哒哒的一粒。
宋雨:“……”
虎爷忍够第二个五分钟,“宋蕉蕉,前戏不能只玩一个地方。”
闻言,她迷离抬眼:“可是,我好喜欢。舅舅,我都湿了……”
宋雨认输。
“……那你继续。”
宋蕉蕉意犹未尽,来回舔吸两颗小果子。
“舅舅,我饿了。”
把宋雨逼出暧昧喘息,她捂住扁扁的小肚子,可怜巴巴地求。
宋雨:“……”
在做禽兽和做舅舅间犹豫两秒,他低头,咬开她衣襟,“你不是湿了?老子先喂饱你下面的小嘴……”
老男人的前戏成熟而富有技巧,玩得小姑娘浑身酥软、娇喘连连。
他剥下她内裤,正欲在穴口扩张的手心,触到一丝血迹。
宋雨:“……这就是你的‘湿了’?”
她哼哼,“谁让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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